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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的清晨,安仁坊的小院格外安静。陆昭阳坐在药房内,手中握着一根银针,却久久未动。
"先生,张府又派人来了。"杜安在门外轻声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厌恶,"说是老夫人病情加重,要请先生去看看。"
陆昭阳手中的银针微微一顿,随即继续擦拭:"告诉他们,老夫人的病,我治不了。"
"那管事不肯走,说愿意出双倍诊金"
"心坏了,怎么治?"陆昭阳声音平静,却字字如冰,"原话告诉他们。"
杜安领命而去。陆昭阳放下银针,走到窗前。院中的老梅开了几朵零星的花,在寒风中微微颤动。她伸手推开窗户,冷风扑面而来,却吹不散心头的郁结。
昨夜从灯会回来后,她又做了那个梦。梦中乱葬岗的雪更厚了,婴儿的哭声更加微弱。
"在想什么?"
许延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陆昭阳回头,见他站在药房门口,一身墨蓝色官服,肩上还带着晨露。
"这么早去上值?"她轻声问。
许延年走进药房,随手关上门:"听说张府又来找你?"
陆昭阳点头,转身整理药材:"我拒绝了。"
"做得好。"许延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我查到些东西。"
他从袖中取出一本册子,翻开其中一页:"张长治这些年的罪证——强占民田、收受贿赂、纵奴行凶"他指着几行记录,"最重的是去年一桩命案,他为了霸占一个茶商的女儿,害得那商人投井自尽。"
陆昭阳接过册子,指尖微微抖。那些冰冷的文字背后,是一个个破碎的家庭。
"能治他的罪吗?"
许延年点头:"证据确凿,只等时机。"他犹豫了一下,"还有一事我查到当年经手丢弃女婴的,除了刘嬷嬷,还有一个叫周旺的家仆,如今在城外的庄子上。"
陆昭阳的手猛地攥紧,药材被捏得粉碎。许延年上前一步,轻轻握住她的手腕:"要去见见吗?"
陆昭阳抽回手,声音有些哑,"不用了,我不想知道。"
许延年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侧。药房里弥漫着草药的清香,混合着阳光温暖的味道。良久,陆昭阳长舒一口气:"谢谢你做这些。"
"分内之事。"许延年声音低沉,"大理寺本就该惩奸除恶。"
陆昭阳抬头看他,许延年的轮廓格外分明,眼中含着若有似无的温柔。
"今日还要去上值?"她转移话题。
许延年摇头:"告了假。"他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带了胡麻饼,趁热吃。"
油纸包还带着温度,香气扑鼻。陆昭阳接过,掰了一块放进嘴里,许延年看着她小口咀嚼的样子,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今日有什么安排?"他状似随意地问。
陆昭阳想了想:"本想去城南义诊,但"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雪怕是又要下了。"
"那就休息一日。"许延年提议,"我陪你下棋如何?"
前厅的棋盘已经摆好,是上好的云子,黑白分明。陆昭阳执黑,许延年执白,两人对坐而弈。
"你棋艺进步了。"许延年落下一子,眼中带着赞赏。
陆昭阳微笑:"大师兄教的。"她转而又道"对了,师兄来信说,元宵节前后会来长安。"
许延年点头:"到时我设宴接风。"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闲聊。陆昭阳说起医仙谷的趣事,许延年讲些大理寺的见闻,气氛轻松愉快。不知不觉间,棋盘上已经布满了棋子。
"我输了。"陆昭阳投子认负,眼中却带着笑意。
许延年摇头:"只差三目而已。"他收起棋子,"再来一局?"
门外,许义喊了一声。见他们出来,连忙迎上前:"大人,陆先生,张府又派人来了,说是老夫人痛得死去活来"
许延年脸色一沉:"回绝了?"
许义点头:"杜安按陆先生的意思回了,那管事骂骂咧咧地走了。"
陆昭阳神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意。许延年看在眼里,轻轻握住她的手:"不必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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