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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袁如没再让他得逞,整个人紧贴在车门,牢牢守护自己的辫子。
&esp;&esp;她总觉得男人的笑很不对劲,肯定不简单……
&esp;&esp;据吕瑞季说,此次他们的目的地是去探访两家赌场。她多问了一嘴才知这两家赌场就是过年那阵子妈妈跟庄奶奶去澳门为袁韦庭争的家产。
&esp;&esp;她想跟男人搭话,但他低着头在用手机,正想打消此念头,他抬起头跟她对上眼神。
&esp;&esp;袁如不得不将腹稿重新捡起:“二叔叔,那过年那次是你的谁去世了啊?”
&esp;&esp;“我外叔公吧,不太熟。”
&esp;&esp;不熟还给他遗产?袁如不解。
&esp;&esp;“只要了他名下两家赌场,早知道有你,我就将他收藏的藏品和一家艺术馆都要过来送你玩玩。”
&esp;&esp;听其中的意思,他的外叔公是位艺术家。
&esp;&esp;袁如直接当没听到后半句,拜他所赐,现在也能练就处变不惊的本事了。
&esp;&esp;随即,袁韦庭向前方问道:“季子,这两家给你吧,可以从我这边抽人去管理,收益归你。”
&esp;&esp;季子一听,马上拒绝道:“庭哥,不合适!”
&esp;&esp;“有什么不合适的?”袁韦庭蹙眉道,“这两年我不在澳门,不是你替我管着?干得不错。我记得吕清河也是你叔公吧?”
&esp;&esp;吕瑞季顿了顿才道:“我没那资格。”他都没去吕清河的葬礼,是他父亲去的。
&esp;&esp;“你姓什么?还没资格?”回头瞥见女孩坐得端正,听得认真,眼睛很明亮。“嗯?”
&esp;&esp;袁如开口道:“什么意思,季子叔跟你一个叔公?你俩是……?”
&esp;&esp;袁韦庭哂笑道:“季子,我弟弟。让你喊叔叔你还以为是假的?”
&esp;&esp;吕瑞季也笑道:“庭哥真的是我哥。”
&esp;&esp;袁如身体往前坐了点,手扶上前座,道:“啊,你们还有这层关系!那季子叔,你别称我小姐了,随便点叫我吧,阿如、如如都行!”
&esp;&esp;袁韦庭插了句:“阿如是我的,你别叫这个。”
&esp;&esp;袁如立马“啧”了一声,皱眉看向他,反倒被他横了一眼。
&esp;&esp;前方的人轻笑道:“好,我就叫你袁如吧。”&esp;他很自觉,叫太亲昵了庭哥肯定不愿意。
&esp;&esp;袁韦庭的母亲庄薇出身自澳门叁大豪门之一的吕氏家族。
&esp;&esp;庄薇是由吕氏掌门人吕深和在外面的女人生的。虽然自出生就被抱回家族养大,因着母亲的身份不光彩,她的处境一直很艰难。
&esp;&esp;长大后有了能力毅然脱离豪门的深潭,后来跟袁经年相识相爱,有了袁韦庭。
&esp;&esp;在那个偌大的家族中,她只放不下温柔矜贵的叁叔吕清河。一个同样不被家族承认的艺术家,就因为犯了同性恋的病。
&esp;&esp;吕清河名下有两家赌场,金碧赌场和恒河赌场,死后归了袁韦庭。
&esp;&esp;他们先到的是金碧赌场,另一家赌场也在这一片区域,两家相隔几百米,暂时都没对外营业。
&esp;&esp;此赌场的建筑出自拉斯维加斯着名赌场设计师之手,强调东西方文化的碰撞。
&esp;&esp;一进门,便能看到为了强调光线及空间感而设计的高达27米的大堂。一楼的赌桌很多,他们被人直接带上了二楼。
&esp;&esp;二楼即为中场,风格粗狂大气,一侧还有一个舞台,中间立着一根显眼的钢管。
&esp;&esp;袁韦庭一眼便瞧见了,指着它,在她耳边低语:“别忘了你欠我什么。”
&esp;&esp;他暧昧的语气瞬间让她想起到底欠了什么——欠他一次钢管舞。
&esp;&esp;是报答收留她的谢礼。
&esp;&esp;袁如以为他都忘了……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默默在心里叹气。
&esp;&esp;二楼还有用餐的地方,她看着琳琅满目的各式餐点,发觉自己什么都想吃。她们早上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
&esp;&esp;袁韦庭直接大手一挥,让她随便吃。
&esp;&esp;叁人在用餐时,其余人都走远了些,避免打扰到他们用餐。
&esp;&esp;饭毕,袁韦庭问道:“这儿有多少张赌台?”
&esp;&esp;吕瑞季回他:“740张。”
&esp;&esp;“嗯,数量还行,这地也不大。”他看了眼周围,“要不是政府限制赌台数量,这儿可以再多几台。”
&esp;&esp;接着他又嗤笑道:“与其限制赌台数量,不如限制赌场数量。那一堆小型赌场进去味都是臭的,叁教九流之地,扒仔都能进去骚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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