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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她在他怀里挣扎,“你这个破房间还搞反向密码锁。”
“当然了你不知道国外的治安吗?不知道老子富可敌国吗?”
“……”
“当年第一次破产是被断了两年经济,第二次就是被盗,损失好几百万。”
“……”
萧总用亲身经历和切身体会警告她你别跟我拉扯这些问题我都是有事实依据作为理论的。
松开她,萧津渡去拿被子,甘望舒自己站在门后猜密码,试了五次都不对,成功上锁。
她悲伤逆流,转头去找萧津渡:“它锁住了。”
“我听到了,一起等死吧,跟我埋一块委屈你了妹妹。”
“……”甘望舒崩溃地坐在了床边,和给她铺被子的男人对视,“萧总。”
他斜眼瞅她:“我烦你这么叫我。”
“……”她人在屋檐下,低头道,“那要叫你什么?”
“我没名儿吗?”
“萧津渡。”
他眉心一拧,“这个姓也大可以不要。”
“不行呀,你大我三岁呢,我本来应该喊你哥哥的。”
“……”他哼笑,“蓝小姐,早一分钟那句带着‘嫌弃’的话,不如重温一遍。”
“哥哥~”
“……”
萧津渡丢下被子,过去要逮她。甘望舒吓得尖叫,手忙脚乱爬起来往衣帽间钻去。
钻了几圈找不到出路了,她在里面喊。
萧津渡乐着进去,在几个大衣柜后找到可怜兮兮缩在角落里的女孩子。
夜色里的大衣帽间,橘黄色的灯落在他身上,甘望舒这才发现,一晚上他都穿的浴袍。
他身量高,最简单的浴袍款式套在他倒三角的身材上,穿过长长的通道踩着棉拖鞋踱步而来,那清闲的几步让甘望舒想起上一次坐在秀场,音乐缕缕散开,模特踩着信仰的脚步穿过众生的眼。
手往她肩头一撑,萧津渡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嗓音磁性:“在家里还能迷路,你啊,说你傻不冤枉你。”
甘望舒眨眨眼,从自己飞远的思绪里回到现实,“你这房子设计得不科学,衣帽间是房间的好几倍。”
“那你上我主卧去住吧我那儿衣帽间大小合适。”
“那你这个是给谁准备的,未来的女主人吗?”
“嗯。”
“……”
甘望舒发现他这个姿势将她笼着,属实暧昧到了极点,左手边是窗户,是曼哈顿美丽动人的夜雨,右手边是华丽而空荡的衣帽间。
这样的夜晚更适合一些小情侣,小夫妻,很温馨,就是不适合他和她,他们像被人刻意放进橱窗的木偶,没有那些鲜动的爱情和灵魂。
她轻轻拿下他撑在自己脑袋一侧的手,开口:“你的理想型是什么。”
“别气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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