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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休息一会儿吗?我看你已经很累了。”
季灼摇头:“我就在这里等她醒。”
“好吧。”
冬日的夜空是沉冷的灰黑色,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片刻之后,安琴也抵达医院,进了病房。
她先是一言不发地看了会儿季如雪,随后在季灼身旁坐下,低声问:“医生说已经不行了吗?”
“嗯,没办法了。”
季灼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安琴听得出来,这是那种悲伤过度时嗓子的发紧状态,是心理原因。
“那还能见到最后一面吗?”
“李医生说应该可以,让我再等一会儿。”
“好,那要……通知你妈妈这边的亲戚们吗?”
季灼扯了扯嘴角:“很早之前就不联系了,我都不知道我有哪些亲戚。”
安琴默然,心里有些酸意。
但该解决的事情还得解决,安琴问起当初打人的事,将季灼的记忆又带回了那个时候。
那会儿他应该是十三岁,在松山生活的十三年里,一直都没有见过所谓‘父亲’的身影。
直到那一年,胡维生或许是回松山办事,然后顺便带着十二岁的胡烨来到这个地方。
再次见到胡维生的季如雪欣喜多于责怪,尽管被不闻不问了这么多年,但她仿佛天生没有什么负面的情绪,在胡维生面前柔得像水一样。
十三年的时间,足以消磨掉季灼对‘父亲’这个身份的美好想象。
他冷眼看着胡维生用三言两语将季如雪哄得服服帖帖,在胡维生过来和他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地问:“你现在已经有老婆了,你想娶两个老婆吗?”
胡维生被他的话噎住,责备地看了眼季如雪,皱眉道:“你这孩子……”
——真是不讨喜。
季灼听懂了他没有说完的话。
但无所谓,他也不在乎讨不讨胡维生的喜欢。
他对于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一点好感都没有,那些神奇的血缘理论在他的父子关系上仿佛失了效。
同样的,季灼对于胡维生带来的那个所谓‘弟弟’也根本喜欢不起来。
那个比他小了一岁的小孩儿浑身透着让人讨厌的优越感,仿佛小皇帝微服私访一般,对着季灼从小的生活环境指指点点,连季如雪给他倒的水也被他嫌恶地拿去浇花,然后当着季灼的面狞笑道:“这水有一股怪味儿。”
季灼冷漠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胡烨被这样的眼神激怒,推了他一把就跑掉了。
季灼被推得踉跄了两步,却也没理会,他懒得计较。
直到胡烨对季如雪动了手。
他或许是在来松山之前就在其他地方听了一些风言风语,一开始便带着对季家所有人的恶意。
对于季灼,胡烨即便很讨厌,却也有些心里发怵,但对于季如雪这个看上去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女性,他便没有丝毫忌惮了。
那时候季灼心烦,不想看胡维生和季如雪站在一起,便从家里跑出去透气。
等到傍晚,有人在河边找到他,他听见人喊‘小季!你妈妈被人打伤,已经送进医院去了!你还不快去看看!’
季灼心头一跳,拔腿就往医院里跑。
一路上,脑子里闪过了许多的念头,直到在松山医院找到季如雪,看见她手臂上深深浅浅的青紫,还有脸上明显的巴掌印以及嘴角的裂口,脑袋嗡的一声就炸开了。
“谁打的?”季灼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声音能有那么阴沉。
季如雪疼得直吸气,没工夫开口,一旁的护士看不过眼,朝季灼努嘴:“你是家属?一小孩儿打的,喏,那边,他爹在教育他呢。”
季灼顺着护士的视线看过去,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对令他无比厌恶的胡维生胡烨父子。
季如雪被他外公外婆宠着长大,外公外婆连骂都没舍得骂过她,如今竟然被打成这样,甚至被扇了一巴掌,季灼当时就红了眼,死死盯着胡烨的身影,缓缓走过去。
然后当着胡维生的面,使出最大的力气,一言不发地朝胡烨挥出了拳头。
“啊——!”
胡烨凄厉的惨叫顿时响彻了医院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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