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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却带着几分化不掉的寒意。
“孤听说,你和太子妃闺阁时姐妹情深?”
姜浓睫毛垂下,掩住眸中的思绪,不去看他审视的神情。
“情深是算不上的。”说完了这句,姜浓当即补充道,“她是妾的二姐姐,殿下的太子妃,我会时时敬她,以她为尊,万事以大局为重,不会惹麻烦的……”
倒是乖巧极了地回答。
太子周玄绎却是眸中的暗色越发的深。
“好一个大局为重,你是个识大体的。”
姜浓认真点头,白皙的腮动了动:“是妾应当的。”
太子周玄绎:“……”
“你,孤倒要看看,你如何以大局为重……”
刚是说了这一句,姜浓的双手就被扣住。
传来衣衫被散开的声音。
“殿下!”
姜浓软糯的声音惊声喊了一句。
可惜,那人却是越发狠了,扣住了她的腰肢,扯下了最后的一块布。
“为孤孕育子嗣,就是识大体,旁的大局无须你来……你可知,嗯?”
“尽是说些气孤的话……”
“这些日子,孤不来瑶尘轩,你是懒散的,也不出去,是与不是?”
“你与太子妃倒是姐妹情深……躲起来哭的可是你……”
周玄绎句句说得用力,一句比一句烧人的耳朵,叫人听不清,更分辨不清。
危急关头,姜浓还是回归了些理智,用为数不多的力气推搡着那人:“殿下,还,还未曾沐浴更衣。”
周玄绎抓着拿出,眸子暗黑得可怕:“孤不嫌你,你倒是嫌起了孤……”
“不……”
姜浓身子全然放了力,她本就没用膳,身子不甚有力气,如今只能任由他胡来,也阻不了半分。
“乖,听话……”
“孤慢慢地……”
瑶尘轩外站了一群弯腰低头的奴才。
领头的梁公公几次靠近了门,听了里头叫的人羞得涨红脸的声音,心底也是放下了一块石头。
要知道殿下好些日子不曾来后院宠幸女子的。
皇后娘娘又是逼得急,命他跟在身侧劝着。
可到底,太子一旦有了主意,又怎是他这个奴才能撼动得了的。
如今,也终是再度宠幸了姜良娣。
况且这样的宠爱,有多不同,他身为太子殿下的近侍如何会不知。
可以说太子是为了这个姜良娣多次破戒而不自知。
太子何曾独宠过谁?
又何曾在一月里来后庭宠幸妻妾的次数超过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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