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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外头刚至的姜玥,她也不过看了一眼,话都未曾说一句,就离开了姜家。
姜玥沉着脸看那离去的姜玥,冷笑了一声,收回了视线,来到了四妹妹坐月子的屋子,看向了那一脸迷茫,傻乎乎的四妹妹。
“她来做什么?”
姜浓捏着被子:“不知道。”
姜母知大女儿来了,连忙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上前关切道:“她可有寻你的麻烦?”
姜玥有些别扭地摇头:“她都未曾同我说话。”
姜母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她是个睚眦必报的,见不得旁人比她好,你们当心一些她。”
姐妹二人一脸怪异,不由自主地看了各自一眼。
皆未曾说什么。
这边的姜父在外头,送走了太子妃,匆匆进来。
见两个女儿一个躺在床榻上,一个坐在那里,妻子在一旁忙来忙去的,并无什么不同。
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这妻女三人,从前不甚亲近。
可自从妻子开了窍,把两个女儿接过来后,便想方设法弥补。
不说两个女儿的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
她还事事亲力亲为。
亲自为儿子女儿做衣裳。
就是大女儿身边的婢女,她都是换了个遍,只说从前的那些有二心,不是好的。
小女儿而今坐月子,她更不放心,一有空就来小女儿身边转悠,亲自喂小女儿喝药,帮她照顾那孩子。
生怕小女儿累到分毫。
都已然这样了,她还嫌自已做得不够,成日里问东问西,却乐在其中。
除了提及姜茹的名字后会冷一会儿脸,其余时刻,探望儿子女儿,毫不含糊一身使不完的劲儿。
长久下来,三个孩子由最初对母亲的防备,不自觉显露出了亲切依赖。
恐怕连他们自已都没有察觉到。
“她走了?”姜母见夫君走来,抬头问了一句。
姜柏林点头,犹豫地没说出眼下的顾虑,可这边的大女儿却替他说出了口。
“她如今是太子妃,可会发难我们姜家?”
不只父女二人如此,就是在床榻上的姜浓也眉头微皱。
可让父女三人没想到的是。
平日里最爱瞎操心,胡思乱想的姜母,却是最不惧,最无所谓的那一个。
更甚者,脸上还露出了笑来。
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小女儿和她怀里的孩子。
那模样,连姜柏林都迟疑可是看错了,与大女儿面面相觑,禁不住摇了摇头。
只听姜母笃定道。
“你们都且安心,她做不了什么,只要我家无把柄让她抓,她能如何?”
“况且皇上太子都未曾责怪我们姜家分毫,她一个不得宠的太子妃能如何?最多耍些小伎俩,不值得你们父女三人愁眉苦脸。”
见这父女三人还是一副忧虑的模样,姜母不得不又安慰了一句:“无事的,无事的。”
她来到姜浓这里,整理了一下女儿额前的碎发,又触了触小外孙的手,轻声说道:“母亲说没事,就会没事。”
“她不算什么,你才是最好命的,小团儿才是最好命的,且等着吧。”
姜浓:“……”
姜玥:“……”
姜柏林:“……”
刚入内的姜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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