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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定陵出土的那只长什麽样,我确实没见过。但民国时,宣宗朱瞻基的景陵被盗,有一只流入英国,曾上过《BritishMedicalJournal》(着名医学期刊,世界第三……)”
“经过检测分析:犀角采用活体采角:在亚洲犀濒死时截取角基,利用心跳馀温促使血液渗入角蛋白纤维,显微检测显示血红蛋白结晶呈雪花状……
之後窖藏药浸:埋入朱砂丶人发灰丶童便配制的三阳汤中窖藏七年,使血色渗透深度达7-9mm。然後,用砒霜蒸气固化血色。最後,才会下刀雕制……”
“之後又经过检测,杯壁检出活性血小板生长因子(PDGF-BB),这东西就一个作用:加速伤口愈合,但具体是什麽机理,英国人也没研究明白。
其次,盛装黄酒三十分钟後,检出酒中黄酮类物质浓度提升十七倍。什麽机理,什麽原因,同样不知道。”
“之後又检出:持握时,一分钟之内,杯身温度异常升高2℃……原理同样不知道。”
林思成收回温度计:水温32,郝钧的手温也是三十二。
他端起杯子:“师兄,握!”
郝钧半信半疑,接在了手中。
然後,插在杯中的温度计,水银刻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涨。
几人面面相觑,跟见了鬼一样。包括王齐志,叶安宁。
手温三十二,水温三十二,凭什麽只是握了一下,就凭空涨了两度?
关兴民一脸惊奇,手按在郝钧的胸口:“你是不是心跳的太快?”
“我是好奇,又不是紧张,心跳快个屁?”
郝钧放下杯子,拿出温度计。顿然,刻度开始往下降。
五个人瞪起了十只眼睛:真就他娘的涨见识了?
所以,这还能是假的?
看着看着,郝钧一个激灵,和关兴民对视一眼,然後,两人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国内就一只,对吧?就定陵出土,珍藏在故宫的那一只。
按林思成所说,国外也有一只,等于这就是第三只,对吧?
什麽活性因子,什麽黄酮类物质都不提,只说这凭空就能升两度,就能证明这东西有多神奇。
感觉用“国宝”这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这东西的珍稀程度。
所以,林思成的胆子得有多大?
关兴民嗫动着嘴唇:“他们怎麽没把你埋坟里?”
林思成顿了顿:“他们不知道这是什麽东西,只当是染色的犀角杯!”
“废话!”郝钧咬着牙,“他们要知道,你早成一块一块的了!”
“那怎麽办?”林思成叹口气,“总不能当做没看见?”
几人愣住,无言以对。
不用猜,如果林思成不买,这件东西的结局就一种:流至境外。
或是被不懂行的买走,转一遍手,再转一遍手,迟早被懂行的人发现。
或是一直扔在货架上,有朝一日碰到懂行的,然後被买走。但不管是哪一种,都留不到国内。
林思成也绝不是想把这东西昧下来,或是怎麽样才买的。不然不会堂而皇之的拿出来,给他们看,还给他们讲那麽清楚。
一时间,王齐志心中五味杂陈。
自己这个学生,真的是……他已经不知道怎麽形容。
怅然一叹,他又指了指:“那三箱是什麽?”
“南宋文书!”
回了一句,林思成揭开囊厢,没多取,就各样取了一幅。
都很新:帛囊新,文书新,轴头也新。乍一看,像是新近才仿的,还没来得及作旧。
本能的,几人想起了马远的那两幅画:几乎一模一样。
王齐志没见过,但听过,也知道就是为了那几副画,林思成才跑去杭州。
总不能,这东西和马远的画有什麽关联?
暗忖间,林思成解开一只帛囊,取出文书後,又往里灌水。
起先,衆人还莫明其妙,但随既,几人眯起了眼睛。
明明是绵帛制成,但大拇指粗的囊袋都灌满了,竟然不见滴水?
不,甚至是渗都不往外渗?
现代的高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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