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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林连雀坐下来,“具体有要求吗?”
“我要去亚历山大城。”
林连雀倒茶的动作顿住了,他琢磨了一下,“我是不是不方便问?”
艾西礼看着他,没说话,林连雀见状耸耸肩,“行,问题不大,你把抵达时间告诉我,到时候会有夥计去接应,什麽时候走?”
艾西礼:“今天下午。”
林连雀一口茶喷出来,“今天下午?你是当我能上天还是能御剑?这时间打电报都来不及!”
“不需要万全准备。”艾西礼往後坐了坐,避开林连雀喷出的茶水,“能在亚历山大城滞留一周就行。”
“一周?”林连雀抹了把嘴,“你能搞定?”
艾西礼只问:“能办吗?”
“能是能,但是肯定有风险……”林连雀说了一半摆摆手,起身道,“得,我担心你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等着。”
林连雀出门吩咐夥计,包厢中只剩下艾西礼一人。
这间地下酒吧其实有艾西礼一半的股份,但他从来不管,以至于客人和帮佣都只知道老板姓林。
艾西礼和林连雀在六年前相识,那时林连雀还是个初来乍到的远东青年,连帝国语都说不利索。彼时艾西礼正学着自力更生,在慕德兰认识了一同睡大街的林连雀,他们尝试合作,在赌场里赚了一点钱,去地下市场做投机生意,理所当然地杀过几个人。直到有一天又有人因为被两个小鬼抢了生意找上门,艾西礼把枪架到窗台上,却被林连雀拦住。
本金够了。林连雀拨拉着算盘,用荒腔走板的帝国语跟他说:以後咱们可以做文明买卖了。
林连雀心里有一杆秤,他很清楚自己的“本金”能够在秤鈎上支撑多大程度的筹码。这人动起手来不比艾西礼心慈手软,但那日对方出门,和气势汹汹前来找茬的人一番攀谈,对方居然非常客气地走了。
都是混口饭吃。林连雀事後说:和气生财,你死我活不如大家都上桌吃饭嘛。
你这个朋友我交了。林连雀又拿出账本和茶具,跟艾西礼讲:我们广州人义利并举,有三样东西最重要,算盘丶账本和茶。算盘千两银,账本万两金,茶叶金不换。咱们喝过茶,就是金不换的交情,以後你的忙我帮。
艾西礼听不太懂林连雀乱七八糟翻译过来的俚语,但他听说过林连雀的出身——远东联盟十三行。
即使是神圣帝国,也希望和十三行进行贸易,选帝侯大街上的东方商店有着相当惊人的流水,全世界都知道,最赚钱的买卖就在十三行。
在那个全世界最富饶的远东城市,几乎每个人都是天生的商人。艾西礼于商业并不精通,但他听说过广州商人,以和善狡诈闻名,有时又不可思议地慷慨重义。
他们买下了河滨大道的地下酒馆,林连雀还寻思着艾西礼长得文质彬彬,要想法子搞个学历给他撑门面。直到某天早上酒馆打烊,林连雀出门倒垃圾,被後门锃光瓦亮的军部专车闪瞎了眼——他还以为是谁得罪了帝国官员,脑子转得飞快,正要上前扯皮,却看见车上下来一名管家打扮的人,很礼貌地跟他讲:我来找我们少爷。
後来林连雀才知道艾西礼压根不需要买学历,这人本就是艺术文理学院的在读生,某日深夜暴力打昏警卫後翻墙逃走,已经翘了大半年的课。
林连雀非常顺手地卖了艾西礼的行踪,并在得知对方被抓到邻省读书时送信说:咱俩现在的本事肯定干不过上将,胳膊拧不过大腿,识时务者为俊杰,哥们儿我在慕德兰很想你,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咱们毕业再见。
艾西礼在包厢喝完了一壶碧螺春,林连雀推门进来,“妥了,还有别的事没?要不要从账上给你走点钱?将帝国纸钞换成亚历山大金镑挺麻烦,最好提前备点。”
艾西礼嗯了一声,又说:“我有一个问题。”
“你别这麽客气。”林连雀真诚道,“我害怕。”
艾西礼:“你真的能上天御剑吗?”
“能啊。”林连雀满口道,“我拉屎还能变金子呢,你想看吗?”
艾西礼心平气和,现在是他有求于人,很能忍辱负重:“不想。”
林连雀见好就收,“什麽时候走?厨房蒸了虾饺和烧麦,走之前吃点?”
“给我一桶冰。”艾西礼道,“我还有一些别的事要问。”
林连雀吩咐人拿来冰桶,续满茶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瘫在榻上,“说吧,想知道什麽?”
艾西礼:“我需要了解亚历山大城。”
林连雀喝了一口茶,寻思片刻,笑道:“亚历山大城啊——”
开满帝国大学的皇後玫瑰就来自亚历山大城。
亚历山大城位于西大陆南端的一处海岛上,这座圣城千年来一直以海风丶白色大理石建筑和盛産玫瑰闻名于世。
城市最西边有一处高地,斜坡上保存着古神庙遗址,城市中心由新圣宫丶科学院和诸国会堂三座建筑构成,大三角区域周围环绕着衆多湖水和玫瑰园,再往外,就是各国杂居之地。
西大陆五国在亚历山大城都建有使馆,分别占据了城市的五条干道,除此之外,东方诸国与新大陆的商人也会远道而来,建立自己的住宅和街区。
自十七年前大战过後,亚历山大城采取更宽容的治理之策,即使不是神谕信徒,也能在本国所属的街区里建设异教庙宇,除了必须遵守的圣城法典以及和平条约,其他一切行为都在默许之内,各街区可以按照自己的传统处理争端,但一旦触及条约或者法典,则必须提交给圣宫法庭。
如果说广州是当之无愧的万城之城,那麽亚历山大城在世界上的地位几乎仅次于广州。这座海岛城市毗邻西大陆南部的黄金海峡,海峡尽头则是莱赫王国丶神圣帝国丶查理曼帝国三国交界之地。千年来无数争端发源于此,亦在此地结束。
帝王消逝丶权力更叠,诸国不断分裂又吞并,唯有亚历山大城伫立始终。
艾西礼坐火车到帝国最南端,从海峡港口乘船,经过半天可以抵达亚历山大城,圣城唯一的港口位于海岛东部,经过层层手续,艾西礼拿到一份为期三天的通行文件。
他走出海关,擡头便看到了亚历山大城最着名的神谕之门。
艾西礼在无数歌剧和油画中都见过这座门,由白色大理石砌成,城门内外开满了皇後玫瑰。相传这座门由第一批神谕信徒所建,那时海岛上有一座巨山,信徒们凿空山体,从中挖出象牙般洁白的石头,先知认为这是神的馈赠,于是决定用其建造高耸入云的城门。
据说在千年以前,西大陆从未有战争爆发的年代,最虔诚的信徒通过神谕之门,看到的将不会是人类城市。
而是登临神的国。
现在是傍晚,艾西礼穿过城门周围成群结队的商户和旅游团,他提前背下了整座海岛的地图,一路穿行,从大三角区域绕到城市南部,路过几处玫瑰园,最终来到一条街区前。
街区入口伫立着巨大的朱红牌楼,飞檐斗拱,艾西礼不认得匾额上的文字,但他听林连雀说起过。
这里是远东商人在亚历山大城的聚集地,朱雀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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