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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姩猛地抬起头,眼中迸发出惊喜,尽管视线因伤痛模糊不清,但她还是看到远处大量警车风驰电掣般驶来,警灯闪烁,如同一束束划破黑暗的光。
那一刻,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劫后余生的庆幸、委屈与疲惫一股脑涌上心头,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缓缓瘫倒在地。
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知道,自己安全了。
盛怀安所开车辆冲在最前面,巨大的刹车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车子还未停稳时,他便看到不远处侧翻在地的车辆,还有浑身是血的安姩!
那一刻,只觉心脏猛地一缩,血液瞬间凝固,跳下车立刻朝着那抹破碎的身影狂奔而去。
安姩强忍着剧痛,撑起上半身,唇角微微上扬,朝着向自己狂奔而来的男人张开双臂。
静静的等待着他的拥抱。
视线触及到安姩身上的伤口时,男人黑沉如墨的眼眸中,震惊、心疼与愤怒翻涌交织。
他不敢想象她经历了什么,满身的伤痕,凌乱的衣物,平日里干净白皙的脸蛋上此刻沾染了血渍,光是看到这幅画面,他就心痛到喘不上来气。
平日里沉稳冷静的他,此刻全然没了方寸,踉跄着蹲到安姩身前,动作因慌乱而显得有些笨拙。
“只只,不怕,我来了。”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像是在对待一件极其易碎的珍宝,生怕稍一用力就会让她再受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盛怀安,我好想你……”安姩气若游丝,盛怀安的嗓子干涩得仿佛被火灼烧。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又小心翼翼将她抱起,动作极其轻柔。
“不怕了,我带你回家。”
安姩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身心彻底松懈下来,慢慢闭眼睡了过去,眼角有一滴晶莹泪水,悄然滑落。
……
医院病床上,安姩面容冷白,睡得很沉。
医生跟盛怀安说她全身多处划伤,手臂上有条细长伤口,深可见皮下组织,缝了5针。
腰腹两侧也有多处被玻璃划开的创口,伤口边缘参差不齐,有些伤口还残留着碎玻璃。
伤口现在都已处理好了,其他没什么大碍,只待她睡足自然醒来。
听着医生的描述,盛怀安心里好似被针扎一样,疼得难以呼吸。
他就这么静静地坐在病床边守着,目光落在安姩脸上,眼角微微泛红,满是无法言说的疼惜。
他一言不发的沉默,病房里气压很低。
“叩叩叩……”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楚瀚放轻脚步走了进来。
正欲开口时,盛怀安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里满是警告。
他小心翼翼放下安姩的手,轻轻掖了掖被角,收起表情出了病房门。
“死没死?”盛怀安面上的柔和散尽,眼神阴沉地盯着走廊尽头。
一想到冷凌烨居然有胆子绑安姩,他的心越来越冷。
楚瀚叹息一声,“没死,头部受伤严重,胸骨断了两根。”
“苏南省委贺书记那边来过电话,梁素云和梁鼎中那边已全部招供,冷凌烨拉拢苏南众多官员进行钱权交易,为背后势力谋取各种利益提供便利。”
盛怀安神色冷峻如霜,“这些毒瘤,发现一个,查处一个,绝对不能姑息!”
楚瀚接着说道:“从梁素云口中得知,冷凌烨是冷祁连与齐院士收养的孩子,在他六岁那年,从孤儿院被接回了冷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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