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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够吗?”燕明庭想了想,又道,“不过确实不止,你的好岂是一两件事就能说清楚的。”
“你这分明是情……”情人眼里出西施。
不过赵夜阑及时止住了话口,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吃了没一会,楼下响起李遇程的声音,正在跟小二打听他们在哪间房。
燕明庭拉开门,李遇程抬起头,然后马上跑到他们的房里来,一坐下就喝了几口茶,说:“我刚刚去你们府里,结果听说你们来这了。”
“什么事?”燕明庭问。
“我今天下午被皇上召见了!天呐!”李遇程还是头一次因为要事被皇上亲自召见呢,想想都激动,道,“他正式将江南与京城的丝绸茶叶生意交给我了,还给我授了个什么布衣使的官职,我从来没听过啊,这要怎么做啊?”
赵夜阑笑了笑:“你就正常做生意就好了,皇上只是想给你封个官,好震慑江南那些商人罢了。这样明面上是由朝廷上的官员来控制两地贸易,那些人也就不敢胡来了。”
“原来是这样!”李遇程笑开了花,又与他沟通起往后的安排。
赵夜阑见他主意多,路子广,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倒真是个做生意的料,只是容易飘,又没点真才实学,一个人很难维持这么大的生意。
“去把尹平绿叫来。”赵夜阑吩咐小高道。
不一会,尹平绿和左冉一同来了,两人还没吃饭,便被叫着一起吃饭。
赵夜阑这才让李遇程继续往下讲,尹平绿就知道是自己真正要办的事来了,很认真地听着,连饭都忘了吃。
赵夜阑一边吃饭,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稍微放心了些,有尹平绿来管理和监督,李遇程也能踏实稳重些,他们一个主内一个主外,搭配起来倒是挺合适。
一顿饭吃下来,就花了一个半时辰,主要还是在谈正事。接近尾声的时候,左冉都听困了,一头栽到尹平绿的身上睡着了。
尹平绿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继续说正事,却被赵夜阑打断了。
“行了,既然都聊完了,就回去吧。”赵夜阑看了燕明庭一眼,对方也在眼皮子打架了。
“好咧。”李遇程说完,终于扯起了其他的事,“对了,付谦今天回来了。”
赵夜阑抬眸:“怎么?他们家难道还真打算把他送进将军府做二房不成?”
燕明庭登时就清醒了:“什么二房?谁跟我说二房我跟谁急,就算是你说也不行。”
李遇程:“啧啧,你好炫哦,是怕晚上睡书房吗?”
尹平绿闷声笑了笑,把左冉叫醒,两人先告辞了。
“放心吧,和付谦的谣言早就不攻自破了,他当时收到京城的家书后,就吓得赶紧澄清是谣言,一点不敢跟你们扯上关系。”李遇程说着,忽然发现燕明庭一直在摸桌上的剑,惊奇道,“这就是赫赫有名的赤沙剑吗?!”
“是啊。”燕明庭的抬起了下巴。
“我能摸摸吗?”
“你得先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燕明庭指了指赵夜阑。
“为什么?”
赵夜阑也不解,明明已经是他的剑了,为何还要征求自己的同意?
“因为是他替我向皇上求得的赏赐。”燕明庭说,“你知道这把剑有多难拿到?你又知不知道他有努力?”
李遇程:“……”
赵夜阑:“……”
“不摸了,我不摸了行吧!孤家寡人的受不了这委屈!”李遇程愤愤出走。
“我话还没说完呢。”燕明庭喊道,然后回头看向赵夜阑。
赵夜阑扶额,嘴角却是翘着的:“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还有事要做呢。
府里已经备好了热水,自从赵夜阑入住将军府后,这些下人们也已经习惯了他的生活方式,每天晚上都会烧上热水,等着他们主子沐浴。
浴桶里掺好水后,燕明庭正准备出去,却被赵夜阑拉住了手腕:“你去哪?”
“我出去啊。”燕明庭惯性使然,以往对方每次沐浴的时候,都要把自己赶出去的。
赵夜阑却没有放人:“给我搓背。”
“好啊。”燕明庭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也许是因为知道他后背的秘密,所以才大方地邀请他。
燕明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腹,有不少茧子,怕硌着他的皮肤,于是自己先洗起了手,还特地用了下胰子呢。
洗完后,他闻了一下,香喷喷的,是桂花味。
他拿起一块干净帕子,走到屏风后,就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赵夜阑站在浴桶旁,背对着他,外衣搭在屏风上,里衣正脱到一半,露出光滑紧致的后背,肩胛骨微微突起,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听到动静,赵夜阑回头看了他一眼,而后若无其事地脱下上衣,他知道燕明庭正在看他的后背,还有那个烙印。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炽热的视线里还夹杂着几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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