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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辞哥养的狗成了真正的野兽,本性凶猛的花豹反而?被驯服。”
岑稚许话音刚落,谢辞序比了个手势,捷克狼犬看懂了主人的意思,扬头发?出浑厚的呼嚎声?,像是在呼唤着另一位隐匿在暗处的伙伴。
它可能正在玻璃厅中小?憩,也许是躲在角落撕咬刚捕到的野兔。
右后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道矫健轻盈的花斑色暗影奔跃而?来,岑稚许这才发?现,被蔷薇掩映的墙体内有一个圆形孔洞,大小?只能供花豹穿过。捷克狼犬的柔韧性没有那么好?,没办法自?由穿梭。
见到谢辞序,花豹很快调转了方向,兴奋又热情地扑上来,舔他的裤脚。大概是之前受过训斥,它的动作?很谨慎,亲昵地往他腰间蹭。
成年花豹的体重可达60-90千克,不亚于一个男性的重量,谢辞序往后退了小?半步,腰腹力量支撑住了大猫的热情,伸手揉了一把它毛茸茸的脑袋。
大概是另一只手正牵着岑稚许的缘故,他的动作?很敷衍,引起lena的不满,它立即仰躺在地上,露出柔软的肚皮,朝旁边那位没见过的女士撒娇,用?沾着泥土的爪子?轻轻刨她。
明明看起来那么大一只,几乎能将她压扁,此刻却跟猫没什?么两?样。
谢辞序见她一副想摸却又不敢靠近的样子?,温声?说:“你身上沾了我的味道,对rakesh而?言是高等级的压制,它不敢再攻击你。”
岑稚许的视线在花豹和远处端坐着一动不动的捷克狼犬之间来回扫视,犹豫道:“那lena呢?”
谢辞序:“lena服从于rakesh。”
联想到rakesh在印度语里有统治者的含义?,岑稚许后知后觉地理解到这样命名的贴切。
她唇角溢出来的笑意很明显,像一壶酒明晃晃地洒出来。
谢辞序挑眉看她,“笑什?么?”
“辞哥真的很会取名字。”
她抿着唇笑,皓齿露出一点,发?丝在阳光下变成了半透明的金色,整个人白的发?光,眼尾的那颗小?痣像是点睛之笔。
使得?她的美丽变得?鲜活,具有蓬勃的生命力。
岑稚许看出了谢辞序眼里的恍然和惊艳,尽管他此刻皱紧眉梢,看起来仍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冷淡模样。
她蹲下身,指尖也如游鱼般脱离他的掌控。
谢辞序说得?没有错,lena真的就是只温驯的大猫,尽管毛发?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柔顺,带着点轻微的毛刺感,不过手感倒是很舒服。
岑稚许体会到乐趣,也逐渐大胆起来,lena在她掌心嗅闻,讨好?地将尾巴往她身边凑。
谢辞序迟滞片刻,才收紧手掌,可残留着她温度的香气却经久不散。
“lena,no!”
他忽然冷声?斥责,但是显然晚了一步,lena已经悄悄伸出长满倒刺的舌头,将岑稚许的掌心舔得?湿漉漉的,在光下泛着糜亮的色泽。
岑稚许‘啊’了一声?,耳根倏地滚烫起来。
人类的掌心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更何况是被花豹像舔食一块香甜可口的蛋糕那样仔细对待,动物不明白为什?么人类会有其他异样的感受,对于它们而?言,只有服从基因天性的交配,仅此而?已。
谢辞序的目光在她红透的耳朵上停留,眸光逐渐变得?幽深,喉根蓦然变得?干燥,于是他极轻地滚动了下喉结,将被lena这样对待的岑稚许拉起来。
他拽住的是她的手腕,又怕这样的力道会扯到她脱臼,只能用?手掌拖住她的腰,将她扶稳站好?,两?个人的呼吸却不约而?同地漏了拍。
岑稚许懊恼自?己竟然对lena的舔弄生出了别样的感觉,此刻脸颊上有一半都是羞恼的红,她别开头,怕他看出她耳尖的变化。
“先清洗一下吧。”谢辞序声?音沾着哑,没有再去看她的手,怕自?己陷入堕落而?下作?的念头里,“lena平日的饮食很干净,肉类都经过了低温杀菌处理,宠物医生也会定期给?它体检,只要你手上没有伤口,被它舔过也不会有问题。”
两?人从地下电梯穿过长廊往别墅走去,这里的面积实在是太大,在庄园里也需要乘坐摆渡车,夏日的热浪在耳边穿梭涌动,将岑稚许臊得?通红的耳根吹淡了些。
岑稚许现在心情很不好?,连带着对谢辞序也没了心思。
“lena经常舔你吗?”
谢辞序:“小?的时候会,后来纠正了。它现在不敢。”
“你就不该牵我的手。”
她知道这会怎么也怪不到他的头上,但心气不顺,也不想憋着,索性系数还给?罪魁祸首。
无论是谈家大小?姐,还是岑家大小?姐,名号里都带着点骄矜。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带任何颐指气使的指责,甚至尾音是上扬的,lena并?没有触碰到谢辞序,此刻被舔得?泥泞泛滥的人却像是他。
真是着了魔。
谢辞序坐在她身边,听她用?那样的语气讲话,非但没感到生气,反而?被撩拨得?有些心猿意马。
他整个人犹如弓弦般绷紧,鼓涨的胸肌将衣服撑出形状,腕骨处的脉络也泛着血青色,有种?无处可泄的强烈束缚感,仿佛置身于幽闭空间,始终不得?其法。
“抱歉。”谢辞序深棕色的瞳孔涌动着某种?情绪,被他压下来,“我没想到lena舔你,它平时很乖,连饲养员都说它控制得?很好?。”
更没想到,会将她的手舔成那样。
岑稚许:“因为沾上了你的气味,它才会突然变得?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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