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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时宴确定这句诗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又念了一遍,“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施公子垂着头,哑着嗓子道:“厌帝。”
好多年没人这麽叫他脸上,游时宴被这一句话激起了鸡皮疙瘩,开玩笑缓解压力,“你再叫也不能复活了,施家信酒神都是好几千年的事情了。再说了,施家现在手下有镖局,上天庭还有金鸢上仙坐镇,惦记酒神干什麽?”
施公子动了动薄薄的嘴唇,墓里昏暗寒冷,他肤色煞白,一缕光落在上面,照透了他眼底的恨意,“我不害怕,厌帝。是你该害怕。”
他骤然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扣住游时宴的脖颈,露出一个恬静而柔和的笑容,“幸好,幸好你碰到我了。不然我去哪里找你呢?小天帝。”
游时宴被掐住脖子,马上抽出长生剑,剑身嗡鸣一响,荡开如龙吟般纯正的杀意。
游时宴听见这个叫法就知道是谁,难以置信道:“金鸢上仙,你又干什麽?”
他转式成剑,剑锋如刃般刺过去。金鸢上仙转了转眼睛,轻描淡写道:“这是宁州,你在我的地盘上。”
金鸢上仙眼睛不停转着,黑色的瞳孔镶嵌在眼白里,很快脱落了下来,溅开一片黏腻的血色。
游时宴知道他本相可怕,猝不及防还是被他的血流了一脸,一边抹脸一边无语,“你到底要干什麽!就因为我卖你那点假货,你至于杀人灭口?还是说,我之前认识你吗?”
金鸢上仙脸上生出了四双眼睛,身体缓缓膨胀,肌肤表面浮现出一层层青紫色的眼睛,肿胀後同时睁开。
游时宴拳头一硬,狠狠揍上去,“我靠,你的血要把我淹死了,你再来一个试试。”
金鸢上仙的眼珠被他打了後滚落,又长出了一只新的,宁州本地无穷无尽的信仰恍若绵密不绝的丝线,勾勒在半空中。更何况财神信仰遍布九州,仅次于昭明太子。
他俯身凑近游时宴,“你自己想一想,你认不认识我?”
游时宴眉心一跳,“不认识!”
金鸢上仙原身看不出表情,他将船身一晃,半空中的锁链彻底断开,整个小船坠入地上。
狂风作响,残链陨落。游时宴顷刻间抽剑出身,刀刃刻入墙壁内。他一转脚步,衣诀猎猎,翻飞後平稳落地。
游时宴剑锋未至,出鞘的寒光抵在指尖,剑如其人,像是洗尽铅华後仍然锐利的少年郎,意气风发。
他正色道:“金鸢上仙,你要是有什麽事情,直说就是了。要是继续算计我,可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
金鸢上仙擡手,弥漫的尸雾迅速退下。周遭的一切才现出原貌。
游时宴抵住剑,转身看去,是一个个雕刻而成的石像。
石像雕刻得栩栩如生,连游时宴眼尾末端上挑的眉尖都悉心刻画了出来,他们整齐地躺在棺材里,每个发尾上,都刻着不同的编号。
游时宴心里感慨着还挺吓人的,冷哼道:“切,就这还想吓唬我,你以为水神白吓唬我的吗?”
金鸢上仙对他这样冷静有点意外,吐出一句话,“当年施家的事情。我忍到现在,终于能跟你清算了。”
“你倒是说什麽事啊?”游时宴直率地说出来,右手放到酒壶里,找出了一个铃铛。
说吧,等你说完,再决定跟你打不打。游时宴想讲道理,等金鸢上仙说明。
金鸢上仙微擡下巴,脖颈一串密密麻麻的眼睛跟着睁开,狭长地眯成了一条缝,“好,好,我告诉你。”
施令黛枕在母亲膝下,倦怠地揉着眼睛。
窗外微风,卷帘半隅。烛火微暖,岁月静好。
“所以,厌帝顺手偷走了那坛酒,又被施家的祖先找上了门。他又觉得施家人酿酒酿得好,便收了施家人做信徒。自那开始,我们便从酿酒转为经商,成了这样富庶的家族。”
施令黛听到这里就笑了,“都说厌帝昭昭,一统四域,万古无双。怎麽听着这样小孩子脾气?”
施夫人也被他逗笑了,“你这是没见过他,你要是见到他本人,恐怕要感恩戴德了。”
施令黛今年才十二三岁岁,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壮着胆子道:“我不怕,我真的不怕啊。厌帝对我们这麽好,什麽都会给我们的。母亲,我们真的只有到了十五岁才能见到他吗?”
施夫人抚摸着他的长发,“施家人十五岁都可以见一次厌帝,向他祈求赐福。正好今夜是你哥哥的生辰,你可不要出门,不许破坏了赐福的仪式。”
施令黛心间一动,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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