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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陈山明站在站台的阴影里,镜片后的目光紧紧盯着江宁意。
“江宁意,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他低声说道,随后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陆洋一手抱着陆梦,一手接过江宁意的包袱,笑着说道:“走吧,我带你们回家。”
江宁意点了点头,跟着陆洋走出车站。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拉长了三人的影子。
站台上的喧嚣渐渐远去,陆洋带着江宁意和陆梦穿过熙攘的人群。
西北的风裹挟着细沙,吹得人脸颊生疼。陆梦把脸埋在陆洋肩头,小手紧紧抓着他的领章。
“哥,你胸前的星星真亮。”陆梦仰起头,尽量缓慢顺畅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手指好奇地触碰那枚二等功奖章。
陆洋笑着颠了颠怀里的妹妹:“这是哥哥在比武中赢来的。等安顿下来,哥哥带你去看打靶场。”
江宁意默默跟在后面,目光扫过车站广场,陈山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人海中。
“宁意?”陆洋停下脚步,担忧地看着她,“在想什么?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没事,可能是坐车累了。”江宁意勉强笑了笑,目光扫过陆洋稍显黑瘦的脸庞。
半年不见,本就还处于生长期的陆洋,从清瘦白净的少年已经长成了挺拔的军人,唯有笑起来时的眼睛带着江宁意熟悉的倒影。
陆洋遗憾于没法腾出手来拉江宁意的手,只能用胳膊像小狗做标记一样在她的肩膀蹭了蹭。
“我从炊事班借了车,西林村离车站不远,开车半个小时就到。”
吉普车在黄土路上颠簸,扬起漫天尘沙。陆梦趴在车窗上,惊奇地看着路边成排的白杨树。这些笔直的树木像卫兵般矗立在戈壁边缘,枝叶在风中沙沙作响。
陆洋单手扶着方向盘,手指在挡风玻璃上轻叩:“看那个大水井!前段时间沙暴把老乡的水井都盖上了,我们连队帮着挖了三天”
他的声音裹着引擎轰鸣,将半年光阴碾成细碎的沙粒。说到炊事班养的母鸡在靶场下蛋,自己装作摔倒把蛋收入囊中,然后钻木取火煎了鸡蛋吃时。
陆梦哈哈大笑起来,陆洋从后视镜看见江宁意也笑弯了嘴角,只觉得胸腔震得奖章叮当作响。
“最绝的是野葱饺子!”陆洋突然提高声调,车身随着他的动作颠了一下,“山上的野葱能长半人高,炊事班的老王头教我们”
夕阳给陆洋的侧脸镀上金边。
江宁意定定的看了一会,又转头望着窗外掠过的风景。与江南水乡的婉约不同,西北的辽阔让人心头颤。
远处最高山的雪顶在阳光下闪闪光,像一柄出鞘的宝剑。
车子拐进一个村庄,土坯房错落有致地散布在溪水旁。
陆洋指着最东头那间围着篱笆的小院:“就是那儿!林大柱家隔壁,院里还有棵沙枣树。”
新家比江宁意想象的要好。三间正屋的土坯都比较新,厨房里砌着崭新的灶台。
最让她惊喜的是东屋窗下竟摆着张柏木书桌,窗角还刻着无数朵小小的梅花。
“这是”她指尖轻抚过那些刻痕。
陆洋突然从背后环住她,热气腾腾的鼻息一下打在了江宁意的脖颈,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
“桌子和窗户是我托村里木匠打的,不过梅花是我自己一朵一朵刻的。记得你说过,小时候最喜欢趴在老宅的梅花窗下写字。”
江宁意鼻尖一酸。半年前随口说的一句话,他竟在这西北边境记到现在。
窗外,陆梦正在沙枣树下追着一只芦花鸡,笑声清脆如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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