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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别去了,大不了我找别人替。”
谢绥抑看他一眼,笔尾点点况嘉一的桌子,况嘉一变脸,“不用吃药了吧,都好了。”
上次吃药被谢绥抑看到后,提醒况嘉一吃药又变成他的日程之一,手指头不太痛了后况嘉一就不想吃了,但谢绥抑已经把水杯打开放他面前,况嘉一无奈地抓着药,含水吞了。
谢绥抑把水杯收好,那张纸条也一并收起来。
不会说话也成了一个好处,况嘉一不能和他争论,基本谢绥抑写他要做什么,无论况嘉一拒绝与否,谢绥抑还是会去做。
所以周四上午的4x100由谢绥抑参加,他换了接力位置,在第三个,周任航是最后一棒。
快上场前周任航拍他肩,“你到时候从右后侧递给我,别紧张,我跑的很快,落后也没事。”
谢绥抑颔首,依旧是一幅不冷不热的样子。
况嘉一站在内侧看台下面,还在劝谢绥抑,“不然还是我上去吧?”
四月的天气需要穿外套,一些运动员为了跑步轻松,直接脱掉外套,穿着短袖上阵,谢绥抑看了看跑道,裁判员已经喊入场了。
他揪住领口,扣着拉练利落地解开外套,然后把它塞进况嘉一怀里,转身走了。
外套在怀里抱着也不是,拿着也不是,况嘉一最后把它搭在自己左臂上,像个服侍生。
枪声自跑道那头响起,隔着几百米的距离,况嘉一遥遥望着站在第三棒的谢绥抑。
跑道周围各式的彩旗迎风飘荡,他穿着黑色t恤,不同于周围人的蹦跶活动,安静地站在那,回首等待第二棒的到来。
周任航已经做好死命狂奔的准备了,他看到第二棒的人落后倒数第二名一大截,没指望谢绥抑能追回来,不拉大差距就谢天谢地了。
从第二个人手里接过棒,谢绥抑盯着前方奔跑,风呼啸在耳侧。
是他烂熟了的逃跑的感觉。
但这次不是逃跑,他握着接力棒,超过一个又一个人,在周任航的高声喊叫中把接力棒递了出去。
喘了几口气,谢绥抑转头,看到况嘉一的眼睛。
他站在跑道最外侧,怀里抱着谢绥抑的衣服,头发在初阳下被吹得高高扬起,又轻轻落下。
隔了这么远的距离,谢绥抑也能看到他的欣喜与激动。
谢绥抑不是最后一棒,结果未定,况嘉一不是为他们班拿了什么样的成绩而高兴,只是单纯地因为谢绥抑在他那一棒完成绝对反超,领先于其他三个人而开心。
是独属于谢绥抑的开心。
“你太棒了!”谢绥抑一走出来,况嘉一立马凑到前面,“我都听到身后有人尖叫了,我们班又是第一,够王老师炫耀了。”
谢绥抑手有点脏,没急着去拿外套。
他先去洗手池洗手,况嘉一跟在后面:“原来你跑步这么厉害,下午的一千五有兴趣吗?”
“还是算了。”况嘉一又说,“长跑太累。”
谢绥抑洗完手,顺便掬了捧水扑在脸上,冰凉的水流过皮肤,洗去了那点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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