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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绥抑眉头稍动,把抽屉合上,刀锋相撞的声音闷进木柜里。他像看什么新奇物种一样打量况嘉一,从眼角到唇面,最后视线落点还是况嘉一那只手,那只为了护住他后脑勺而受伤的手。
头嗑在墙壁上谢绥抑小时候体验过很多次,第一次知道隔着手碰壁是什么感觉。
还是会痛,不过只有落地的一瞬间,随后就被手紧紧护住,再没有冗长的余痛。
“你要是没有什么想说的,或者想做的。”况嘉一站起来,“那我就先回去了。”
谢绥抑重新打开最左边的柜子,拿出钱递给他,况嘉一接过就往外走,谢绥抑在后面跟着。
一直到走上台阶,站在地平面的街边,风从况嘉一后颈滑过。
他才感觉到脖颈后的凉意。
况嘉一不知道谢绥抑给他看刀的意思是什么,是拿出来恐吓他,还是因为他三番两次地出手相救惹恼了谢绥抑,谢绥抑真的想在他身上划出点血。
这两个结果况嘉一都认,但谢绥抑什么都没做。
况嘉一看到刀的时间不超过一分钟,谢绥抑帮他处理了伤口,最后又送他上车。
靠坐在车内,况嘉一看到后视镜里谢绥抑站在街口,衣角被夜风吹得胡乱飞动。
镜面里的谢绥抑变得越来越小,直至被黑暗吞没。
周一早上课代表来收作业,况嘉一位置上没人,她张了张嘴想问谢绥抑,还是闭上,转头去找周任航。
“我不知道啊。”周任航说,“等会偷摸给他打个电话。”
打了三个也没人接,信息不回。第四节课前,况嘉一背着书包慢悠悠地走进教室。
“去哪了你!”周任航一把勾过他的脖子。
况嘉一被勾得弯腰,懒散地提醒他:“我手骨折了啊,你轻点。”
周任航看他两只手好好地插兜里,手臂上连根绷带也没看见,嗤了声,“骗谁呢。”
况嘉一伸出左手,中指和无名指都包着纱布,中指还用夹板固定起来了。
“靠,真的啊。”周任航想用手去戳他,况嘉一收回手,重新插兜里。
“真骨折,上午打针去了。”
他趴座位上,昨晚疼的几乎一夜没睡,早上才告诉邓莹,被拎到医院拍片打针,又被训了一顿才来的。
其实完全可以下午再来学校,但况嘉一还是来上了第四节课。
他侧过头,对向左边,谢绥抑正在写作业,今天天气很好,初春的太阳慷慨地洒进来,把桌面晒的暖洋洋的。
况嘉一眯起眼睛,他想睡觉,又口渴。
趴了会还是去摸水杯,刚拿出来,旁边的谢绥抑突然停下笔,在况嘉一愣神之际抽走他的水杯。
周任航过来的时候谢绥抑刚好打完水回来,他把水杯放况嘉一桌子上,顺便替他拧开了杯盖。
“靠靠靠?”周任航低呼:“什么情况?”
况嘉一拿起水杯,还是温热的,杯口氤氲着一圈漂亮的雾气,他抿了一口,单纯地眨眨眼:“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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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焖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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