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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赏赐的那碗醒酒汤味道并不如何,但那毕竟是御赐,玉春尽管没有半分醉意也还是一口不剩地全喝完了,他撑得厉害,到宴席将散时都没吃什么别的东西。
殿外宫灯连绵,亮若白昼,玉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太饱有些犯晕,一直到寝殿里还没散去那股想要作呕的感觉,萧景元问他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看看,玉春也只是摇头说不用。
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洗完澡就不再头晕,只是身上热意还没散掉,周瑛跟在他身后拿着手炉替他烘头发,半干的时候他忽然想起灵团还没喂,连忙让怕蛇的周瑛先走,自己蹲下身从紫檀木屉子里把灵团给放了出来。
灵团久未见他,巴巴地凑上去缠在他腰侧,连饭都顾不上吃,长长的蛇身从他肩头盘到后腰,又灵活地摆着蛇尾,“嘶嘶”地吐着蛇信。
玉春呼出一口热气,用手指轻轻抚弄着灵团的蛇身,冰凉的蛇鳞贴在他身上让他舒服不少,玉春用手指轻轻刮着灵团的下巴,眯着眼睛陪他玩。
他还没察觉到自己有哪里不对。
萧景元回来时灵团已经顺着玉春亵衣的下摆完全钻了进去,衣衫下不规则地鼓起一块,玉春“唔”了一声,看向从领口处钻出来的蛇脑袋,迟钝地想,怎么还这么热?
“玉春。”萧景元还是第一次这么叫他,他靠近些,先是迅速地掐着银环蛇的七寸将它甩回了屉子里,又扔了两只田鼠进去给它喂食,才伸手探上玉春的额头,“脸怎么红成这样?”
玉春有些呆愣地看向他,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正好碰上萧景元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他歪着脸又迷迷瞪瞪往上贴了些,似乎这样能让他凉快一些。
萧景元瞬间反应过来,御赐的那杯醒酒汤里应该放了些东西。
皇帝赏赐,还真是“好东西”。
萧景元面色一沉,明赏实罚,罚的还是本来无辜的玉春,宫里的东西没什么坏处,但也更没什么好处,玉春从回来到现在差不多一个时辰,药效才刚刚发作。
他转过身想要唤周瑛去请宋影青来,这么晚了自然不可能召太医,否则皇帝明早问起来又是个麻烦。
然而玉春却抓着他的手不肯放,他直起身子,单薄的亵裤下能看到鼓出些弧度来,萧景元怔了下,偏过脸道:“难受得厉害?”
“别怕,等会儿药就送过来了。”
他嗓子有些哑,“周瑛——”
周瑛听见里面的响动,站在帘外道:“殿下。”
萧景元按着玉春乱动的手,干脆将他一把抱在了怀里,扣着他的腰轻哄了两句才道:“让人去宋影青那里开副药方,就按能解合欢散的方子来,抓了药煎好就送过来。”
周瑛应了一声就匆匆去了,玉春侧坐在萧景元怀里,烧得已经头昏脑涨,总觉得屁股下面坐着的东西让他不太舒服。
他抬头看一眼萧景元,手紧紧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脖颈处带,含混地吐出两个字。
“好热。”
萧景元将他汗湿的鬓发往旁边掠了些,露出他潮漉漉的眉眼和红透了的双颊,“再忍一忍。”
他也忍得难受,但到底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何况玉春对这些还不甚了解。
玉春平日里听他的话,这会儿没了神智也还是下意识地听话忍了一瞬,很快又不安分地动弹起来,他环住萧景元肩膀,将自己整张脸贴过去,又嫌这样的姿势别扭,手撑着萧景元僵硬的大腿肌肉转过身,两条腿分开跪坐在了他的右腿上。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难受,只是浑身都烫,但终于换了一个舒心点的姿势,萧景元却明晃晃地察觉到腿上传来一点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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