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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的小子吧,长的够壮实,我苏家认恩情,以后你喊我声大伯,我也没有不应的道理。”
苏俊自然听自家兄弟提过这事,王十听苏俊这么说,叫的也干脆:
“那王十便见过大伯了......”
“哎!”苏俊点了点头,满意的应了一声。
几人一讨论,苏俊也知道王十要立镖的事,当即表示支持:
“虽然我不练苏家的本领,想顶着苏家的门面别人也不认,但走商这么多年,人脉倒也不少,找几个万大的撑撑场还是没问题的......”
苏年:“对了大伯,我们还要去海州找我外公,上次那铁蜻蜓能不能......”
“当然可以!”苏年还没说完苏俊便一口应下。
“不过那家伙很久没用了,要请个巧门的工匠来修缮修缮......”
想说的话太多,可夜也深,那伯母也催促苏俊该睡了,几人只好作罢。
苏年依旧随便找了块椅子睡下,苏俊给王十安排了间客房,自己则是和婆娘亲热去了......
隔天一早,苏年便拉着王十到了祠堂,祭拜了列祖列宗,祭拜了爹。
苏俊也找来个巧门工匠,那人却说这铁蜻蜓问题大,要修上个两天。
工匠看上了王十的健硕,就拉着他去当了下手,苏年一个人闲着没事,便走上街去晃晃。
不说别的,昨天那贩子效率没得说,一夜过去,那豹子头盖便打成了痰盂,看到苏年回来也热情招呼:
“嘿,兄弟,这头骨是尖货啊!这打一晚上下来差点没把我手震废,我也不占你便宜,等这盂卖了,银子分你一半!”
苏年倒是不在乎这银子,而是好奇的问起这贩子:
“你这摊支的倒是奇怪,专门卖这些货的少见。”
贩子挥了挥手:“害,提这事......”
原来,这贩子卖的什么痰盂夜壶都是自己打的......他早年没了爹娘,一个巧门匠人收留了他,至于为什么不卖点别的?
因为那匠人只教他这两手就便人打死了,这贩子还怀疑自己是不是那什么丧门星之类的.....
苏年也不知道该哪儿去,干脆站旁边看这贩子怎么叫卖的。
“看夜壶、痰盂嘞!看夜壶、痰盂嘞,哎,这位大爷,看上哪件货了?”
贩子叫卖,很快摊子前就来人了,这人胖的让人惊奇,头上一根毛都不长,脸上全都是脂肪堆积的褶皱,身上穿的却顶好绸衣。
这秃胖子一双招子着实毒辣,一下就拿起了那豹骨痰盂,满意的直点头:“这个我要了,一文钱当赏你了。”
苏年皱了眉,伸手就抓那秃胖子的手:
“知道这不是什么烂货做的吧?一文钱可买不来这玩意!”
胖子使劲要抽开,苏年却抓的更紧,贩子慌了,赶忙凑到苏年耳边:
“兄弟,他爹是土财主,咱惹不起啊!快放了他吧,等会我赔您两银子就当......”
“住手!”
这土财主的儿子还真不一样,出门逛两圈都得带上七八个家丁混在旁边护着,看到少爷被人刁难,马上就把摊子围了起来。
“哈哈哈,赶紧放开,不然等会打断你的腿,给你压在我家门口磕头,哈哈哈......”
秃胖子见有人护着,也叫嚣起来。
贩子刚的话被打断,但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兄弟快跑吧!就算他们打断咱手脚,到了官府上也会是他们有理哩!”
苏年从十二岁开始便不常回阳城了,自然没什么人知道他是苏家人,要是这时候站这儿的是苏俊......
这些家丁的腿能不打几个颤,都算是有几分胆气!
贩子仗义,苏年自然不会让他吃亏,也不再多说什么,手猛一用力。
“咔!”一声脆响,秃胖子的手是断了。
贩子怔了,家丁猛了,街上的看客生怕沾上麻烦,散的散,报官的报官......
“啊!打死他!打死他!”
那货倒在地上滚,嘴里还不停叫唤,有的家丁直接撩起了“青子”,大有直接砍死苏年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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