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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下来纵使谢颜也学会了面无波澜平淡接受,他想着想着,秦霄遥顺毛摸他的手太舒服,索性也就变回原形,拉开这暧昧距离,伏在秦霄遥膝上睡去。
狮王未归,正式见到叶长庚的日子却是渐渐临近了。外间风云动荡,此处却闲了下来。秦霄遥每日总有看不完的公文,也不知道秦苍流驻守鹰域究竟有什么作用。他新添了个爱好,让谢颜在他身边呆着。有时磨墨,有时添灯,不然狮域这样寒凉,抱着暖手也是好的。
谢颜每次被当做暖炉用都有些无语,但这样总是多了些自由,何况秦霄遥随时随地上下其手,与其说是爱抚不如说是顺手抚摸狗头,也就怨不得他毫无定力时常变回原形。
狮域日长,每日自窗棂中透入的耀目斑点虽是隔了重重帘幕,依然刺目惊心。似在提醒人又虚掷一日辰光。
谢颜变得更加嗜睡,常常想起冰天雪地里的那头大狮子。他极力合拢双眼想象自己仍是齐尧风身旁那安心而舒适的小小一团,哪怕只在阴影中留下过形状,他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依然令人满足。
日子过得晨昏颠倒,他醒着也像在一场梦中,夜半皱着眉寻找热源,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热切摸索着实在的生命,最后总是一头拱进秦霄遥怀里,惹来对方一声轻笑。很快便发觉不对想要挣脱,却早已被牢牢禁锢住。
秦霄遥的吻落在他额头,“别拱了,快睡。”他白日操心的事也多,此刻声音中竟也有一丝疲惫,似是坚冰无懈可击表面滴落的一滴水珠,水迹蜿蜒,像是他的软弱或柔情,很快自那光滑表面滑落,消融。
然而秦霄遥现在会吻他,这令谢颜感到迷惑。他们之间一向是话都很少,除了分开得太久时,自己总要重新习惯一下。现在秦霄遥却有意无意开始做些亲昵举动,还引他说话。他很不解,怀疑这又是什么新的手段。
每日万道光芒自头顶不容反抗地扫射下来时,谢颜总会第一时间竖起尾巴遮挡阳光。秦霄遥再把他尾巴撸下去,好笑地半威胁半哄诱着将他从温暖床褥中拖出来。谢颜只是哼哼着不合作,反正秦霄遥的幼稚大概也尽用在这种地方,居然百玩不厌。可能每次最终看到谢颜不甚清醒哀怨的脸,他都会很有成就感罢。
也怪不得谢颜日渐懒惰,秦霄遥虽然不说,疑心病也愈加严重,他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也没有事做,当然是除了睡还是睡。何况他其实睡得并不好,有时夜晚是令人仓惶的,带着彻骨凉意的尖锥从足尖一路挫骨扬灰,直到破开酸痛的心,稀释血液至苍白,令他徒劳挣扎,而梦魇耀武扬威。
不在梦中,谢颜都没发觉自己其实这样痛苦。而若身醒,还不如就陷在梦中。
就算是步步紧逼,绳索勒住心脏一寸寸绞紧到喉头干涩,就算是离秦霄遥越近越觉得有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那纯是这具身体自发行为,他仍然可以不发出一点声音。这种种细碎折磨,谢颜都可以沉默掩过,他甚至有些享受这痛觉。
那么酸楚,才能将他自欺欺人的假象撕裂。
谢颜仍然记得齐尧风拍着他的肩说:“你该多笑,再大的难关也怕乐观。何况,”他恶劣地补充一句:“你穿女装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肯定能找到婆家。”
身为狮王,竟然这样天真赤诚。谢颜想自己是该觉得荒唐的,对方落在他肩上的手却又那样有力,他的生命力在阳光下闪烁着熠熠光辉,让谢颜的疑虑全都蒸发。
“看呆了?”回忆中齐尧风露齿而笑,而谢颜忍不住轻合上双眼。若真有人能统御冰雪之国,他或许可以威严不足,却一定要像源源不断的热源,为子民带去希望和信仰中的春天。
他的活力和承诺令谢颜觉得自己还活着,不同于叶长庚若即若离的怜惜,齐尧风是真真切切关心他。哪怕他的关心有限度,哪怕他的关心或许只是出于那个姓氏,谢颜一样珍惜。
兽类都有直觉,他隐隐预感,自己或许再也不会离开这漫长冬天。也许一觉醒来,他仍然在那偏僻的洞穴边缘颤抖着团紧自己,只是这一次他终将发现天下之大,并没有一头好心的狮子。
只有一层又一层积雪,将他蹒跚足印缓缓掩埋。
倒也不是不可接受,那样反倒比较现实。谢颜靠在秦霄遥身上将对方当做靠椅,懒懒地想。秦霄遥放下一本公文,心想这几乎是恃宠而骄的意思了。
说不上是恼怒或愉快,他拍了拍谢颜脸颊:“这样都能睡着,也是种本事。”
谢颜眉目微动,不好解释只是在走神。赧然离他远了些,手指扶住桌边。秦霄遥顺着他宽大衣袖中透露出的细细一截手腕看去,不禁皱眉。
谢颜安静地任他抱着,目光不知看向何处,手指也只是松松搭着,好像掉下去也无所谓。几绺散发垂在脸颊旁,遮住了他脖子上前些日子秦霄遥留下的印记。
依稀想起自己似乎是手重了些,“还在痛?”他平常地问,谢颜也就无知无觉地摇摇头。秦霄遥越来越觉得不对,即使谢颜体型本来就小,现在也瘦得过分,抱在怀里轻飘飘的,坐在他膝上几乎没什么感觉——连尾巴都没那么蓬松。
他扳过谢颜的脸让他正视自己,不出意外看到谢颜立即开始低头。本想说些什么,发觉能出口的还是只有问句。谢颜基本是他说一句便给点反应,不然就静静地坐着傻晒太阳,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害怕什么。
虽然以前也乖,现在却几乎是死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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