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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那些人的注意力都朝向外面,不针对府内,不然她在跳上去的一刹那,她就完蛋了。
崔令宜悄无声息地落了地,悻悻回屋。
听到崔令宜窸窸窣窣开门关门换衣服的声音,卫云章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散了出去。
他留那些人,本来是为了防止有人从外面潜入卫府的,没想到歪打正着,倒是拦着她出去了。
很好,很好,要是她出去了却没人发现,他能怄死。
感觉到她重新在身边躺下,卫云章终于再也挡不住困意,精神一懈,彻底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他第一反应就是看身边的人。
身边的人还在睡,感觉到他起身,也只是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去上值了?”然后又没动静了。
卫云章撑着额头,深吸几口气,这才下床去更衣。
临出门的时候,他嘱咐瑞白:“跟昨晚值守的人确认一下,夜里没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出没吧?”
瑞白:“怎么了郎君,谁是可疑的人?”
卫云章一手捏眉心,一手指了指屋里:“她昨夜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给我下药,让我昏睡,自己偷溜出去。后来也许是发现外面有人,又撤了回来。但我不确定后面她还有没有动作
,如果有,就想办法查清她干了什么,如果没有,也想办法查清她究竟是怎么下药的,是给我的吃食做了手脚,还是有什么迷香之类的东西。”
瑞白:“是!”
等到卫云章下午下值,瑞白便迫不及待地跟他报告:“郎君,昨夜没有可疑的人出没,但小的假装去清理郎君的花瓶时,却发现墙角挂着的薰球颜色变深了些,有熏香的痕迹。”
卫云章扯了扯嘴角:“果然。”
瑞白:“郎君没闻到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吗?”
卫云章:“她连那毒药的配方都知道,说不定手里也有什么特质的迷香,一般人闻不到罢了。”
瑞白:“小的本来想去那薰球上刮刮看,看能不能刮下一点粉末研究,但夫人一直待在屋里,小的也不好乱动。”
卫云章:“不急,我有的是办法支开她。她昨夜发现周围有人盯梢,最近想必都不会再轻举妄动了。”
“可是郎君,夫人她……应该有了别的计划。”瑞白弱弱道,“她今日起床后便叫了碧螺,说是做梦梦见了外祖母生病,让碧螺去侯府打听一下。结果碧螺打听回来,侯府老夫人当真是病了,病中还念叨着夫人的名字呢。”
卫云章额角青筋猛跳:“真的病了?”
瑞白:“……这个小的暂时没法核实。”
卫云章双眉紧锁,思考半晌,道:“无妨,她这是急了,且让她去罢。”
果然,一回到家,崔令宜便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来,说外祖母病了。
卫云章故作惊讶:“老夫人竟然病了?病得严重吗?”
“碧螺去打听了下,说是在高烧,病中还念着我的名字呢。”崔令宜捏着袖子,揾了揾并不存在的泪珠儿,略带哭腔道,“外祖母年纪这么大了,这一病又不知会是怎样呢!她老人家对我那么照顾,我不知道便罢了,我既然知道了,又怎能坐得住!三郎,我得去侯府探望探望。”
卫云章道:“可是你的身子……”
“解药我已经吃了,后续的补药也没停过,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崔令宜说。
卫云章为难:“可你若出门,不就暴露了你还活着的事实吗?那凶手要是察觉这么多日来我们一直在骗他,岂不是会打草惊蛇?他万一跑了怎么办?”
崔令宜:“所以我决定今晚就去!”
“嗯?”
“白日人多,夜里人少,他白日里还能混在人群中观望卫府的动向,夜里必不可能再在附近。所以,等太阳下山后,我便出门去侯府。”
卫云章看她表演:“可夜里有宵禁,你去了侯府,回不来了怎么办?”
崔令宜:“那我便在侯府借住一晚,若是外祖母真的病得很重,我恐怕还得多留几日呢。”
卫云章摇头:“我不太放心,但你一片孝心,我总不能拦着。这样吧,我随你一起登门拜访,也好代表我父母亲的心意。”
崔令宜:“……”
她去侯府就是为了摆脱卫云章和卫府的守卫,他还想跟着,那她岂不是白干!
她勉强笑了一下:“可你明天还要上值……”
“从侯府过去也行,路好像还更近些。”卫云章作势起身,“我还得收拾一下衣物。”
崔令宜赶紧把他按下:“外祖母只是病得有些重,又不是真的病入膏肓!你若跟过去,好似出了什么大事一般,反倒不吉利。放心吧,我带着碧螺和玉钟,侯府里又有那么多人,不会有事的!”
卫云章作出一副纠结神色,在她紧张的目光中,终于沉沉叹了一口气,见好就收:“罢了,那等一会儿我便给你安排一辆马车吧。对了,这事你跟母亲说了没?”
崔令宜:“跟母亲说过了,她虽也担心我的身子和那凶手的事,但事出有因,她便说还是由你决定。”
卫云章:“行,那我去跟母亲说一声。你让碧螺玉钟把东西收拾一下,睡前要吃的药也别忘了,但是得藏藏好,可别叫老夫人看见了,反过来担心你。”
崔令宜低下头,乖巧地应了一声,努力压住嘴角的笑意。
酉时中,崔令宜顺利坐上了前往侯府的马车。
碧螺和玉钟提着小细软袋子,与崔令宜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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