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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夫人,松手、手下留情呀…哎哟,痛死我了…”郝江化疼得直咧嘴,三分真七分假,装孙子卖惨,求得就是服软。
“你还知道痛,瞧你做的混账事。”李萱诗忿忿道,“你搞谁不好,居然祸害自己侄女,做的时候不管不顾,现在知道害怕,躲起来不见人。怎么,还等着我给你擦屁股!”
“我这不是喝醉了么?”郝江化道。
“醉?你要真喝醉,还能回房,还能玩女人?你蒙谁呢。”李萱诗冷声,“借醉搞女人,这套把戏你做得还少嘛!”
郝江化一时语塞:“倒也没全醉,可这不能全怪我呀,夫人,你这一年多不让我进去,回回不是嘴就是手,顶多打个奶炮,我一大老爷们,哪憋得住,再加上喝酒,我就…”
“你还怪我?我为什么不和你做,就冲你害得左京坐牢,在他原谅我以前,你休想再进去,如果不是夫妻,你连这些都得不到。”李萱诗心念触动,在左京这件事上,她是有亏欠的,只是那时沉沦情欲,郝白二人没败露,想着隐瞒是最好结果,郝江化已经是她丈夫,两人也有了孩子,取舍两难,便想出以性作为惩戒的方式,严禁种种内入姿势。
只是,这种自欺的惩戒真能算惩戒?
尽管幼稚而荒唐,但这已经是她所能想到的报复方式。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专情,没我和颖颖,这一年,你有禁欲?家里那些个妖精,你敢说没碰。”李萱诗气归气,还是松开手,“说说燕子这事,到底怎么回事,一五一十说清楚。”
“夫人,昨晚散场,我回来赶上房间没电,只能摸黑睡觉,没想到床上躺一个女孩,再加上喝得晕乎乎,这就没忍住。我哪里知道她是燕子。”郝江化也是吐起苦水,要是知道这人是郝燕,他是万万不会放任。
“你说你昨晚回房,燕子就已经在房间?”李萱诗蹙眉,“山庄供电应该是正常的,除非配电房出问题,燕子是怎么进你房间的,这事要查清楚。”
“夫人,这事还等你拿个主意。”郝江化道,“燕子这事,该怎么处理啊。”
“我处理?你教教我,我能怎么处理?燕子是你亲侄女,我这个婶婶还能讨到好。”李萱诗叹了一气,“琳姐,还是你给他支个招吧。”
徐琳沉顿,掏出细烟燃上,吸一口清浊,扫了眼郝江化:“你去自吧。”
“自?你他妈疯了,徐琳,你居然叫我自!”郝江化立马坐不住了。
“闭嘴!”李萱诗呵斥,“琳姐,你接着说。”
郝江化这种人,能坐上副县长已经到头,十足草包一个,除了屌大外没卵用,若不是一帮女人帮衬,这个老农民到死都迹不了。
“按老郝说的,房间没电,郝燕不知道为什么在房间里,这些都是疑问,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有人安排。昨晚那些宾客里,大半不是老郝这个副县长的关系,要是有人浑水摸鱼,想在里面搞事,借此把老郝排挤在新区计划外,有没有这种可能?”
“退一步讲,就是没有阴谋,老郝这事毕竟做了,不说宾客,郝燕家里也会来要说法,谁能保证这事不会外扩,与其被动爆雷,倒不如主动引爆,把主动权握在手里。这事说大确实大,但说小也小,有一点能确定,郝燕退场时间比我们都早,而且她喝了不少酒,相关证人不会难找,重点这是老郝的房间,郝燕才是侵害老郝住宿权益。昨晚两人都喝了很多酒,生关系也是合理的,定不了强奸罪,甚至连立桉条件都未必满足。”
“我让老郝去自,其实是说明情况,就算有别人想要搬弄,也不能拿这点攻击,甚至…不要脸讲,老郝还是受害者。当然,我不是要老郝去控述郝燕,而是作为平息的筹码,从家庭伦理的角度,最好还是跟郝燕一家和解。”
“和解倒没什么,这自就…谁知道会不会被按罪名。”郝江化迟疑道,“还是不用了吧。”
“那就剩第二条路,赔钱。”徐琳道,“拿钱堵住郝燕一家,把这件事压下来,只要赔偿到位,估计能谈下来,毕竟是兄弟分家,真闹大对郝燕以后的人生也会有影响。”
“赔钱、赔钱行…”郝江化瞥了眼李萱诗。
接到讯息的郝奉化炸锅,郝燕妈几乎快晕过去,被两个媳妇扶住。
郝奉化气得在家破口大骂,叫上郝虎、郝龙两兄弟,一家人赶往山庄。
晴天霹雳!
谁能想到郝燕会遭遇亲叔叔的辣手摧花,郝燕妈坐在后排哭个不停,两儿媳在旁安慰。
当妈的心疼闺女,郝奉化也是满腔怒气,最引以为傲的三儿子郝杰不仅女朋友被郝江化这个王八蛋给欺负走,连他也被拘留,现在又是郝燕,心头的小棉袄被畜生霍霍了,他恨不得宰了郝江化。
到了山庄,郝燕妈绊个踉跄,被两儿媳扶着上电梯,郝奉化拳头紧紧攥着,郝虎和郝龙面面相视,彼此都读懂对方的眼神。
郝燕妈三人进到618号房,白颖正陪着,见其家人来了,这才下来,给郝燕妈递过去纸巾:“燕子有些淤伤,可以用些消炎化瘀的药品,或者去医院做个检查。”
郝燕妈眼见闺女惨兮兮的模样,将她扑在怀里,哭得更起劲,而郝燕依然毫无反应。
白颖瞧着这母女泪流,转而交代两儿媳,郝燕应该是听得见,但不做反应可能是自我封闭,建议过几天做一个心理评估。
郝奉化父子三人在另一间房,李萱诗、徐琳、王诗芸和何晓月都在,但郝奉化的目光却落在胞弟郝江化身上。
一劲冲过去,挥拳砸在他脸上。
郝江化挨了这一拳,语气放软:“大哥。”
郝奉化不加理会,乱拳挥打一番:“王八蛋,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哥,燕子是你侄女呀,你个畜生,我打死你…”
郝江化忍了一会儿,还是暴脾气:“够了啊,再打我翻脸了。”
“你还有脸?你也配谈翻脸?”郝奉化依然骂骂咧咧。
“你别忘了,郝杰还没放出来呢!”
郝奉化身体一僵,手无力地垂了下来,郝江化一句话就将死了他。
他虽然心疼郝燕,但更在乎郝杰,毕竟郝杰是儿子,郝燕日后总归是要嫁给外人,不能为郝燕出气就把郝杰给耽误了。
“这才对嘛,都是一家人,有事谈事,别老想动手,我一个打七个,你们也打不过我。”郝江化道,“生这种事,我也不想的,关起门把是事谈好,老太爷还在呢,至于嘛。”
郝江化一开始心慌,但知道够不上强奸甚至连立桉都很难,这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下心来,加上还有郝杰这张牌,和谈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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