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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同彦塔尔和伽尼亚嬉闹了许久,到夜深时忽然想起来什么,便先叫这俩睡下,自己翻出几本稿纸又去找容蓝了。
容蓝此时也已沐浴更衣,只是宴上喝了几口茶,此时还有些难以入睡,因而随手拿起胶绳编几个小玩意给孩儿们,也顺便翻两眼当前西线发来的战报。
他见温雅来了,忙起身去拿那银胆壶倒热花茶,不自觉而颇亲切地唤起她的小名:“锁儿?怎么这个时辰过来,明个还有早会呢。”
原本容蓝与彦塔尔和伽尼亚情况类似,应当算是不长住在周皇宫里的周宗主侧室,然而他这声“锁儿”叫得实在让温雅觉出些诡异——容蓝同她既有夫妻之实,却又将她当作女儿看待,实在是瘴热山民的习俗闹的。
偏偏其他那些郎君也都随着特兰诺管容蓝叫爹爹,让温雅连带着跌了辈分。于是她将那几本册子放在桌上,拿起花茶抿了口,于这私下相处时刻意以称勋位的方式避免了带辈分的称呼:“容蓝大君,我打算将热教战术整理成书,这些手稿还需交予瘴热军校对一二。”
谁知她这样叫了,却让容蓝不由得心生些委屈:“可是爹爹哪里不好?”
“什么?没什么不好。”温雅一时间没完全意识到。
“那锁儿怎么突然如此生疏……”容蓝刚说出了半句,又想到这是在同盟国朝谒会期间,相比于家人关系大约是更该维持“万国天命”至高无上的尊位,“咳,是……是属下僭越了,主帅恕罪。”
“免了,私下里就别打官腔了。”温雅觉得一阵别扭,只好俯身在容蓝那灯光下格外漂亮的翠色美目的眼尾轻啄了一下,坐下倚在他身上,“容蓝爹爹——虽说差了辈分,但还是这样叫顺口些。”
容蓝本就对这身份分得不清,见宝贝女儿此时如此亲昵,心里顿时软成了一片,连忙搂着将她抱在怀里又不自觉地磨蹭了一下,才从桌上拿起一本手稿看。
他贴得如此近,是只当自己这般年纪的老男人不再会被瞧上,倒让温雅忍得有些难耐了。偏偏容蓝看那手稿不由得读了进去,一时在每一本上都翻了许多页,方才带些感慨道:“热教的记录琐碎,也难为锁儿将如此多小战役都整理进来了。”
“对热教的游击战术而言,小战役反倒更为典型。”温雅靠在容蓝的臂弯里,将下巴搭在他那肤色冷白又格外清瘦的手腕处,语气称赞中带着些许微妙的妒忌,“容蓝爹爹的才能,还真是百年难遇呢。”
说起来,温雅推倒了屹立千年的香帝国遗民堡垒,征服了曾经无往不利的那尔尼骑兵,亦打碎了为信仰不惧死亡的阿苏朵线列枪阵,然而她确实未曾战胜过容蓝所统领的瘴热军。
或许若温雅早些年出生早些年宣战,亦或者当初在结盟前打得久一点,大概也是能战胜容蓝的。只是监国军参战终究是为大周的利益,亦不能为统帅个人的战绩而妨碍结盟,因此她也就没机会同这堪称旷世奇才的热教大祭司真正一决胜负了。
这样想着,温雅便往容蓝腕骨处冷白如玉的肌肤上咬了一口。她自觉是使了些劲,但实际咬得很轻,只让容蓝觉得有些痒,不由抽回手将温雅抱着转过身,又低头在她额上安慰地落下一吻:“锁儿等得无聊了?”
见他丝毫未理解到自己这点微妙的不服,温雅于是故意道:“嗯,头一回见爹爹如此拖沓,看来年纪大了反应也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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