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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时宴心中感到自己对不住许诺卿,所以更是变本加厉用自己拥有的人脉资源为许诺卿拉来数不胜数的拍摄机会。
但就在两人感情愈发浓厚火热,闻时宴甚至不顾家族以及朋友反对将许诺卿带回国,想要带给自己的全家人看,让他们见证自己的爱情时——
许诺卿向闻时宴提出了分手。
“一开始他和许诺卿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劝过他不要这样,”陆清和淡淡道,“但他已经陷进去,所以我也没办法阻拦。”
说到八卦,姬棠倒觉得自己和陆清和的关系变得熟络了些:“唉这又不是你的问题,别自责。”
要说许诺卿和闻时宴之间有什么不匹配的,那就只剩下家世了。
偏偏家世这一条,就足以在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拉起极深的鸿沟。
许诺卿虽然家境也很富裕,但跟闻家这种商业帝国庞然大物比,根本不算什么,也不可能被闻家所看上。
“时宴在和他分手后每天借酒消愁,”陆清和继续说,“连学业都不管不顾,甚至被家里人发现了他日日买醉消愁,他母亲直接飞来纽约警告他。他很多次问我们到底为何许诺卿会离开他,但我们也都想不明白。”
姬棠语塞:“是啊。”
陆清和打下转向灯:“时宴的专一我很清楚,他对许诺卿也很好,而他俩的感情既没有第三者插足,也没有产生任何原则性矛盾按理说,是不该出现这种断崖式分手的”
“所以分手的原因,我大概能猜出来。”陆清和最终总结道。
姬棠的好奇心成功被挑动了:“什么什么?为什么啊?你刚才不是说想不明白吗,现在又猜出来了?”
陆清和:“”自己突然想像讲课老师敲没认真听课的小孩一样敲姬棠两下是怎么回事??
“之后我会去确认,如果真的是,那时候我会告诉你的。”陆清和还是善良地没有把批评说出口。
“哼,现在不愿意告诉我是吧,小气。”姬棠鼓起包子脸。
陆清和似乎觉得姬棠这样很有趣,竟然低低笑了出来:“小孩。”
和姬棠在一起时他感到很轻松,不需要去注重社交礼仪,也不用去揣摩那些话语里有的深意。
陆清和想,就算不是因为这个机缘巧合,大抵他也还是很愿意和姬棠呆在一起的。
“闻家和我们家的情况不一样,我们家的家风开放些,但闻家的继承人,是绝对不可能找一个身份地位家庭背景不对等的人结婚的。”
“闻时宴不仅是被当成继承人来培养这么简单,更多的是他父亲这条支系,以及他母亲家族外力的支持与其他支系斗争的结果。简单来说,闻时宴不是为了自己在奋斗,而是为了整个支系。所以一旦踏错一步,就会有灭顶之灾。”
“我觉得,许诺卿提出分手,和他家里这帮人脱不开干系。”
姬棠不懂陆清和是怎么反推出这样的结论的,于是像鱼吐泡泡般“哦”了一声。
陆清和感觉到对方明显没听明白,但也懒得再去解释,只是在心里叹了口气。
好呆的小朋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懂自己的暗示。
毕竟他不可能做得比这更出格了,再出格,会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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