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程在山慢条斯理走近,没有就此开始画画,而是挪着画架往窗边去。
在阮旖疑惑的眼神中,程在山随意扫了一眼楼下的灌木丛,云淡风轻说:“我和软软的想法一样,也觉得在月光下画画更有感觉。”
言下之意就是,画架原本摆放的位置太里面,照不到月光,所以他把画架挪到窗边来照月光。
阮旖没好意思说那是自己随口一编的借口,只能嗯啊点头,把苦楚往肚子里咽。
程在山固定好画架,朝阮旖招手:“软软过来些,正式开始作画前,还有准备工作要做。”
阮旖像只被猎人哄骗着靠近的单纯小白兔,眼神澄澈透亮:“什么准备工作啊?”
程在山的手里也没有拿上次的手拍啊。
程在山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很有耐心的等阮旖靠近。
等阮旖一走到他身旁,他浑身的气势瞬间发生变化。
转瞬之间,他钳住阮旖的手臂,将阮旖转了一圈,以一种强制且碾压的姿态把阮旖压在了透明落地窗上。
在阮旖还没反应过来,心脏乱七八糟跳着时,程在山嘴唇凑近,在他耳边低声说:“今天软软是落难天使,所以在开始画画之前,我需要欺负一下软软。”
直觉告诉阮旖不太妙,他下意识带着点哭腔说:“叔叔,我怕疼。”
这会儿的程在山看起来真的好变态,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程在山声音压得更低,听起来也更变态。
“别怕,叔叔不会让你疼,只会让你爽。”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程在山压抑得只能发出气声。
要不是阮旖离他很近,都听不见那是“爽”。
阮旖半信半疑:“真的不会疼吗?”
程在山咬上他耳朵,手也握上去:“真的,软软信我。”
“唔……”
被抓住了,阮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质疑的话。
他只能咬着嘴唇,忍受着身前身后的冰火两重天,被动接受程在山给予他的“爽”。
意识迷离间,阮旖听见程在山问他:“软软,楼下好像有人,你能看见吗?”
视线被爽出来的眼泪雾住,一片迷蒙,阮旖看不见。
但也正是因为看不见,想要看见,他身体的反应变得更加强烈。
害怕和羞耻笼罩着他,让他发出可怜的呜吟。
“看……看不见……”
“看不见吗?”程在山话语里的疑惑不似作假,“那应该是我看错了。”
说这话时,程在山手上的劲头松了些,只有一搭没一搭用指腹轻轻打着圈。
阮旖被折磨得进退两难。
但他又实在面皮薄,做不出张口催程在山快些的事情来,只能自己用点力气往前贴。
柔嫩的肌肤猝不及防抵到冰凉的玻璃上,一个激灵,就刺激得冒了“汗”。
汗珠喷在玻璃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程在山一手扶着颤抖的“阮旖”,一手沾了一点玻璃上的汗珠到指腹上,凑到鼻尖前嗅了嗅,有些惊讶问:“软软这是she了?”
那个字眼落进阮旖耳中,无比羞耻。
他不想回答程在山,也没有办法回答程在山,只紧紧抿着嘴唇,装作没有听见。
没得到回应程在山也不恼,他把脑袋搭在阮旖的脖颈上,声音醇厚带笑,似在调侃,又似在呢喃:“落难的软软天使好可怜啊。”
停顿两秒,程在山忽然又说:“可是怎么办?我似乎还没有欺负够。”
还没欺负够?
阮旖一听,眼泪珠一下就冒出来了。
“够了,叔叔你不要欺负我了,我腿好软,没有力气,站不稳了。”
求生欲爆棚,阮旖可怜兮兮的,没有结巴的说了一长串求饶的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这顾念苒是从农村出来的,手脚肯定不干净。是啊,听说心思可歹毒了,为了嫁给纪干部还下药呢这些话,顾念苒在前世也听了无数遍。如今再次听到,她的心早已学会麻木以待。...
为你,重塑自我陆晨苏瑶番外免费看是作者有朝一日美梦成真又一力作,身边,宛如一颗忠诚的星辰,不离不弃。苏瑶在工作上遭遇棘手难题时,陆晨充分利用自己在过往经历中积累的丰富人脉以及聪慧过人的智慧,如同一位幕后军师般为她出谋划策,帮助她一次次成功化解危机苏瑶生病卧床不起时,陆晨总能在第一时间敏锐地察觉到,他会心急如焚地带着精心挑选的药品和一碗碗热气腾腾充满爱意的温暖粥食出现在她家门口,眼神中的关切与担忧仿佛能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苏瑶在生活中感到孤独和失落,情绪低落时,陆晨仿佛与她心有灵犀一般,总是能极为敏锐地察觉到她那细微的情绪变化,他会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用一个个诙谐幽默的笑话逗她开心,驱散她心头的阴霾。渐渐地,苏瑶习惯了陆晨如影随形的存在,她开始在心底深处重新审视自己对陆晨的感情。她惊觉,自己在...
听说,被放养在乡下的安家大小姐,嫁给了京都的太子爷。一边是12岁就辍学的文盲乡巴佬,一边是心狠手辣的残疾人士整个京都都在等着看他们的笑话。等等,太子爷怎么站起来了?清北教授怎么追着她解题?赛车冠军求她进队?商业巨头唯她马首是瞻?医学大佬数学天才雇佣兵王顶级黑客电竞大神设计大师一...
...
丁克老婆迎回双胞胎,我消失了老婆坚持丁克,结婚那天我选择了结扎。二十年后,文氏集团的股份权协议上写着一对双胞胎的名字。精心调查后,我发现那是老婆十年前生下的双胞胎。退休的岳父母一直陪伴着他们身边。晴空霹雷下,我愤怒地质问她为什么?她淡淡说道,为了圆林墨轩的孝心。我红着眼眶看着她,和她吵得天翻地覆。身边的朋友长辈都劝我,你们二十年的夫妻,不就一个孩子吗?舒言还是在乎你的,要不也不瞒着你。这么多年,你身体不好,舒言可从没嫌弃过你,文氏这么大产业,总要有人继承。我痛心地看着一言不发的文舒言,虽然四十出头,身材容颜还是那么年轻。只要你不再见他们,我可以不离婚,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文舒言站起来,默然褪下戒指,他们是我至亲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