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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第三次,就是他们出事的那天了。那时候阿贵挺过来了,他们几个同学也放心了下来准备去山里再采点山货,然后各自带回家的。只是临近到山里的时候,宋同学又找不到秦同学了。”
听着余大伯的话,陈潇没吭声了。
床上的余贵瞪着眼睛,死死的抓住了床单,情绪很激动。
陈潇能理解他的激动,因为宋圳询问的三次时机实在是太巧了。
第一次的头天晚上,有人偷听到了余妈妈和郭凝的谈话。而第二天一早,秦钊却不知道去了哪儿。
第二次的当晚,余贵病重,郭凝悲伤至极,秦钊失踪不见。
第三次案发当日,一行五人进山之前,秦钊再次不见!
一次可以是巧合,两次也可以是巧合中的巧合,可三次呢?
陈潇看向余大伯,还有余贵的父母以及叶秀:“几位先出去吧,我和余贵同学单独聊聊。”
几人纷纷走出了房间,陈潇看着余贵,出声道:“你不信吗?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了。”
“可是他也死了啊!”余贵嘶哑着声音说。
陈潇回道:“第一次专案组过来的时候,有人怀疑过秦钊和靳萌,因为他们俩一直没有被找到。但最后这个怀疑无疾而终,原因不用我多说,毕竟很难找到证据去证明。”
“但刚才你大伯的话,其实就是一个佐证。它可以让秦钊暴露出身上的疑点来,可你也说了他死了。”
余贵似乎在这样的思绪里扭转不过来,陈潇沉声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问你,秦钊来到当地之后有没有和谁结识的原因。现在,这个问题可以延伸了,应该是从你们认识之后开始,有没有你认识的人,他是憎恨郭凝,憎恨叶炜,憎恨宋圳与靳萌的!”
“尤其是憎恶与仇恨郭凝!”
当陈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案情的本质仿佛又回到了郭凝的身上。
但如今本质的回归,与之前直接将重点放在郭凝身上,是天壤之别。
若是一开始就把重点放在郭凝的身上,那怎么都绕不开郭家利益争夺这一条线。
此刻陈潇又将郭凝摆在最前边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秦钊可能是导致这一系列事情发生的人。但秦钊是一个策划者,执行者另有他人。
而那个执行者,他必然有着要杀死郭凝五个人的理由!否则,一般的利益诱惑是不可能驱使的动的。
陈潇觉得余贵一定知道那个人的存在,可是不管余贵如何的思考回忆,最后都还是摇头。
“没有,根本不存在你说的那个人啊。”
陈潇皱着眉:“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那个人除了憎恨郭凝之外,他应该和秦钊之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我懂你的意思,但真的不存在这个人。”
陈潇相信都到这个时候了,余贵绝对没有隐瞒他的必要。
他这么肯定,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和秦钊一起暴露在余贵的面前过。
陈潇再次陷入了沉默,余贵也仍旧在努力的回忆着,终于他开口说:
“要不你问一问小凝的爷爷?”
陈潇心思一沉,嘟哝道:“郭正昌有可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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