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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琅嘴唇张了张,想反驳些什么时,所有即将出口的话都被徐以言下一句话压了下去。她说:“你也是这么欺负她的吗?”
那一瞬间,所有言语交战的锋芒和激涌的情绪都消逝下去,唯有这句话不停的嗡嗡作响。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南琅眼睫颤了下,五指陡然收紧。
有一瞬间,她几乎不能理解“欺负”这个词了。欺负谁?姜初瑾吗?她什么时候欺负过姜初瑾?
她遇见姜初瑾之后从始至终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吗?南琅扪心自问,没有。她只是在追一个人……而已。
可那之后呢?
之后或许会像徐以言或者任何一个前女友一样,在一起没多久烦了倦了,然后再说些戳心窝的话逼迫对方离开。
好像总是这样,循环往复,只不过对象换了一个又一个。
但她和姜初瑾还没到那一步。
就算到了,和徐以言有什么关系?她凭什么高高在上的说话,被自己甩过很骄傲吗?
南琅思绪像个缠成一团的毛线,终于在这里找到突破口慢慢把它理顺,实际也不过才几秒钟的时间。她冷冷笑了一声,一字一句地说:“你有这个资格问吗?”
说完,也没等对方回复,她径自挂了电话,拉黑号码。
事实证明,和前任说话总容易令人心情烦躁,南琅就处于烦躁的顶端。她眉头蹩的很紧,一路将车开的飞快,回到家后想找根烟来抽。
她拿出烟叼在嘴里,打火机还未点燃,门被轻缓的敲了三声。
如果放在以往,她大概能听出外面是谁,但这会儿被徐以言那通电话影响,智商也跟着下降了许多。
以至于姜初瑾一眼就看到了她蹩紧的眉头和指尖里夹的烟。
姜初瑾目光在烟上定了几秒,南琅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手往后面藏了藏。姜医生不喜欢烟味,她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
“姜医生怎么来了?”南琅问。
姜初瑾默了两秒,不答反问:“不开心?”
“没有。”南琅说。
又沉默了一会儿,姜初瑾眸光动了下,说:“我能进去吗?”
“当然可以。”南琅侧身让她进来。
关上门后,南琅把指尖里的烟随手丢进垃圾桶,转头从茶几抽屉里拿了根棒棒糖出来,撕开糖纸含进嘴里。
糖是草莓味的,甜的发腻。南琅拍了拍沙发,示意姜初瑾坐在这里,问道:“姜医生怎么来了?”
姜初瑾坐在她旁边,薄唇抿着,似是也在想这个答案。半晌,她放弃似的说:“听见你回来的声音了。”
南琅拖腔带调的哦了声,笑了:“姜医生这么想见我?”
姜初瑾这次看向她的脸,仿若也在确定着什么,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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