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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刚睡下没多久,耳畔便隐约传来女人细细的呻吟声。
我知道,那是母亲的呻吟,作为女人,她有权力享受这个幸福时刻。
声音尽管很细,在如此静谧的深夜里,听得却还算清楚。
接着,依稀传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一阵比一阵激烈。
随之,母亲的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娇喘。
此时此刻,我已经睡意全无,竟然起了色胆。
于是,我赤脚翻下床,偷偷溜出卧室,进入书房。
贴着壁听了一会儿,我的欲望膨胀到了极点,干脆一不做二休,通过书房窗户,轻松地爬上了主卧阳台。
我匍匐在阳台上,心脏剧烈跳动,透过巨大玻璃窗后的窗帘缝隙,定睛朝房间瞧去。
不看还好,一看就本能地震住了——那种能让灵魂颤栗的震撼。
虽然之前目睹过一次母亲和郝叔做爱,但那次只能看到俩人下半身,而且始终是同一姿势,想比这一次带给自己的感官冲击,完全不一样。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只见母亲嘴里戴着副口塞,双手搂紧修长美腿,婝朝天被郝叔使劲压着一下一下猛干。
郝叔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完全没了生活里的体贴可亲形象,像一只尽情泄欲的野兽,疯狂地蹂躏着身下娇嫩的女人。
母亲表情陶醉,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娇羞模样,要不是戴着口塞,恐怕早已经大声叫出来,而不是断断续续的娇喘。
或许快感实在太强烈了,母亲无法抵达这种要命的酥麻,连忙摇头,示意郝叔停下来。
“怎么了,亲爱的…”郝叔摘下母亲的口塞。
母亲大口喘着气,酥胸起伏不已,断断续续地说:“好人…好人…你饶了我吧。再这样干下去,我怕口塞也不管用,自己真会大声叫出来,被左京听到。”
“他又不是小孩子,夫妻之间的事,哪会不懂,听到也无妨吧,”郝叔坦然地说。
“理是这个理,可我还是从心里不能接受,被儿子听到自己的叫床声。”母亲用手捂住胸脯,羞涩地说:“如果左京听到我叫那么大声,一定会认为他妈妈原来是个淫荡的女人,破坏我一直在他心目中优雅高贵,知性美丽的形象。”
郝叔呵呵一笑,反问:“难道老左在世时,你没叫过床?你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该听到还是能听到。”
母亲沉思片刻,嬉笑说:“你不知道,老左不像你,那么生龙活虎,而且两者完全不一样。”
郝叔刮母亲一记鼻子,逗她说:“那行吧,我温柔点干你,要是忍不住了,就摇头。”
“嗯,谢谢你,好人老公…”母亲露出女儿家娇羞的神态,拿起郝叔的手,感激地舔着。
“口塞要不要继续戴上?”
“为防万一,还是戴上吧。”
郝叔点点头,重新给母亲戴上口塞,然后黝黑粗壮的下体缓缓插入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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