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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偏头看了那么一下,就被孟揭控着腰翻了过去。
他在她耳边说话,呵出的气烧得她耳下和颈部都泛红,很?快就挂上一层薄汗,滑溜溜的,偏偏被他抱得太紧,怎么都不肯松开她,导致孟揭说的话都揉在气音里,晏在舒几次都听不清,也无?心问,就当是助兴的情话了。
他说什么,她都应。
“嗯……”
“是……”
“有……”
“爱……”
断断续续不成句。
可她越应,孟揭就越凶,下手越狠,弄得她真的呼吸不过来,眼?前阵阵冒白光,甚至一度觉得孟揭是要把?她按死在这。
月光漫到卧室里的时候,晏在舒半只手腕垂在枕头边,一圈红,那是被攥的,她奄奄一息趴在枕上,热汗把?刘海都浸湿了,腿打抖,呼吸一下急一下缓,半天都平复不下来。
“你是不是属狗?”她有气无?力问,“别再下口了行?不行??”
孟揭还没退出去,一下下亲她耳朵:“不行?。”
好想打他。
偏偏脱力了,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孟揭亲了她很?久,事后安抚也做了很?久,但晏在舒知道他压根没有结束的意思,甚至已经整装待发?等了她很?久,乃至于跟她额贴额十指再度紧扣的时候,晏在舒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她力气不继,缓冲时间又短,只能自己?抓过主动权,跟孟揭面对面地抱着,手扶在横杆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
黑暗中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他们?挨得紧密,孟揭自始至终都在抱她,抱到晏在舒觉得热了,他也总有别的路子转掉她的注意力,然后面不改色地继续抱着。
她的肩,她的背,她的颈部,她整个人都落在他手里。
晏在舒有了主动权之?后,终于能自如地呼吸,孟揭把?她扶得特别稳当,俩人面对面地坐,他绕着她落在手肘下的发?尾,她双手交错搭在他颈后,在刻意放缓的节奏下,对方的丁点儿反应都尽收眼?底,克制的,难耐的,额头跳动的青筋,和愉悦到同时皱起来的眉。
哪怕已经进到这种程度,但因为没有完全说开的关系,空气中仍然浮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就像……偷情。
晏在舒用手指摸索他耳下的温度,突然就想逗逗他玩儿。
“在斯德哥尔摩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孟揭说想,想怎么弄死她。
晏在舒就慢慢吃,吃到顶了,直到孟揭呼吸乱掉:“想我怎么不来找我?”
孟揭说她未必想见他,死脾气摆在那里,找了也没用,说不定更糟。
“那宠物?医院,还有唐甘攒的那个局……”她调整呼吸,“你怎么就能来了?”
孟揭说真见到面了,理智就不归他管。
真顺耳。
晏在舒笑起来,想到件事,“你刚刚是不是跟我说话了?就第一次那时候。”
孟揭恢复期短,体力足,这会儿一只手撑在地面,一只手把?着她腰侧,蠢蠢欲动有掀翻她的意图,“嗯。”
“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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