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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院判得了伯景郁的令,立刻赶往官驿面见霜风。
霜风彼时正在和州衙的官员面谈。
这些官员从昨天夜里开始就一直在官驿外面等着,想从霜风这里打探消息。
人也抓了,详细的信息也知道了一部分,手里握着官员的举报信,霜风也就有了底气,将自己昨晚做的事情,以及今日获取的消息,一一和州衙的官员摊开。
“对此,我想问问诸位大人,你们可有什么话要说?”
一众官员面面相觑。
“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样的事情,和叛军勾结,谋财害命,这就是你们治理的西州,粮食每年几亿石地往你们西州运送,回族被劫,从来就没有抓到过一次叛军,那些叛军是神仙吗?会飞?”
“闫集,作为一州之首,对下失察,治下不严,你这个知州也不用当了,即日起,脱去官服,禁足在家,待本王查清了西州官场一切事宜后,另行处置。”
手下的一个官员替闫集求情:“王爷,闫大人是知州,统管一州事宜,若此时罢免了他,西州必然生乱。”
“西州没了闫集就不能转了?西州的官场是朝廷的官场,还是闫集的官场?朝廷养你们是干饭的?各司其职做不到?那你们就随着闫集一起脱去官府,禁足在家,本王倒要看看,西州的官场离了你们,到底还能不能转。”
“将西州治理成这个样子,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丢了的粮食一颗都没有追回,对待受灾的百姓见死不救,对待高昂的物价不加以管控,对于低廉的工价也不从中干预,朝廷每年给你们拨款上亿两银子让你们治理水患,就给我治理成这个样子,水患连年不减,灾情连年严重,上亿两的银子丢进东海,我还能听个响,丢进你们西州的官场,连个水花我都没看见,钱呢?”
负责西州财政的人说:“王爷,西州的水患连年不断,修建河渠,建立堤坝,多灾地区的百姓迁移,这些都要花钱,每年赈灾,几乎是耗尽西州所有的税款,王爷这般说,未免过于让人心寒,否定了我们这些年在西州做出的一切贡献。”
另一名官员也出声反驳:“西州本就是个无底洞,土地贫瘠,百姓靠种地难以生存,得靠朝廷拨粮,朝廷又不让西州的百姓大肆外出别州务工,让这些百姓不得不留在这片土地上,面对贫瘠的土地和大量难以生存的百姓,只有压低工价,让更多的人能有口吃的,有一个生存的工作,西州的物价确实比别处要贵,那也是因为西州物资匮乏,物以稀为贵,面对如此庞大的人口基数,西州能有今日这样的状况,已是不易,还请王爷不要一口便否认我们所有的付出吗,实在是让人寒心。”
霜风看向这位说自己的话让他寒心的官员,他叫梁世丰,是西州的州同,统管粮肆户司。
“梁大人不如先给我解释一下,你在聚财钱庄存的五百三十七万两白银的来历,咱们再谈寒心不寒心的事情。”
“下官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我身上的这身官服,还是三年前我调任西州时,朝廷给我发的,下官虽不至于破衣烂衫,却也是携家人过得清贫,日不食肉,夜不饮酒,下官在朝为官十七年,祖籍东州,在东州,南州,中州的南府,北府,北州都做过官,我的为官品行如何,王爷大可去调查。”
“调查不调查,都抵赖不掉聚财钱庄有你五百多万银两存款的事实。”
霜风看着眼前这位在外自诩清贫的官员,“本王不否认你曾经是一名清廉的好官,对你的来历,本王早已调查得清清楚楚,你父亲是东州一个小小的狱卒,因机缘巧合救了县令,你被县令收为义子,因此才能进入官学,考取官名,你的父亲为了让你有足够的钱财可以上京城参加科举,在衙门做狱卒的同时还在码头做工,为你攒钱,领了工钱回家的途中遭遇酒鬼打劫,你的父亲不肯将钱给对方,被对方暴力殴打,不舍得花钱医治,便忍着疼痛,在你上京赶考的第二天,便死在了家中,而你从京城赶考归来时,家中仅剩一个哭瞎了眼睛的老娘。”
“那一年本王刚刚满周岁,王兄尚且在世,第一天考试的上午,你因长期食不果腹险些饿晕在了考场,我父亲当时劝你先去医治,待三年后再考,你不肯,说你家中没有银钱支撑你再来京城参考,便是死也要死在考场之中,我父亲被你感动,派医士随时为你诊治,确保你能参加完科举。”
“梁世丰,你是不是很好奇,本王为何对你的事情知道得这么清楚?”
梁世丰确实很好奇,但他不敢问,只是将头低了一些。
霜风望着眼前这位臣子,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父王总会与我提起你,他得知你父母的悲剧,替你伤心难过,你是出了名的大孝子,也是出了名的大清官,你家境清贫,我父亲让赏赐给你银两,让你雇佣马车,带着你的母亲赴任,被你拒绝,说你还未上任,便不算朝廷命官,既不算朝廷命官,便不该食朝廷的俸禄,你背着自己的母亲花了半年的时间走到南州上任,险些饿死在路上,也因此落下了腿疾,每到阴雨天便会痛,我父亲多次派人给你送药,都被你拒绝,调任抽中西州,父亲本想把你的名字抹去,是你上书坚持,这才调任西州,此行来西州前,父亲特意让我来了西州对你多多关照,让随行的医士为你诊治
因为他们见过太多太多这样的官员,中州粮税贪污,西府官员与叛军勾连压粮价压工价,南州的官员贪污军粮抬升物价吃朝廷回扣……还有三十多年前西府天灾,颜槐序为首的一众官员侵吞赈灾粮从中牟取暴利。
什么样的贪污大案他们没见过。
最不牢固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之间尚且如此,官员同僚之间又能有几分信任。
只要找准突破口,就没有解决不了的案子。
庭渊:“与之相似的官员,我们见过的太多,要想突破这些官员的心理防线,最关键的证据是供应商提供的到底是北府柚木还是东府柚木,沿途的百姓是否看到柚木从何而来,只要证实了从一开始供应商给的就是东府柚木,那第一个要承担责任的就是负责与供应商钱货两讫的司运署署长。”
“东州大坝出事,供应商现在怕是在危险之中。”庭渊有些担心,“如果供应商被灭口,他们将所有的脏水全都泼到已死的京州东州行省省常陈清远的身上,届时,可就真的死无对证。”
伯景郁:“陈清远的死应当是没有疑点,死亡时间虽巧,可京州刑院的官员亲自去验尸,我相信他们的检验不会出错。”
若说陈清远死在大坝坍塌之后,倒也是有可能被杀人灭口或者是死遁,但他死在大坝坍塌之前,只怕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大坝只用了三个月就坍塌了。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与供应商联系,负责采购木材的人是陈清远,供应商一死,陈清远与供应商之间的交易到底是如何的,也就无人知晓,若背后之人选择弃车保帅,届时被我们抓的这些人认下罪名,全都推在已死的陈清远身上,我们就无法抓住真正贪污的官员。”
伯景郁明白了庭渊的意思,吉州大坝坍塌背后,绝对不是一两个官员参与其中这么简单。
“霜风之前就安排人负责供应商等人的安全,应当不会出问题。”
庭渊与伯景郁说:“陈清远和工部的官员负责采购木料,而陈清远又是大坝建设的主要负责人之一,我想这个案子里面,他必然是不干净的。”
工部的官员不可能认不出来北府柚木和东府柚木之间的差别,这就像医者不可能分不清不同产地的药材,一旦用错,造成的损害不可估量。
唯一的可能就是大家全都参与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陈清远。
陈清远已死,成了最好的替罪羊。
主犯,从犯,量刑本就不一致。
若所有的罪名全都被推到了陈清远的身上,这群贪污的赃官,虽脱不了身却也罪不至死。
“审讯之事我没有你擅长,突破这些人的心理防线,就要交给你和防风了。”伯景郁与庭渊说。
庭渊:“我会尽全力。”
庭渊更擅长攻心,防风则擅长施加压力,他下手审讯从不手软,能把受审之人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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