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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金属门闭合的瞬间,秦风望着倒映在镜面墙上的自己,喉结无意识滚动,呢喃自语道:“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真的能砸在我头上?”
他从不信自己会有什么好运气,能撞上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艳遇。
可当推开公寓门的刹那,蒸腾的水汽裹挟着柑橘香扑面而来。
牧奴娇裹着单薄的浴袍,湿漉漉的发梢滴着水珠,赤脚踩在地板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瞳孔骤缩,雪白的脸颊瞬间腾起红霞:
“秦......秦风?!”
牧奴娇如受惊小鹿般瞪大双眼,红晕瞬间从耳根蔓延至整张脸颊。
当她意识到自己仅穿着一件松垮的浴袍时,整个人几乎炸成了熟透的虾子,一声娇叱,带着羞愤的巴掌裹挟着劲风朝秦风挥去:“流氓!”
秦风本能地扣住了那只极为纤细的手腕,温热的触感顺着掌心炸开。
四目相对的刹那,牧奴娇眼中的慌乱与恼羞化作燎原之火,将她本就绯红的脸颊烧得更烫。
她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发梢甩动间溅起细碎水珠,在暖黄的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
秦风的目光扫过牧奴娇泛红的耳尖和凌乱的发梢,如触电般松开手,向后退却了半步,撞在了门框上。
牧奴娇杏眼圆睁,湿漉漉的睫毛下藏着一抹羞恼的火苗,在狠狠剜他一眼后,她果断选择了转身逃离。
木门被重重甩上,震得玄关处的风铃叮当作响,只留下秦风僵持在原地,掌心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温度。
“这艳遇……真让我遇上了……”
客厅的挂钟滴答作响,秦风与牧奴娇隔着一方茶几正襟危坐。
空气仿佛凝结成冰,她垂眸绞着发尾,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红。
咔嗒。
门锁转动的声响划破凝滞,艾图图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推门而入。
秦风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抬头,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朗声道:
“艾图图!”
艾图图刚迈进门的脚僵在半空,书包带子顺着肩膀滑落都浑然不觉。
她干笑着挠了挠脑袋,发梢还沾着街边梧桐絮,嘿嘿……的尾音拖得老长,活像被当场抓包的小狐狸。
“秦风哥哥,我错了嘛!我今天不该专门叫你来咖啡厅,当挡箭牌的。”
她小跑着凑过来,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慌乱的节奏,双手合十晃了晃。
见秦风冷着脸不搭话,她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即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对了,你知道这届的主校区考核,和以前不一样么?”
牧奴娇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沙发边缘,唇角扬起了恰到好处的弧度,声音清泠如同碎玉一般:“这次考核设了门槛,只有中阶法师能参加。”
“中阶?该不会是要活捉军方逃逸的暗影妖兽吧?”
秦风下意识说出了考核的内容,让原本活跃的空气骤然凝滞。
牧奴娇摸索沙发的手猛地收紧,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这个消息,他怎么会知道得如此精准?
艾图图瞪圆了眼睛,睫毛扑闪得像受惊的蝴蝶,惊呼道:“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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