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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意思就是改变主意了。
但□□不敢调侃他,只是说先请他吃饭赔罪。
于是两人今天才会坐在这里。
“所以,你改变主意愿意让我教你了?”格洛克挑了挑眉。
平日里嘴又贱又毒的男人难得地在控制自己的话语,以免又中伤到agnu幼小的心灵。
agnu扁嘴,似乎有点不愿意接受自己“真香”的事实:“嗯,这样我也能更快提高。”
“成,那我们改天可以一起直播,”格洛克打了个响指,“之前的事情就当一笔勾销了,如何?”
agnu不情不愿地点头,内心仍然还有点小小的记仇。
□□也看出来对方对自己diss的事情还在耿耿于怀,无奈道:“唉,你要记我的仇就记着吧,将来你把我踩在脚下的时候随你怎么diss,行么?”
如若格洛克知道agnu会那样委屈地流泪,他肯定打死也不会当着采访的面羞辱agnu。
他的本意如他自己所说,只是希望agnu能化悲愤为动力,赶紧成长起来。
小幅度的愤怒和被看低无法让agnu成长得那么快,所以格洛克才会选择下那样一剂猛药。
看起来风流倜傥玩世不恭的男人不易察觉地以左手指尖碰了碰右手手腕,在感受到那地方瞬间的剧烈疼痛后收回手。
因为他能为华国战队继续撑着这个赛事冠军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必须有一个新的天才,像他一样拥有天赋的人,代替他,把大梁挑起来。
一天前的晚上。
花墙边,有飞蛾正绕着花墙上方的灯柱飞舞,无用地撞击着灯柱。
陆清和难得地长篇大论起来,最后总结道:“所以你先别冲动。”
“你说的有道理。”闻时宴眼中的热泪被他自己粗暴地用手背擦去,理智也重新回到了身体。
在知道许诺卿竟然要嫁给自己的父亲后,闻时宴被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地翘课回国闯入宴会。
他心里清楚,这一定被很多人看在眼里,日后说不定会成为一个话柄。
陆清和低头,轻轻在他耳边说:“别掉以轻心,他们都在等你失误。”
闻时宴抿唇,眼里慢慢渗出一股冷意:“是啊,他们都在看着我,他们都想等我失误。”
闻家子嗣众多,闻时宴的父亲更是曾有过几任妻子,所以只算闻绍的孩子,就有五个。
而其他支系的孩子,加总在一起更是有十余个之多。
闻陆两家类似,至今已有上百年的基业,家族枝叶繁茂,就陆清和、闻时宴这一辈就有十来个孩子。
祖宅也因此鱼龙混杂,每天都上演宫心计苦肉计等三十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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