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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杰同样一夜未睡,听见林雪茵起床的声音,他走出来,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忏悔的表情,准备祈求他想得到的原谅。
但林雪茵脸上的表情让他欲言又止,他站在一边,默默地看林雪茵穿好外套。
“我……你再休息一下吧。”
林雪茵没有看他,径直开了门,往外走,陈文杰识趣地没敢阻拦,这多少令林雪茵有些失望。
早晨的气温很低,冷风拂着她的脸,这张美丽可爱的脸一夜之间成熟了。
林雪茵觉着自己的身体像一把刀劈开了空气,她的脚步非常坚实。
从她身边经过的行人,一边惊叹于她的美艳,一边又被她脸上所含有的寒气所逼慑。
她恨他,这个该死的,没有感情的男人,她是多么恨他啊!
在分别的日子里,是他夜夜闯入少女的梦乡,是他夺走了少女的欢乐而使她变得悒郁寡欢,是他把自己和亲人隔成了陌生人。
她的一切都在为他所呼吸、生存,她的心的每一次搏动都把他的血脉牵涉,而偏偏在自己满怀重聚的巨大希望时,他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从而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创伤。
他是不可原谅的罪魁祸!
至于另一个男人,他却显得微不足道,他在她的身体上产生的影响已经消失了,在高潮涌起的那一刻就早已模糊了。
她一点也不恨他,他占有的只是她灵魂之外的某个器官,是她的死去了的东西。
他的侵犯只是带给她委屈,他提醒了她,使她从爱的痴迷中反省,那个虚幻的爱情凭寄物——像冬天的霜花一样的男人,究竟是否真实?
林雪茵精神恍惚地走进学校。
羊子在,她推开宿舍的门,看见羊子坐在床上,所有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
泪水恣肆地流了满脸。
羊子从床上跳下来,抱住林雪茵抖成一片的身子。
“怎么了怎么了?谁又欺负你?庄文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我打招呼,一个人上哪儿乱跑了?好了,别哭了,看你,像个小丫头。”
林雪茵靠着她的肩头,悲伤不可抑制。她多么需要安慰啊,她遭了重创的心灵是那么孤凄,好友的抚慰真是太不及时了。
羊子把林雪茵扶到床上坐好,等她哭得稍轻一些了,柔声问:
“究竟怎么了?该不至于见了我激动成这个样子吧?”
林雪茵的泪又泛滥了。
羊子赶紧抱住她,这个可怜的小人儿受了多大的委屈啊,她的娇小的身子比一只粉蝶还要脆弱和柔嫩。
羊子拍着林雪茵的背,帮她擦着不断溢出的泪水,小声细语地说着安慰的话,就像一个年轻而尽责的母亲。
林雪茵身体的秘密是逃不过羊子的眼睛的,两个女孩的例假几乎在同一段时间里,但这个月林雪茵没来,她已经两个月没月经了。
“雪茵,你……”
羊子比划了两人的暗语,意思是问她怎么没来月经。林雪茵支吾了一下,说可能有些不适,过两天会来的。
“不会,告诉我,是不是……”
林雪茵还想否认,但羊子警告她:
“要是的话,你得快想办法,几个月了?”
“两个月。”林雪茵低下头小声说。
“你真糊涂!”羊子大声训斥道,“时间再长就来不及了!是谁的?庄文浩的吧?你不说我也知道。”
“我喜欢他。”
“喜欢?看看你,我真恨不得……好了,下午去找他。”
“他这些天在休假。”
“休多久?”
“不知道。”
“那去找找看吧,反正得抓紧了,要不然有你受的。”
林雪茵被羊子唬得心里也怕起来。
“你……做过吗?”
“做过一次,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让自己怀上。”
“很痛吧?”
“试试你就知道了。”
两个人到了医院,还是那个胖胖的女大夫坐在那儿。羊子说:
“走,到宿舍去看一下。”
羊子轻车熟路地在前面走,林雪茵有些疑惑:难道羊子也来过这里?羊子在门上敲了敲,里面有人问:
“找谁?”
“庄文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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