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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争市场越过国内,径直跳跃到国外。
非常难以复刻的思路。
她现在还没完全继承家里?的产业,身价飞速上涨,话题热度高,网上“公主”“大小姐”之类的称呼层出不穷。
朋友开玩笑地说:“要是不想听到无?良营销号乱讲,你给他们发几张律师函,保准消音比谁都?快。”
“没必要。”
走到这一步只是开始,当初岑琼兰白手起家,花边新闻热度不断,抢了不少风头。母女俩性格相似,根本不在意?网上的评价。
岑稚许同对方?关系还算不错,本来就没有瞒着的意?思,“传言猜得不太准,我今年?下?半年?就会在集团提职,明睿这边也会同步。”
“这么快?我还以为会是明年?的事。”
“不算快了。”岑稚许说,“一开始就没打算从基层往上爬。”
结束完这段对话,岑稚许交代舒卷跟进步进电机新生产线的投产情况,舒卷算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心腹,这几年?来,成长很?快,做事稳扎稳打。
两人?都?没学过建筑相关专业,为了历练,连材料和散热计算都?是跟着工程师一点点过目,因此,哪些地方?虚报工程量和成本,岑稚许和舒卷基本门清。
工厂在东部的平原地区,气候比京市湿润一些,舒卷同岑稚许连着视频,从车间转一圈出来,额间凝聚了层薄汗。
岑稚许示意?她擦汗,“看来要让人?力?给厂区的人?发高温补贴。对了,厂房的内部设施,包括空气处理系统,总价过800万了,得走集团公开招标,过两天你提醒我一下?。”
舒卷暗暗记下?,犹豫许久,还是忍不住问:“小岑总,承建的总包单位给我们设了好多坑,有些地方?明显是虚报价格,你怎么不拆穿他们啊?”
“有几个原因,做工程没办法全按计划行事,材料延后、天气原因导致的工期延后,都?是不可控的成本,很?难算出来。”
岑稚许看得很?透,“再?说我新官上任,要是把人?逼得太狠,一点利润和空间都?不给人?留,明睿的高层不会心服口服地为我做事。”
除却?明面上的收入,高层还需要从地方?拿钱,各行各业都?是如此。
只要别太过分,譬如贪心不足蛇吞象,连安全性和质量的钱都?吃,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舒卷似懂非懂地点头。
岑稚许:“没关系,你不用?在这些事上耗费太多心力?,决策的事情交给我就好。我们各司其职。”
舒卷求之不得,让她工作可以,花心思去琢磨里?头的弯弯绕绕,哪些地方?要收紧,哪些地方?要放松,光是想想都?一个头两个大。做不了,真做不了,还是跟着岑稚许适合她。
忙完这一茬后,她正好看见谢辞序的消息。
最近他在港岛出差,彼此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众人?都?知?道谢辞序和她正在热恋中,又是她的男友中,历时?最久的一任,老朋友们自然更关注,偶遇谢辞序或者?他的车时?,都?会顺带拍照发给她。
岑稚许不用?查岗,也能?实时?掌握他的行程。
当然,他的行程表她很?清楚,只是嫌弃密密麻麻的表太麻烦,没有正经瞧过。
几个小时?,他才到维多利亚港,有姐妹给她发了照片,不忘评价:[阿稚你吃得也太好了吧,谢家太子爷身材好辣,这双开门逆天大长腿和绝佳骨相,绝了,是不是内地男人?都?这么帅?改天给姐妹们推荐几个]
她那几个从小在港岛长大的姐妹说话一向?开放,平时?群聊的尺度稍不注意?就被和谐了。
这次的评价十分收敛,大概一半是看在她在意?谢辞序的面子上,另一半,靠的则是谢辞序那种不容进犯的冷脸。
大小姐们玩归玩,没人?会像她一样,能?招惹不能?招惹的都?去碰。
谢辞序就属于绝对不能?招惹的那一栏。
岑稚许瞟了眼时?间,估摸着谢辞序这会应该到酒店了,说不定刚洗完澡。他有洁癖,每次出门过后,回到居住的地方?,首要事情便是清洗,不论外出的时?间有多短。她没回消息,径直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想着或许还能?瞟见一点沐浴后的情景。
呼叫响铃十几秒后,竟然被挂断了。
挂断电话?他怎么敢。
夜晚八点,整座城市灯火通明,岑稚许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悦的表情显而易见。她又打了一轮过去,这次比先前更快,几秒就被挂断了。她等了一阵,没有收到消息,暂时?不打算找他。
以往都?是谢辞序主动,岑稚许习惯了他永远守在另一端,眼下?需要他的时?候被拒绝。
说完全不在意?,肯定是假的。
岑稚许退而求其次,给宴凛打了电话,单刀直入,问起谢辞序目前的行程。如果他因非常重?要的公事而拒绝她,她完全可以接受。她能?理解和共情别人?的野心,不会在这种事上内耗。
宴凛公事公办道:“岑小姐,谢总七点落地京市,乘坐的是港航,航班号hx356。我目前还在港城开会,不太清楚有没有延误。”
“他今晚回来?”
“嗯。”宴凛说,“谢总临时?改了行程。”
老板的事情,宴凛不好过问太多。谢辞序本人?赶进程效率非常快,解决完主要事项后,并没有交代其他。不过就算他不说,宴凛大概也能?猜到,是和岑稚许有关。
话音未落,办公室自动门向?两边开启,谢辞序风尘仆仆的身影映入眼帘。他还穿着朋友放大无?数倍后偷拍时?的那套西装,裤缝依旧齐整,眉宇间隐有几分疲惫,可想而知?,一路有多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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