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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春觉得屈辱,紧咬着唇半天不愿张口,死死地咬住嘴巴,朱成康却将虾仁送进自己嘴里,嚼了嚼,再凑近他的耳朵,声音带着警告:
“接下来,我不会再把我的话重复第二遍,只要我不满意了,你就准备给他们祭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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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春拼命忍住心底的冲动,缓缓的张开嘴巴。
“对了,对了。”
朱成康的声音顿时轻快起来,语气里掺着温柔与蛊惑,一道接一道地给贺景春夹菜,又柔声问道:
“当年拜师礼是什么模样?你师父是怎么待你的?一字一句,说给我听。”
贺景春只得慢慢的说起当年的事情,朱成康耐着性子听他说话,一边夹着菜送到他的嘴里,那股扭曲兴奋的感觉却越来越强,还夹杂着不可察觉的嫉妒和可笑。
直到一桌席面冷了下来,朱成康眼底的光也暗了下来,直接拦腰抱住贺景春往内室去
天渐渐沉了,夜深人静时,大年初二的雪终于落了下来,纷纷扬扬的,将唤兔居裹进一片素白。
这院落围着五间歇山式厢房,青瓦上的积雪像叠着的素宣,屋檐下的兽齿挂着冰棱,似垂着的晶帘。
四周的游廊朱漆斑驳,卍字棂心窗糊着桑皮纸,隐约透出里间的炭火暖光。
太湖石假山裹着雪,像披了件素绒斗篷,洞龛下的冻瀑凝成玉笋,底下积着半尺新雪,嵌着几行雀儿的爪痕。
东墙根的两株老梅正值盛放,朱砂梅映着雪色猩红欲燃,绿萼梅淡影在粉壁上勾出疏瘦墨痕。
东墙根的两株老梅开得正盛,朱砂梅映着雪色,红得似要燃起来;绿萼梅的疏影落在粉壁上,像幅淡墨画。
西厢檐下摆着三盆佛手、两盆金橘,都用青花瓷缸栽着,罩着碧纱帷帐防冻,廊角的铜雀香炉早已熄了火,炉顶的积雪里,却还留着几分水仙的余香。
正房阶下陈设着一对钧窑月白釉仰莲式花盆,枯荷梗斜插如铁画银钩,檐间匾额的唤兔居三个泥金楷书,映着廊下的灯光,显得分外清明。
唤兔居的雪,已是下得漫过阶前青砖,檐下铜铃被朔风裹着雪沫子撞得呜咽,倒似深闺里藏不住的暗泣。
正房内,犀角雕灵芝烛台燃着两支明烛,将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
烛芯爆出的灯花溅在青色彩绣帐幔上,转瞬便化作焦痕,恰如人心头那点转瞬即逝的暖意,抓不住,留不得。
贺景春被丢在拔步床上,四肢都用了红蛇缚住,分开系在床柱,被迫跪在花梨木雕螭纹拔步床上,腕间红绳深陷皮肉,皮肉泛起胭脂痕,恰似雪地里折翅的朱顶鹤,又像祭坛上献牲的羔羊,挣不动分毫。
他原是一双含水含情的垂泪眼,此刻噙着烛光,更映得眼波潋滟,竟透出几分凄艳来,让人看了几乎要沉陷进去。
朱成康端着素三彩海马纹碗,碗里的清水晃荡着映着烛火,似淬了毒一般。
他捏着贺景春的下颌,粗暴地将水灌了下去,声音却温柔得像恋人呢喃:
“齐国安曾经这样喂过你喝水,是不是?”
贺景春几乎咳得浑身无力,胸口剧烈起伏着,整个身子愈要倒下去,这样的动作只会让自己的手腕处越来越疼,他虽然满眼是泪,可表情却是从没有过的狰狞和倔强,冷笑道:
“朱成康,我看不起你。我可怜你,因为我有的东西,是你此生难求的。”
朱成康把一块布塞到他的嘴里,那一双蛇瞳似的眼睛直勾勾钉在贺景春的脸上,看似十分温存,却教人从骨髓里透出颤抖的寒气来。
他拿起自己的帕子给贺景春擦着脸上的水渍,轻轻的摁着,然后再慢慢的擦拭,手法和齐国安简直是一模一样:
“齐国安是不是也这样给你擦过汗?”
他的目光看到了贺景春手指上一枚白玉戒指,拿下来一看,里面刻着“国安”二字。
朱成康那张原本平静的脸霎时阴云密布,他将戒指狠狠扔在地上,玉石与青砖相撞,出清脆的声响,似敲在贺景春的心上。
朱成康的手指缓缓褪去贺景春的衣物,每褪去一层,他眼底的癫狂就又兴奋起来。
“贺景春,齐国安在你幼时曾这样给你褪去衣物,是与不是?”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贺景春喘着气,无力的闭上眼睛,他感觉到一双手温柔的褪去衣服,一股松木的冷香夹杂着浓郁的麝香扑鼻而来,贺景春被迫张开了嘴巴,不出任何声音
“贺景春,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我很喜欢。”
朱成康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了他的身后,捏着下巴逼迫他看向前方,另一只手拿着黄杨木雕灵芝纹杖往底按。
他指尖拨开绢帛,露出贺景春心口一处旧年小小的烫疤。
贺景春猛然一战,再一栗,眼中泪混着恨意砸在螭纹床柱上,那处伤原是九岁时有一次为护药炉所留,如今却成了疯子的狂欢注脚。
疼么?
朱成康竟低头舐去那道疤痕上的咸湿:
齐国安替你敷药时,可会这般
话音未落,黄杨木杖已摁住他,在旧伤新痛间碾出细密战栗。
贺景春身子一抖,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红绳牢牢缚住,只能任由那痛苦丝丝蔓延,似藤蔓般慢慢缠绕住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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