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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骨碎成了两块,错位极其严重。
卜山双手分别扣住贺景春的手腕与小臂,目光锐利如鹰,突然大喝一声:
“起!”
“啊——!”
昏迷中的贺景春骤然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原本苍白的脸瞬间涨成紫红,冷汗顺着下颌线滚落,卜山双手力,只听“咔嗒”一声脆响,那道诡异的弯折终于恢复了正常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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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春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喉咙里出嗬嗬的气音,竟似要被剧痛活活痛醒,又猛地昏了过去。
卜山不敢耽搁,忙贴了药膏,又迅取过夹板固定,绷带缠绕得松紧适宜,每缠一圈都要侧耳听一听贺景春的呼吸,生怕勒得太紧。
齐国安在一旁紧紧按住贺景春的手,指腹不断摩挲着他的掌心。
待手腕包扎妥当,齐国安才轻轻叹了口气,他深吸一口气,用袖口拭去眼角的泪,颤抖的手缓缓打开药箱,药盒被一一掀开,露出银质镊子、消毒烈酒与止血药膏,每一件都摆得整整齐齐。
齐国安取出一把银剪,剪尖磨得亮,他却怕剪到皮肉,手腕几乎贴在地上,一寸寸挑开贺景春指尖粘连的衣料。
布料与血痂撕开的瞬间,贺景春的手指微微动了动,齐国安的心跟着一揪,连忙用温水浸湿的棉巾,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污。
殿内静得能听见铜壶滴漏的声响,所有目光都盯在那双手上,连方才质疑的文臣也忍不住探着脖子,脸色复杂地看着那惨不忍睹的双手。
他取过烈酒,将银镊浸入其中消毒,冰冷的酒液让镊尖泛着寒光。齐国安盯着最粗的那根钢针,那针正扎在贺景春右手食指的指甲缝里,针尾还沾着一丝碎肉。
他深吸一口气,银镊精准地夹住针尾,手臂绷得笔直,手下稳如磐石,开始缓缓向外拔。
钢针似是嵌在了指骨缝里,每拔一分,都能感觉到阻碍。
“呃……”昏迷中的贺景春突然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音沙哑得像破锣。
原本昏迷的他竟被疼得睁开了一条眼缝,眸中一片混沌,只有生理性的痛苦清晰可见。
他的身体猛地绷紧,背脊猛地弓起,冷汗瞬间浸透了身上的衣物,原本苍白的脸因剧痛而涨得通红,嘴唇被无意识地咬出一道血痕。
麻沸散只能缓解表皮疼痛,钢针与骨缝摩擦的剧痛还是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齐国安的心像被钢针狠狠扎着,手下动作却不敢停。他微微调整角度,借着晨光看清针身走势,缓缓向外拔动。
“咯吱——”
细微却刺耳的摩擦声在死寂的大殿中炸开,像钝刀在骨头上刮过,听得前排的文官脸色骤白,有个年轻的编修甚至捂住了嘴,身子微微抖,险些吐出来。
针身带着暗红的血肉和细小的碎骨屑,一点点从指甲缝中抽离,每拔出一分,贺景春的身体就绷紧一分,指节蜷曲,连脖颈处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眼泪混合着冷汗从眼角滑落。
“噗!”第一根钢针终于被完整拔出,足有三寸长,针尖还挂着一丝肉丝。
贺景春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撕裂了大殿的宁静,身体剧烈抽搐起来,若非齐国安早有准备按住他的手腕,恐怕要生生翻滚起来。
齐国安连忙用止血药粉敷在伤口上,动作又快又轻,他将那根钢针放在银盘里,“叮”的一声脆响,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心头一寒。
“春哥儿,看着师父,”
齐国安一边颤抖着为他缠上干净的纱布,每缠一圈都要轻轻按一按,确认不会勒得太紧,一边轻声安抚:
“想想你小时候,跟着师父在药圃里种甘草,甜着呢……马上就好了,马上……”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却始终稳稳当当:
“当年你被你那狠了心的爹打得半死,都能咬着牙挺过来,这点痛咱不怕……”
贺景春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头一歪,再次昏迷过去,可眉头依旧死死皱着,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第二根钢针钉在拇指指骨上,齐国安刚一用力,贺景春便剧烈抽搐起来,出一声凄厉的痛呼,整个人几乎要从地上弹起来,被贺景时和朱成康死死按住。
“春哥儿,看着师父!”
齐国安提高声音,将自己的手递到贺景春唇边:
“疼就咬着师父!别伤着自己!”
贺景春却是不肯,朱成康便把自己的左手递了过去,平静道:
“咬着。”
贺景春的牙齿猛地咬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咬碎骨头,朱成康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钢针拔出的瞬间,贺景春的牙齿松了些,嘴里溢出的血沾在朱成康的手腕上,与他自己的血混在一处。
齐国安看着贺景春指甲盖被钢针带得脱落,露出底下鲜红的肉垫,老泪又忍不住掉下来,砸在贺景春的手背上。
两根,三根……
银盘中的钢针越来越多,每一根都沾着血肉,撞击声连成一片,像敲在所有人的心上。
贺景春早已疼得没了力气,从凄厉的痛呼变成微弱的呜咽,身体软得像一摊水,只有在钢针拔出的瞬间,才会猛地抽搐一下,连咬朱成康的力气几乎都没有了。
当最后一根钢针被拔出时,银盘中的钢针已堆成一小堆,每一根都沾着血肉,针尖黑,贺景春的十指早已不成模样,血肉模糊,指骨隐约可见,不少指甲彻底脱落,露出底下鲜红的焦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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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上药包扎好后,将银盘捧到皇帝面前,老泪纵横:
“陛下,王妃殿下十指骨膜受损严重,右手又是骨折,若想恢复如初,难如登天,此等酷刑,形同虐杀,恳请陛下为老王妃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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