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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媛一向就看不惯这些庶出的子女,厌恶由来已久。她这几年仗着贺二爷和贺景嫣的势,在府里处处张狂,甚至连贺景明有时候她都得在背后偷偷说两句。
她看着一脸都是汗的景昌,心中的鄙夷愈强烈:“母亲才是你的嫡母,那个姨娘不过是个卑微的奴婢罢了。你与她毫无关系,若你能乖巧懂事些,就千万别去为她求情,更别去看什么大夫,免得惹恼了母亲,到时候不孝的罪名传扬出去,你让我们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贺景昌深知这两位的厉害,他可不想惹事生非,只能无奈地点头应是,心中却巴不得这两位瘟神能赶紧离开。
然而,贺景媛在转身离去时,突然想起了二哥跟她说过的话,再联想到母亲生气时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她猛地转过身来,对着贺景昌破口大骂:“果然是小娘养的,一点规矩都不懂!才得了那么点好处,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你给我听好了,你就是个庶出的,永远也别想跟嫡出的相比”
她还要往下说,被贺景旭拦住了,他在贺景媛耳边悄声提醒:“这几日家里会有很多宾客来访,就连三婶的娘家人也都在,咱们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贺景媛显然对贺景旭的提醒有些不满,但还是强忍着怒气,狠狠地剜了贺景昌一眼,然后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要找大夫吗?可以,那你怎么不去找那个病秧子给你那姨娘看病。不过可别怪我提醒你,他自己病歪歪了这么些年,也没把自己治好。说不定看你那姨娘,不仅治不好不说,搞不好一命呜呼,倒给我们省事了!”
说罢,贺景媛又毫不留情地甩了贺景昌一个响亮的巴掌。而一旁的贺景旭则只是冷眼旁观,完全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贺景昌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贺景旭和贺景媛已经转身离去了。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贺景昌终于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二夫人答应了给自己姨娘看病,可几天过去了还是没个动静。贺景昌心里很清楚,二夫人根本就不想给他姨娘找大夫……一想到大夫,他突然想起了贺景媛刚才说的话。
三哥哥!
他赶紧抹着泪往霁月堂跑去。
景春在书房记着齐国安给他带的药材,就看到贺景昌来了。他的眼睛微红,好像刚才哭过了一样。他觉得奇怪,叫人都出去了,只留他们两个。
待景昌红着眼说完了来意,他开始微蹙着眉头。刚要说什么,就被景昌看出来顾虑了,他赶紧出言道:“我知道三哥哥的顾虑,我姨娘和母亲的关系一向不好,二房势大,三哥哥出于考量也不会明面上去给姨娘看病的可是还请三哥哥看在姨娘是个病人的份上救救她吧。”
他拉着景春的衣角跪了下去,一行泪落了下来,景春最看不得别人这样,赶忙把他扶起来,思量了半天后才出了个主意:
“这样吧,咱们等二姐姐出嫁那天半夜偷偷溜过去。这时候的巡夜婆子醉醺醺的,也不会多认真巡夜。你若是有法子,就去你姨娘那里,把她的病症,还有她平常喝的药都写一份给我。我找师父帮着配药吃几天,再去给她看一看。”
贺景昌激动得连行礼都忘了,连连点头赶忙要跑回去。
常妈妈走了进来,脸上有些担忧:“三少爷,您真的要帮四少爷这个忙吗?二房如今可惹不得呀。”
景春知道其中利弊,点点头,又安慰着常妈妈:“庶子日子不好过,他这些年受的苦很多,你看他脸上的巴掌印没有,主母不喜他,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打他一巴掌。我答应过大哥哥,他有什么忙就尽量去帮他,不然看他那样我总过意不去。毕竟他心里想着他的生母,敢为了她去求二叔,冲着他的孝心,我也该帮帮他。”
常妈妈便不再言语。
他又找了丰穗进来,问了铺子的事:“你最近去铺子帮忙,有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
丰穗最近都在盯着贺大爷那边,和他说起店铺上的事:“大爷名下的几家铺子都换成叶家的人了,生意看起来很好,可实际的利润大多都转到大夫人的名下了。叶掌柜和我说了我才知道,这几年大夫人的田地和铺子是刻意不去管的,就是为了让大爷不把心思放在大夫人的嫁妆上。”
景春不得感叹叶家的手段:“也不愧是做生意打拼出来的,母亲也是很厉害了。”
他又叮嘱了丰穗:“记得和丰年说一声,让他继续找怀孕的母马收集马尿,这玩意虽说药效大,可始终都得长久服用,若是停许久,药效就没那么好了。等我再学精进点,再好好研究药方,最好是一副药就让他一劳永逸,断了后路。”
等到了九月初五,贺景妍就要出嫁了。
景春在前两天去玉树堂看了贺景妍,给了她东西添箱。贺景妍看着他带来的是一张墨水兰锦地博古毯、一床杏红绫挑金丝绣喜鹊登枝蚕丝被、一支多宝玉梳和一支琉璃镶玉螃蟹簪、一个田黄石雕异兽书镇纸、釉彩百花景泰蓝瓶、一套古铜蕉叶花瓢套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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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有些惊讶,景春的月例才多少钱。置办这些可不便宜!她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连忙摆手:“姐姐怎么能要你的东西?姐姐嫁妆单子很多,尽够了。况且大伯母也给了我不少添箱的东西。”
景春笑眯眯的找地坐下,也不和她说什么客套话,和她指了指那个釉彩百花景泰蓝瓶:“二姐姐,这个花瓶你可以出嫁的时候带着,这个花瓶容量大,可以装不少的铜钱糖果呢!”
贺景妍见状,清丽的眼眸快闪过些不易察觉的精芒,随后恢复平常。她叫人把景春带的东西拿去添箱,又给景春倒了杯茉莉香片:“我总觉得你会在这几日来找我,便叫人备好了你爱喝的茉莉香片,尝尝味道?”
景春喝了一口,又看了看她屋里的那套嫁衣,贺景妍知道他素日喜爱看这些衣裳饰,就带他看了自己出嫁要戴的头冠。新娘的凤冠霞帔都是由夫家提供的,左家给了贺景妍一副点翠珍珠蝶穿牡丹的头面,十分贵重。
景春看着那头冠,又拿起那八支搭配的簪子细细看了一番,递给了贺景嫣妍,和她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看来左家是真的很看重二姐姐,二姐姐日后可要过好日子啦。只是在左家若是受了委屈也不要忍着,回来告诉家里人就是了。”
贺景妍笑着把钗子放好,两个人便说了很长时间的家常话。
到了九月十五这一天,景春早早的就起来了,常妈妈连连说了几个“天爷保佑”,她从来就没见过景春这么容易的就叫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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