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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贺景妍出嫁当天晚上,景春就在子时蹑手蹑脚地穿过庭院,与早已等候在那里的贺景昌会合。
深夜的空气里弥漫着酒席残留的味道,那是一种浓郁的酒香和食物的香气交织在一起的独特气味。
贺景昌拿着一个食盒,带着贺景春轻车熟路的走了不起眼的角落。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那个大水缸。他吃力地把水缸搬开,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狗洞。这个狗洞看起来有些破旧,周围的泥土也有些松动。贺景昌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看着景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偶尔来一次都是钻狗洞的……”
景春见状,不禁笑出声来。他温柔地摆摆手,安慰道:“无碍,我不嫌弃爬狗洞。”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子,率先钻进了狗洞。贺景昌见状,也赶忙跟随着景春,钻了进去。等景昌爬进来后,两个人再搬着院内的一个水缸,把那个洞给堵上。
景春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环顾四周。当他的目光落在院子里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太狠了。
整个院子空荡荡的,除了几棵孤零零的树木外,别无他物,落叶似乎是很久没扫了,堆积了一堆败叶。景春跟着景昌往里面走,整个抄手游廊光秃秃的,窗户上的玻璃也破碎不堪。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整个院子都被笼罩在一片凄凉的氛围之中。
刚走到门口,一股浓烈的中药味便扑鼻而来。景春停下脚步,仔细的闻了闻味道,闻出是齐国安前几天给配的药方,便放下心来走了进去。
屋内的摆设几乎都没有,几乎可以用简陋来形容。一张破旧的桌子,一张拔步床,还有一个大炕,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一个瘦弱的丫头正蜷缩在炕上,似乎正在休息。
这场景把景春给看得心酸。他前世看书的时候知道不得宠的妾室日子难过,真正亲眼目睹这一幕时,没想到竟如此的艰难。
贺景昌注意到景春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一阵慌乱,他以为景春是在嫌弃这个地方太过简陋。他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头也低了几分,有些不敢面对景春的目光。
那丫头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仿佛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当两人轻轻的脚步声传入屋内时,她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像是被惊扰的小鹿一般,猛地从床上坐起。
“谁?谁在那里?”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惊慌,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贺景昌见状,心中一紧,连忙快步上前,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同时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小光姐姐,是我。”
他的声音轻柔,生怕再吓到她。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小光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她眨了眨眼睛,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弱余光,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四少爷!”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但还是尽量压低了音量,生怕吵醒了宋姨娘。
这一动静却是把床上的宋姨娘给惊醒了,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有些吃力地出声音:“昌儿……”
贺景昌闻声,急忙转身奔向床边,紧紧握住宋姨娘那苍白的手:“母姨娘,是我。”
宋姨娘的眼眶湿润了,泪水在她的眼角打转,她激动得无法自抑,双手不停地抚摸着贺景昌的脑袋,这个孩子是她生命中的珍宝。
又听到他喊自己姨娘,觉旁边还有别人。她转过头,目光落在了站在一旁的贺景春身上。贺景春显得有些拘谨,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与宋姨娘对视着。
她以前并没见过贺景春,对这个陌生的少年感到有些陌生和不安。所以只是用一双枯木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贺景春,露出了疑惑和戒备。
贺景昌见状,急忙向宋姨娘解释道:“姨娘,这是三哥哥,他和他的师父这几日一直在给您开药呢。今天是我央求他来给您把脉看病的,您不用怕。”
小光连忙上前扶住宋姨娘,让她慢慢坐起身来。景春看到了她瘦到佝偻的身形,不敢再往下看。景昌连忙把一个食盒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摆在小几上:“姨娘,这是二姐姐今日婚宴上的菜,我给您带了些和小光姐姐一起吃。”
他又和小光一起把那小几抬到床上,让宋姨娘吃饭。宋姨娘却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缓了一口气,才慢慢出声:“有客人在这里,我这样失态,实在是不好。”
景春赶忙上前安慰她:“姨娘先吃东西要紧,您吃好了我再给您把脉,不急在这一时。”
宋姨娘凝视着景春,目光交汇,仿佛在他身上停留了许久。终于,她缓缓开口:“一直听四少爷说,大少爷和三少爷对他关怀备至,宛如亲兄弟一般,奴婢在这给您谢过了。”
做姨娘的,心中的苦楚又有谁能真正知晓?自己含辛茹苦生下的孩子,却无法养在自己身边,甚至在旁人面前,连自己孩子的名字都不能说出来,而孩子也不能像其他正室的孩子那样,亲昵地叫自己一声“母亲”。这其中的心酸,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道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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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春听了宋姨娘的话,显得有些拘谨,他稍稍垂,轻声回应道:“姨娘言重了,四弟弟他年纪尚小,我们做兄长的自然应当多加照拂。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兄弟姐妹之间相互照应,本就是理所应当的。”
说完,景春便礼貌地向宋姨娘告退,转身走出了房间。他静静地站在门外看着月色,等待着宋姨娘用完饭。过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景春这才重新踏进房间,来到宋姨娘面前为她把脉。
景春用手帕盖住了手腕,细细听脉起来。齐国安教过他怎么把脉,还教他背了口诀。他仔细感受脉搏大小,快慢,硬软,浮沉,匀乱。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一旁的贺景昌见状,心中愈焦急,连忙追问:“三哥哥,到底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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