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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不对劲儿,陈三爷过了海河,径直往南开,已经上了小路了,有点奔向郊外的感觉。
陈三爷大笑:“你以为去哪儿?”
“你不是说找个私密的地儿吗?难道不是去海河十八号吗?去你办公室聊!”
“我办公室更不私密,都是荷官和服务员,人多眼杂,不妥不妥!”
“那干脆去工地呗!租界里!现在都下班了,除了自己人躺在那里打地铺,其余工人都回营造厂了!”
陈三爷摇摇头:“不行不行,自己人就信得过吗?我们这是绝密事件,万不能透露一丝一毫!”
说话间,汽车已驶出市区,没有了路灯,蒿子满地,野草丛生,周围一片漆黑。
潘召有点肝颤,手握紧了枪,七和尚也惊恐地看着窗外,有点瘆得慌。
陈三爷在后视镜中看了看二人:“不至于吧?你们两个人,要说害怕,也该是我害怕啊!”
潘召喝道:“到底去哪儿啊?”
陈三爷一拐方向盘,汽车扎入一片荒地中,坑坑洼洼,剧烈震动。
潘召和七和尚都被颠起来了,屁股快成两半了。
潘召大吼:“再不说话,我开枪了!”
“滋”地一声,汽车停下了。
潘召摇下车窗一看,坟地!
夜深人静,坟窝子里,一排排墓碑,一个个坟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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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蓝的月光洒在每块墓碑上,墓碑都变成了靛蓝色,雾气涌来,更像幽冥鬼府。
潘召眉头紧皱:“你说的私密的地儿,就是这儿啊?”
陈三爷走下车:“多私密啊!除了我们三个是活的,其余都是死的。”
“万一还有活的呢?”七和尚莫名其妙接了一句。
“会说话不?”潘召后脑勺一凉,“瞎几把说什么呢?”
七和尚一阵尴尬:“大哥,我就是嘴秃噜了,您别生气。”
陈三爷笑道:“可以聊正事了!”
潘召瞅了瞅四周的墓碑:“总觉得别扭。”
“不别扭!都是朋友,五百年前没准是一家。”
“你和他们是朋友,我不是。”潘召望着累累坟包,摇摇头。
陈三爷收拢笑容:“大哥,七哥,咱们兄弟这次是没有回头路了,往前一步,是大富大贵,退后一步,是万丈深渊!老华爷,必须干掉!”
“你突然正经起来,我都不适应!”潘召说,“说吧,怎么干?清蒸,还是红烧,我保证把他做熟!”
潘召一旦进入状态,那才叫吓人呢,绝对凶神恶煞。
他是地地道道的土匪出身,当年在曹县,专绑大户,方圆百余里,祸害了不少人。
不给钱,就撕票,说蒸了,必然蒸了,蒸透之后,把尸体悄悄扔在失主后院,失主都不敢认领,面目全非,眼珠子都鼓出来了,头颅大出一半。
潘召的凶残程度,在土匪圈是出了名的。
六亲不认,心狠手辣,现在他说要干掉老华爷,那必然倾尽全力,非得把老华爷的肝儿掏出来,当下酒菜。
陈三爷以金钱和美色相诱惑,这是与魔鬼、野兽共舞。
驾驭不好,就会被反噬。
但陈三爷是驯兽师,当年在杂技团,驯过老虎,天生克禽兽。
他不怕。
他只是从一个有形的杂技团,走入了一个无形的杂技团。
偌大的社会,不就是一个杂技团吗,芸芸众生,皆是看客,你来我往,尽是小丑。
执牛耳者,永远是金字塔尖的顶尖人物。
豪强之下,都是碌碌众生。
有人哭,有人笑,喧嚣纷扰,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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