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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办什么案子,最重要的是锁死一条闭合的证据链,而这个案子的关键点就是得有个合法合规的由头把嫌犯提回来对指纹。去询问谢鑫和苟果果那天晚上,谢鑫隐瞒了自己进入过死者房间的事实,这是值得怀疑的一点,只不过遇到这种事,怕被警方怀疑撇清自己实属正常。从技术层面讲,只能算个旁证。而且已经提错了一回人,虽然没白提——加了个赌博网站的案子,但要再来这么一回,罗家楠估计局长得把鞋脱下来抽自己。
这点觉悟他还有。
进安全通道看付立新也在,他上前招呼了一声,敲出烟分与对方,然后把听询问录音产生的想法与对方讨论。付立新听着听着,抬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罗副队,我当时听完那姑娘的话,也特别注意了一下这个谢鑫,但感觉呢,应该不是他。”一直以来都默默无闻的老刑警,此时的脸上挂满自信,“你看啊,我是这么分析的,按那姑娘的说法,谢鑫进死者卧室到出来,应该是不足十分钟,虽然换笔芯可能有个一两分钟就够,但屋外有多少工作人员呢,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去。他不紧张?不手抖?不犹豫?不胆怯?不权衡利弊?……那毕竟是杀人呐,不是万圣节的恶作剧。”
此话一出,罗家楠服气点头:“所以你开会的时候连提都没提这茬。”
付立新抿嘴笑笑,低头抽了口烟。比干劲,他早已比不上这些热血后辈,年轻就是资本,不怕绕弯路。早些年他走过的弯路加起来可能比罗家楠的车轮子碾过的高速路还长,而这些宝贵的经验,他愿意说给有耐心并且发自内心认同自己的人听。
回手弹了下烟灰,罗家楠虚心请教前辈:“那照你这意思,谢鑫不用查?”
“还是查查吧,我这只是凭经验之谈,没有确凿的证据支持,万一要是漏网了呢?是吧。”
“曹媛说指纹里还有化妆品,我想追这条线。”
“嗯?女孩子干的?”
毕竟岁数摆在那,付立新的糙直男程度只有比罗家楠加个更字。罗家楠听了嗤出口烟,把曹媛说给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付立新听得微微皱起眉头,末了叹了一声说:“哎呀我们年轻的时候,除了上台表演,哪有男的化妆啊,跟你爷爷办案在外头风吹日晒的,连雪花膏都不抹。”
“那都哪百年的黄历了,现在的小姑娘就喜欢漂亮的男孩,你看电视里那一个个小鲜肉,哪个不比咱局的女的漂亮。”
“这话可别让你师傅听见,不然她打死你哦。”
“嗨,我师傅才不在乎呢。”
话虽这么说,但罗家楠仍是不由皮紧——还真不敢让苗红听见。
—
鉴证科使用的数据库里,存有海量的化妆品配方信息,专门用来做物证提取分析对比。曹媛加了半宿的班,终于从那堆字小得能看瞎眼的单品信息中对比出三款最接近的配方。其中一款金莳萝牌的防晒粉底液,经罗家楠与经纪人确认,是工作室带过货的产品。带货主播正是苟果果,上架时间也恰好在顾临华死的前一晚。
罗家楠问经纪人把那晚的直播视频要了过来,一帧帧盯着看,就看谢鑫的手摸没摸过粉底液。然而结果未免令人失望,从苟果果开始推粉底液到换上另一款产品,谢鑫全程都没上手碰过一下那管肉粉色的液体,一直是苟果果在试用展示。
不过镜头前没碰过,不代表镜头后没有。而且这样一来苟果果的嫌疑也变重了,至少从明面上看,他是唯一一个碰过粉底液的人,只不过没人注意到他是否进入过顾临华的卧室。
提不提人,陈飞听完罗家楠的汇报后有着同样的顾虑。要没先前陈景琪那一出,苟果果和谢鑫提也就提了,错了大不了放了。可眼下的情况是,再提错一次人,工作室那边往出一抖搂,市局的脸面必将无处安放,到时候局长的脸绝对比锅底黑的还深。
网络时代,动辄几亿双眼睛盯着,谁做决定前不得掂量掂量影响?
双手撑在陈飞的办公桌上,罗家楠看着老大那便秘般皱起的眉头,想着说点宽心的话:“真要错了,挨局长骂我去,反正先把人提回来再说。”
陈飞不忿的斜楞他一眼:“别说骂你,要打你一顿能解决问题,我至于犯难?”
“……”
真特么爱我,罗家楠心说。
彼此沉默了一阵,他又想出个辙:“那要不这样,先不往局里带,我带人去趟工作室,给他俩分开问,看谁能把谁咬出来。”
沉思片刻,陈飞认可点头:“嗯,谨慎着点问,苟果果可是流量主播,要跟粉丝报个委屈,你小子指定吃不了兜着走。”
“我特么还想找没人的地方揍丫一顿呢。”想起那天苟果果骂祈铭的事儿,罗家楠忍不住小声逼逼。
“你说什么?”陈飞眉梢微挑——没听清,岁数上来了,这耳朵真没以前灵。
“啊?没,没什么,我这就去安排工作。”罗家楠赶紧往外闪,“有情况给您打电话啊。”
结果陈飞也跟着站了起来:“等会,我跟你一起去。”
“啊?”
“啊什么啊?这案子网上都传成什么样了?昨儿盛桂兰特意下来找我一趟,让我务必盯紧了你们这帮兔崽子,省得给局里添堵。”
工作时罗家楠顶不爱带着领导出门,喝酒另说,只能强忍住趋于皱起的眉头:“那……开您车还是开我车?”
陈飞俩眼一瞪:“废什么话啊,当然开你车了,还指着我给你小子做司机是怎么着?”
就对方那一脸不耐烦的样,罗家楠怎么看怎么觉着和自家老爹有一拼。想想也是,陈飞是他爷爷的徒弟,一起工作了二十多年,那不就跟半个儿子一样,和罗卫东有相似之处不足为奇。若非这俩人没血缘关系,单看脾气秉性,还真挺像是对儿亲生兄弟。
所以之前赵平生说陈飞拿他当儿子似的管,倒也没说错。
—
工作室的人对警方的出现表现出了极大的不耐,一个个都忙活自己手头的工作,对他们爱答不理的。罗家楠能理解他们的想法——这屋里死了个人,你们警察怀疑凶手在我们之中,哦,已经抓错一次人了,还想再诬赖我们中的一个?呸!
人之常情,大概没几个人愿意相信自己认识的人里有杀人犯。
即便是警方三令五申不许透露任何调查消息、对案件的调查进展进行严格保密,但知情人众多,堵不住所有人的嘴。谁都有自己的亲戚朋友,外加追消息的媒体络绎不绝,哪怕只是知道一星半点的内幕,也能添油加醋编出个故事。关于顾临华的死,网上有不下十个版本,说的一个比一个玄乎。好在他真正的死因到现在还没被曝光,询问证人时规避让对方了解警方掌握的情况,是每个侦查员必备的素养。
等了有将近半个小时,苟果果和谢鑫才从二楼下来,说是有个商务会谈,不能让警察耽误赚钱。期间罗家楠仔细观察了一番别墅里进出的工作人员,支着耳朵听他们说话,和付立新提供的录音逐一核对人头。说谢鑫进过顾临华房间的那个女孩子是个刚来没多久的实习助理,个头不高,头发染成红色,脸上肉嘟嘟的挺可爱。她做事很谨慎,遇到问题要问其他人好几遍解决步骤。
罗家楠把她单独叫到外面又询问了一遍。女孩叫张蔓,还是在校大学生,只有周二周五下了课和周末能来这帮忙。问问题的时候,罗家楠注意到她回答完自己,经常会在后面加上句夸苟果果的话,好像是极力向他证明这么好的人不应该被警方怀疑。
——这姑娘八成是喜欢苟果果。
他敏锐的做出判断。确实,就苟果果那张脸,的确招小姑娘喜欢。张蔓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苟果果是个无比阳光善良的男孩,头脑灵活,工作努力,极富亲和力,他要不红,天理不容。
而提到谢鑫,张蔓似乎有些不便言说的感觉。兜了好大一个圈子,她才谨慎的告诉罗家楠,谢鑫那人性格比较阴郁,工作室里除了苟果果,没人愿意跟他交朋友。而这,也再一次证明了苟果果是个温柔体贴的人。
罗家楠其实很想告诉她,那小子人前装得跟朵花儿似的,人后其实就是一坨屎。但细一琢磨,嗨,这话轮不着他说,没必要破灭一个妙龄女孩的美好幻想。
进屋问经纪人要了两个房间,罗家楠带欧健去问谢鑫,陈飞和苗红问苟果果。欧健还瘸着,但实在不想放弃学习的机会,单腿蹦跶着也得跟来。罗家楠看的出来,陈飞很欣赏这小子的吃苦耐劳劲儿,跟欧健说话和颜悦色的,全然不像跟他说话一样横眉立目。这种反差源于欧健的父亲和陈飞同僚多年又壮烈牺牲的缘故,故人之子,必然要多份关心和爱护,宽容度也更高。好像曹媛,陈飞提起时总说“我大侄女怎么怎么的”,真就像她亲叔叔一样的爱护。
来这的路上,罗家楠嘴欠问了陈飞一句:“头儿,要我爸是烈士,你对我是不是态度能好点?”
当时陈飞差点从后座扑过来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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