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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在清水中绞了一圈,裴寂之轻柔地擦拭着裴玉婵身上沾染的奶水,有些已经黏黏糊糊了,沾在肌肤上很不舒服。
乳头被他吮得艳红一片,雪白的胸脯上齿印、指印皆有,如同点点梅花开开在雪地里,总之十分之淫靡,看了能叫人羞死。
裴玉婵感受到小腹上一阵清凉,水洗般的感觉,她低着头,望见裴寂之认真的眉眼。这样的神情,只在他读书时见过。
他以后可会这样为他的娘子擦拭身子?裴玉婵无端地想。
她如此想,也如此问了,“兄长以后会对你的娘子也如此仔细吗?”裴寂之收回帕子重新放到水中绞了一遍,他问:“婵儿想我快些成亲吗?”他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裴玉婵有预感,她若是答了是,兄长一定不会高兴。
她还记着兄长说的话,他说惹了他生气就要被肏得说不出话……
于是裴玉婵连忙摇头,并且道:“婵儿不想让兄长成亲。”
兄长成了亲有了娘子,就不能为她治病了。
“嗯。”
裴寂之唇边勾了一抹笑,像是对裴玉婵的回答十分满意,他慢慢地为裴玉婵穿上衣衫,系上衣带,“婵儿不想,那兄长便不成亲。”
其实裴玉婵想说,她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出去的话如覆水难收,他要如何想是他的事。
见裴玉婵望着他出神,裴寂之轻轻点了点她的鼻梁,道:“还不回去,是想一直待在兄长这里吗。”
“哦……”
她也觉得回回叨扰兄长不好,所以揽着他的脖颈,“吧唧”一声在他脸侧印了个吻,“多谢兄长。”
然后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听得环佩叮当,衣袂翻飞,和来时的裴玉婵的判若两人。
房中已不见裴玉婵的身影,裴寂之却觉得怀中仿佛还有她的余温,口齿间也还有她的奶香。
方才的那个吻印在了他的脸侧,裴寂之抬手抚摸了那处,忽然觉得胸口处心跳比以往要更强烈。
裴玉婵在她的心里扎了根,她亲手种下了欲望,便不能怪他心狠,毕竟是她先招惹他的。
且说裴玉婵回了清风苑后却见柳枝坐在凳子上悠哉悠哉地饮茶,她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好你个柳枝,不担心我也就罢了,如今居然坐在这里喝茶。”
柳枝见小姐完璧归赵,立刻跳了起来,扶着裴玉婵坐下,又斟茶,“哎呀,因为公子回回都能将小姐你的病治好嘛。”
她这一番话说到了裴玉婵的痛处,她喃喃道:“这样也不是办法……”裴玉婵说话的声音极小,柳枝没能听清楚,便问:“小姐你说什么?”
“……没什么。”
听裴玉婵这么说,柳枝也不再追问下去,只是她问了另一个让裴玉婵无法回答的问题,“其实我一直很奇怪,公子到底是如何为你治病的,你也从来不让我看,我还想着将公子的医术学了去,日后换我来为你治。”
说到最后柳枝愈委屈,她与裴玉婵自幼交好,裴玉婵从来不会欺瞒她任何事,她同样亦是。
偏偏这回变了,小姐同她之间有了秘密。
裴玉婵也不想让柳枝委屈,只是裴寂之为她治病的法子她实在是不好与柳枝说。她含含糊糊道:“这方法不能外传,我也没法子。”
既然是公子说的不能外传,柳枝也不想为难小姐,她虽然心中失落,还是道:“那我不问了。”
裴玉婵不忍见她失望,安抚道:“我知你是好意,你也知我将你当做家人,既是如此我们二人之间又何必在意这么多?”
柳枝心思单纯,她总将旁人想得太好,裴玉婵三言两语便哄得她重新笑逐颜开。
那头裴寂之照例去向裴钧同请安,同时他亦有一些事要同他父亲商议。
小厮见了裴寂之眼角的笑都多了几分,“公子请,老爷在书房等着公子呢。”裴寂之在裴家子女中是才能最为出众的一个,裴钧同甚至认为他这个儿子将来会有更大的一番作为。
他道:“不必行礼了,坐吧。”
父子二人相对而坐,虽长得不相像,但两人身上都有相似的地方,同样冷峻,也同样狠心。
裴寂之道:“西街绸缎庄的李掌柜……”
裴钧同抬手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他道:“今日只谈家事。”
裴寂之在一众子女中最为年长,家中事务也该听听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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