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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坐在刘今安的大腿上,鬓发全湿,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般。
&esp;&esp;他掐着你的软腰,又一记重捣,把左轮手枪整根顶入,撞上了你的宫口,准星狠狠擦过,好似在里面划开了一道口子。
&esp;&esp;你疼痛地拧眉,凄艳地挺长脖颈,下腹剧烈地抽搐,淫水像失禁般地淌湿了他的裤子。
&esp;&esp;他终于结束了全部的提问,把枪管退了出来,银线拉出一道长丝,枪口翻转甚至能倒出淅沥的水来。
&esp;&esp;他把你扔到床上,兜头脱掉了你的短褂,剥下了你的长裙,只余一双白袜穿着。
&esp;&esp;“你管你睡吧。”他解开了裤腰,“我泄个火。”青筋暴起的大家伙怒张着小孔,时刻要扑上来吃光你的皮肉。
&esp;&esp;“放过我吧……我下面要烂了。”你无力地歪头,任由困意淹没你。
&esp;&esp;“放心,你下面紧得很。”他单腿跪上来,提了你的双腿把你拖到腰际,“通一通,才不会被林墨存那家伙给杵坏。”
&esp;&esp;你几乎是瞬间沉入了梦境,但那里不是黑甜的梦乡,而是阴暗潮湿的监牢。
&esp;&esp;娇嫩的玉臂被粗糙的麻绳捆在横向的木桩上,双腿大开也各捆在交叉的木桩上。
&esp;&esp;你试图挣动,却只让绳子缠得更紧。
&esp;&esp;有个老太监狞笑着走近,脸上尽是下垂松弛的皮肉,但臂膀却出奇的结实。
&esp;&esp;他从木桶里捏出一根马鞭,通体漆黑,外面包裹着尼龙丝,磨损严重,有的丝已经断裂了刺在外面,上面挂着水珠。
&esp;&esp;“白月儿,招吗?”
&esp;&esp;“我……我要招什么?”你不解地看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esp;&esp;“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你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就听到破空的一记响,胸前就挨了一鞭。
&esp;&esp;像是一条黑龙擦过,尖锐的龙鳞片片剐蹭了你的皮肉般,辣痛在皮肤上炸起,血痕隐隐可见,衣衫瞬间碎裂开来。
&esp;&esp;紧接着肚腹上一紧,可怖的红痕爬上了软白的肚腹。潮湿的冷风没了衣衫的阻隔,贪婪地扑在你的肚脐上。
&esp;&esp;然后就是小穴上被抽了一道,只是鞭捎轻轻地一带,你的绸裤、亵裤就被挥去了一大片布料,粉白的蚌肉酥麻痛痒。
&esp;&esp;你害怕得啜泣起来,不知怎么就遭此灾厄,只觉得眼前的场景熟悉得很。
&esp;&esp;那太监扔了马鞭,改从刑架上抽了一根细鞭走近,你仿佛闻到了他身上朽烂的气味。
&esp;&esp;“刑讯开始后就绝无转圜的余地了,咱家再问一次,招吗?”
&esp;&esp;“我真的不知道……放过我吧。”你含着清泪,拧着身体用力挣动。
&esp;&esp;你仿佛听到他一声细微的叹息,但细看他只是在压抑着笑意。
&esp;&esp;软鞭唰地一声抽在你的乳尖上,软弱的小粒几乎是立刻就挺了起来,变得肿大。
&esp;&esp;又是连着好几下抽打,你无助地在木桩上左右挣动,只能眼看着自己白嫩的乳团被抽得通红发紫,高肿了起来,乳尖几欲破皮。
&esp;&esp;冰冷的鞭柄在你热辣胀痛的乳晕上打着圈,“贱骨头,打软了就好了。”
&esp;&esp;明明是柔软的皮料,做成了鞭子后却变得坚硬起来,在太监的手里变成了淫具,重重抽在你的小穴上。藏在穴肉里的小蒂被打肿了缀在外面,莹白的蚌肉变得熟红。
&esp;&esp;看着你满面涨红、眼角沁泪深陷情欲的样子,他继续一下下地抽打你的外阴和腿根,洁白的女体上错杂地布满了或红或紫的印记,直到你的阴户吃不住疼痛,颤动着泄出水来,哗啦啦浇在地上,他才扔了鞭子。
&esp;&esp;“今儿有几人当值呀。”他尖细的声音响起。
&esp;&esp;外头有人应:“回司事的话,八人。”
&esp;&esp;“嗯,都叫过来。”
&esp;&esp;你的双腿被解开,改膝弯被铁链绑着吊到半空。小穴没了遮拦,在穿堂的阴风里瑟缩着,被迫大张着裂缝,吐露着蜜汁。
&esp;&esp;“报告!”一个粗哑的声音在刑房中响起。你睁眼去看,他高壮得像坐山,肌肉鼓胀,面容凶悍,眼神灼灼地胶在你的殷红靡肿的水嫩小穴上。
&esp;&esp;你被他的眼神烫得瑟缩了一下,双腿无助地在空中挣动,想把双腿合上,带着铁链哗啦作响。
&esp;&esp;“去给她松一松,看能不能招出什么。”
&esp;&esp;“是!”他高声应下,一边解着裤腰一边走近你。
&esp;&esp;“不要啊不要碰我。”你激烈地摇头,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释放出巨硕狰狞的肉物,抵在你的穴上。
&esp;&esp;那东西又热又硬,粗长无比,一挨上你柔软的陷处就把你吓得花容失色。
&esp;&esp;他蒲扇一样的大掌托着你的臀肉捏了几把,绵软滑腻的手感令他满意地迷眼,那粗砺地手指像砂纸一样,蛮横地掰开了你的两瓣蚌肉,让里面嫣红的湿软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esp;&esp;只是拉开了半寸的空隙,你却觉得整个人都被割开了,像个漏风的口袋。而眼前这个男人瞄准那洞口就一个挺身,把硕物顶进那紧窄的甬道,牢牢地堵上了那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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