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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蠢狗。”
“嗯嗯。”
“付景明,我一无所有。”他忽然道。
我捏着他的无名指根,转来转去。
“那我就做你的东西呗。”
我听到燕鸣山轻笑了声,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听燕鸣山笑。
“你根本什么都没想明白,什么也没弄懂。”
他说我什么都不懂,可我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我爱上的人在别人看来是什么样的,但我依旧觉得他哪里都好。
我知道我爱上的人淡漠偏执,可能永远给不了我想要的,但我依旧愿意去赌。
我知道我可能会为此半生痛苦,但我觉得只要他看看我碰碰我,做我的镇痛剂,我能一直这么撑下去。
付景明就是个傻瓜。
一生都不被爱,一生都想要爱。
我看着燕鸣山,冲他笑。
“我乖,但是我也笨。”
燕鸣山看了我许久,然后低声道。
“那最好一直拴着绳子。”
那条绳子,他一拴拴了十年。
哪怕如今换成了金笼子,我也依旧觉得它就在我脖子上套着,时时与我厮磨,刻刻与我相贴。
这就是燕鸣山极端偏执和控制欲的来源。久而久之成了他的毒品,他戒不掉它们,也戒不掉我。
我洞悉、纵容、保护、滋养着它们。
有朝一日也终将被其吞没。
第27章不飞
相较于现在的我,十年前的我对燕鸣山控制和占有欲的解显然浅薄了些。
十年后的我,已然明白拴在我身上的可以不仅仅是属于我的锁链。只要燕鸣山不放手,我哪怕只是往前爬一爬,他也得跟着我走。
漫长的拉锯中我领悟并学会了利用这一点,正如同我明白只要在燕鸣山住的地盘上找别的男人调两句情,他就会发了疯地把我押回屋里,原先坚决不要我和他同住的决议似乎也被他抛到了脑后。
对我来说,这着实是很好用的手段。
只是不知道,究竟还能奏效多久。
在燕鸣山的酒店住下的第三天,我如约赴Ville杂志方进行会谈。
临走前我跟燕鸣山打了声招呼,撒泼打滚让他开车送我过去,他淡淡跟我说了句“好好表现”,然后吩咐小梦把我塞进了专职司机的车里。
坐在车里的我头抵着车窗,怎么想怎么窝火,恨不得再在路上随便拉一个法国男模啃一口,好让燕鸣山清楚非要和我避嫌和划清界限的后果。
心里烦躁,我索性,扭头去看车窗外。
我不是第一次来巴黎。
刚刚进模特这一行时,我的野心很大。
倒不是对这一行有什么热血和期盼,纯粹是对出人头地的渴望太盛,而这一行给了我这样的可能性。
我的起点并不低。
余泽当时已经小有名声,我拥有的资源相较于同期同行来说算的上好。
但这个行业比我想象的难混,也比我想象的要排外。
非科班出身,我的台步不好,几乎一场秀场都过不了。刚出道的那几年,内陆还在盛行亚文化。我的面孔,对当时的内陆时尚界来说不够中式,西方时尚界,也并不偏爱有亚洲特点的混血脸,我连平面广告都难接。
网店模特我做过,街边的小店宣传广告我拍过,时不时就免费给大学生当毕设走秀模特,一点点积攒着经验。
那时我想,努力真是人间最痛苦也最难做好的事情。
看不到头,成功与否也都扑朔迷离,人在这种情况下,坚持反倒显得罕见。于是愈发觉得燕鸣山那种机器人真是世间难寻。
那时我掏了自己全身上下的钱,买了一张飞巴黎的机票。
我坐在巴黎的一家杂志公司门口,一看就是一下午。
那个时候我在想,我一定要让我的脸,登上巴黎所有杂志的封面。
世界可以不认识我是谁,但要记住我漂亮的样子。
那之后的第二年,我一炮走红,从此一路攀升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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