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拧着眉心,一时有些无措:“那个…我刚回来,饭还没吃呢,这太突然了,我有点蒙…”
“你不用现在给答复的,没关系的。”张叔看出我被吓到了,摆着手让我不用急着回复,给我充分考虑的时间,说着和刘叔一道起身,准备告辞。
“正好我们再去趟隔壁,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女搞大人肚子,神将骑车摔断了手。”张叔边说边不住摇头,“还好有阿山,阿山这小子真不错,去求他帮忙马上就答应了。我做了这么多年止雨祭,就属他最有神将的样子了。”
刘叔背着手往外走,话里也是庆幸不已:“是啊,今年偏偏还有什么环球还是寰宇来拍纪录片,县长都很重视,让我们好好干。还好有阿山那小子,不然真要干砸了…”
又是隔壁又是“阿山”,指向性太明显。我跟在他们后面送他们出门,忍不住问道:“你们是在说…雁空山吗?”
张叔和刘叔已经走出门,闻言纷纷回头。
“是啊,他是今年的神将哦。”张叔道。
这又触及到我知识盲区了。
“神将是什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之前文应他们都没提到过的。
“哦,神将啊,神将就是…”刘叔想了想,用最简单浅显的话语道出了这一人物在止雨祭中所履行的职责,“保护天女,站在天女身边给她打伞的人。”
保护天女,给天女打伞的人?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偶像剧般的一幕——一名看不清脸的天女坐在神轿上,突然道路两旁的围观群众一阵喧哗,有人趁乱向天女投掷不明物体。说时迟那时快,天女身旁高大的神将挥舞巨伞一把将不明物体挡开,将柔弱的天女拥入怀中。两人四目相对,暧昧的情愫在彼此的默默凝视中无声流转。
“等等!”
张叔和刘叔本来都走到了院门口,听到我声音一下停住,回头看向我,眼里明晃晃的都是“又怎么了”。
我咽了口唾沫,追上去,自己都怕自己反悔,用着虚张声势的大嗓门道:“我同意了!”
张叔诧异不已,可能也没想到我只用考虑这么短时间。
“你的意思是?”
“当天女!”我用着军训喊口号的气势道。
张、刘二叔对视一眼,霎时喜笑颜开:“太好了太好了!”
“你小子也不错啊,帮大忙了!”
[制作]困难选手小谢两人千谢万谢,在我的目送中转去了隔壁雁空山家。
转身回屋,阿公站在家门口,背着手,满脸笑呵呵。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我心里一突,以为他看穿我心思,又听阿公接着道,“我们棉棉最心软了。”
不啊阿公,你一点不了解你孙子。我不是心软,我是色迷心窍啊。
当晚八点一到,我敲开了雁空山家的门。
门一开,便见雁空山一脸似笑非笑对着我。
“听说你要当天女了。”
我立马有点脸红,耳朵都烫了:“阿公让我帮忙我才帮的。”我挤开他进入室内,“你不是也要当神将吗?”
身后传来男人的轻笑,转身即逝,快的好像是我的错觉。
“你和秋秋先玩,我出去抽根烟。”
我回过头,便只看到缓缓合拢的房门。
客厅里雁晚秋正在打游戏,显然她方才听到了我和雁空山的谈话,边打游戏边头也不抬地问我天女是什么。
“天女就是天上的仙女。”我在她身边坐下。
她皱了皱鼻子,语气有些微妙:“和牛郎织女里的织女一个品种吗?”
“织女怎么了?”
“赵老师和我们说过一个故事,就是从前有个放牛郎,他家有头会说话的老牛,很聪明,有一天就告诉他,河边有群仙女在洗澡,让他偷偷藏起一件衣服,这样仙女回不了天上,就好留下来做他老婆了。”她一心二用,打游戏讲故事两不误,“他听了老牛的话,真的偷走了其中一件衣服。仙女洗完澡要回天上了,有个叫织女的找不到自己的羽衣,无奈下只能留在了凡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设定,主角并没有玩过黑神话,坐着裙在作折见解(谐音))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穿越而来的上班族琅嗔意外成为黑风山的一只小狼妖,原本以为这是正常西游世界的他只想安稳修行,在这黑风山过逍遥日子,可没想到那孙悟空早已死了500多年,就连大唐都变成了大宋。他机缘巧合之下获得影神图,只要能够点亮影神图就能获得其他大...
...
穿越成傻柱,不对,是何雨柱。没爹没娘,有个妹妹。挺好,挺好,有空间,有灵泉,随意混。什么,有人要吸血,让他们吸,我是月光族!...
老婆你就可以专注事业,你功成名就了,我也跟着沾光。他说你想生孩子的话,尽管生,生下来我带!我才知道,原来这样的家庭,也是可以存在的。女人可以忙事业,男人也可以照顾家庭。如他所说,朵朵生下来后,我没带过一天。林叙言是个称职的家庭主夫,有他照顾家里,我才能专注在实验室工作,并和同事们一起,研究出这些专利。这一世,我无比满足。也无比幸福。7跟越宇集团的合作取消后,我就去寻找新的合作伙伴,并很快签了合同。对我来说,周时砚只是这一世的一个小插曲,过了就过了。但对他而言,并非如此。重要的合作被取消,周时砚要承担主要责任。越宇集团开除了寻衅滋事的员工,也让周时砚引咎降职,从执行副总裁降为了一个经理。工作上的打击只能算一般,以他如今的资...
放手以后,她寻找爱过的痕迹何琳林清完本在线全本阅读是作者屿阡又一力作,我疑惑的看着她,不明白她到底在发什么气。以前我也这也这样干过,她说我不是满足你控制欲的工具,求你给我一点自由,我快喘不过气来了。现在我不管她,她又质问我没有管她,我彻底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了。但我没有搬出以前的事情,只是淡淡的回应你和朋友聚会,我老打电话算怎么回事啊,你和赵峰他们都是朋友,我能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何琳眼底闪过不可思议,或许她震惊我竟然会这样好声好气的提起赵峰。她随即闪过了然,看着我解释道那条朋友圈只是一个纪念,没有其他任何的意思,你别多想了。我摇了摇头想要说话,何琳却说那是什么?还是说你觉得我不该去赵峰生日会?他和我都十年的交情了,我们只是短暂的在一起过,现在就是纯好朋友,好朋友过生日,我于情于理都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