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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就是这样,陈耘一哭他就心软,他们之间明明没有什麽必须的羁绊和至深的感情让郁从言必须去心疼他,但郁从言就是受不了陈耘哭。
陈耘一哭,他的心也开始揪着疼。
郁从言甚至有些怪陈耘,怪他总是这样,在他面前露出弱者的姿态,怪他总是展现出来好像除了他再也没人依靠的情状。他是心软,他是纵容了自己的感情,他是自欺欺人了,可陈耘没有错吗?陈耘总是给他心软的机会,一次又一次把头支过来,求着让他摸一摸,这难道没有错吗?那份不管他明不明白的感情,就这麽真真切切地存在着,陈耘这样,何尝不是欲情故纵?这难道没有错吗?
陈耘的哭声越来越明显,充斥在郁从言耳边,甚至还有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想看见你,无时无刻都想和你在同一个空间里,对不起,我不该骗你,可是……”
郁从言突然叹了口气。
他觉得他在为了陈耘和自己的原则打架,但他还是伸手,帮他擦了眼泪。
手指摩挲着滚烫的脸颊,陈耘呆愣愣地看着他,他不知道什麽时候跪下了,仰着的脸上全是泪,哪怕灯光灰暗,郁从言也看得一清二楚。
郁从言什麽都没说,只帮他把眼泪一点一点擦干净了。
随便吧,他想,随便陈耘对他是喜欢还是什麽,随便他们两个到底未来会发展成什麽奇怪的关系,都无所谓,反正他是真的,不可能不对陈耘心软的。
对于陈耘,其实有些东西不是不知道,郁从言只是一直没去想过,他没有走过陈耘的路,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也没法要求陈耘什麽,看见陈耘阳光善良开朗,那是锦上添花的事情,就像杀人犯的儿子只要不杀人,干什麽都算往上走了一样,他对陈耘有时候也是这种想法。
唐适说他心思重就心思重吧,敏感就敏感吧,在那种吃人的地方长大,哪能要求他像温室花朵一样开得灿烂又健康呢?
只要不触及原则,郁从言都可以试着去接受。
“陈耘。”郁从言喊他。
陈耘不哭了,红着眼睛看他。
郁从言问他:“很想待在我家?”
他故意歪曲了“和他待在一起”与“待在他家”的概念,陈耘不知道他要说什麽,没有说话,眼睛却已经亮起来。
郁从言:“以後客房留给你,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行吗?”
陈耘肉眼可见地意外,那双眼亮盈盈的闪了一下,郁从言对上的下一秒就挪开了视线,他把手也抽回来了,看着昏暗里的虚空,说:“你有点小心思,耍点小手段,我不反对,当然也不支持。”
“我知道,有些东西,在你那里不是开口就能得到的,所以才要这样拐八十个来回把直的路都走弯了。”
“但是在我这,路永远是直的,想要了开口,别搞些有的没的,能做到吗?”
说完这句话,郁从言也没敢去看陈耘。
他没喝酒,他知道他说了什麽,也知道这句话代表着什麽,他心跳也很快,眼神在虚空里飘忽不定,手迫切想要抓住点什麽来掩盖他的心慌,但他没想到,他居然没得到陈耘的回答。
他愣了几秒,正打算转眼过去看,就被陈耘扑了一个踉跄,陈耘火急火燎地抱上来,把郁从言往墙上压,郁从言不得不连着退了几步,背抵在停车场的墙壁上,他下意识就要推开陈耘,觉得这里脏,但陈耘没让,他把右腿卡进了郁从言的身体里。
郁从言一瞬间紧张起来,不是,他是说了可以原谅陈耘,但还没……
差点以为陈耘又要吻他,郁从言心都吊起来,却没想到陈耘只是趴在他怀里,用头发蹭他的脖子,喊他的名字。
“从言哥……”
郁从言愣了一瞬,然後慢慢把手搭在了他的背上,那一瞬间,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高高吊起的心脏回落了。
两个人无言抱了一会儿,陈耘突然问:“你为什麽总能原谅我?”
没有哭腔了,这句话清晰入耳,带着某种有恃无恐的笃定。
郁从言不知道自己还有哪一次原谅了陈耘,他没说话,抱着陈耘的背,轻轻地上下抚摸着,听见陈耘说:“你总是对我那麽好,不怕我让你吃亏吗?”
郁从言问他:“你能让我吃什麽亏?骗我钱?”
但陈耘说:“我不要你的钱。”
郁从言愣了一瞬,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陈耘又接着说:“我一直都不想要你的钱。”
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郁从言从未资助过他,他靠自己的努力,从大山里走出来,考上大学,又或许步入工作,然後他们会在江城的某一个角落偶遇,他会一眼就爱上郁从言,然後观察他很久,再找一个绝佳的机会上去搭讪,问他要联系方式,然後他们聊起来,一起吃饭,一起逛街看电影,他们或许会在某一次的邂逅中突然又毫无预兆的牵手,然後接吻,确定关系,恋爱,上床,在感情稳定後一起面对父母的压力。
可这一切都是僞命题,没有郁从言,他走不出大山。
郁从言感受到腰上的手越来越紧,这一次陈耘没有不安分地亲他的脖子,也没有哭,两个人就这麽抱着,感受到锁骨被陈耘的下巴硌疼了,郁从言忍不住去抓他的脖子,但陈耘没有放开。
“骗我的钱也没事,”郁从言说:“因为我刚好有点小钱。”
他笑着说完,又摸了摸陈耘的头发。
对待患得患失的小狗,最好的办法是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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