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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动着金色的酒液,令它们在烛光下折射出炫目的色彩,状似无意的感叹:“确实是十一区出产的好酒。这种成色的威士忌,上校可舍不得给我再来一杯。”
夏野心下稍定。
他听得懂池昼的潜台词。
上校是个讲究人,不会强行给选手灌酒。池昼帮他挡下了这杯酒,就不会有下一杯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夏野想起很多年以前的午后。
破旧的公寓里,池昼斜倚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他从孤儿院带回来的破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最便宜的大麦酒,好像那是什么佳酿。
当时,池昼满不在乎的对他说:“只要是酒精,就能把人喝醉,是什么酒重要吗?”
是什么酒重要吗?夏野当时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他现在明白了。
对于池昼而言,高级威士忌和便宜大麦酒并没有什么区别,他只不过是在帮他一个忙。就像那年给了他一支基因净化剂。
—
“你怎么把小方的酒喝掉了,”上校端着加冰威士忌回来,没好气的放在池昼面前,“非得要我加冰,没加冰的你不也喝得好好的?”
池昼耸耸肩膀,态度依旧散漫:“我没说我不喝啊。”
上校一时被他的无赖震惊,半天没说出话来。
“好了,”池昼放下酒杯,指指夏野和林恪知,“让年轻人回去睡觉吧,我们谈点正事。”
上校颇有些不甘心:“这就走了?我和小方还有点事要聊……”
“你能有什么事要聊啊?”池昼不客气的说,“不就是想拉方棋入伙,到格斗场跟你打黑赛么?”
他不等上校说话,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林恪知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别傻了,赶紧起来吧,再不回去就十二点了。”
林恪知如梦初醒,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灌了一口。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离奇了,不来点酒精,他怕自己会疯掉。
“方棋,”池昼的手规规矩矩的搭在沙发靠背上,温和的说,“有机会再见。”
夏野看着他拍过林恪知的肩膀,像个热心的哥哥一样劝他早点回去后,再听见他这么平淡的跟自己道别,总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当年是他给池昼找地方住,找东西吃,帮他包扎伤口,偷偷给他买酒,又不是林恪知。
夏野避开池昼的目光,不咸不淡的回答:“再见。”
估计是没什么机会再见的。除非池昼亲自上场跟他争夺“赤霄红莲”。
“嗯,回去路上小心,”池昼倒是一点都不介意他的冷淡态度,一路把他们送到格斗场门口,还贴心的叮嘱道,“方棋,上校跟你说什么,你都别相信,好孩子不能去打黑赛啊。”
乍一听见池昼说他是“好孩子”,夏野差点停下来跟他理论。
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不喜欢听见池昼这样说他。
—
送走夏野和林恪知后,池昼重新回到了办公室。
“今天这么热心啊?”上校已经喝了个半醉,正瘫在沙发上,对池昼冷嘲热讽,“就这么想跟我抢人?歇歇吧池昼,你看他那样子,像是能跟你去军部的人?”
夏野不在,池昼一扫刚刚温和的模样,神情中带着几分冷硬和肃杀。
他抱着手臂,警告上校:“不用打他主意,很快就是我的人了。”
上校不知道夏野的来历,真以为他是从十区打上来的野路子哨兵,但池昼心里清楚,夏野以第一名的成绩入校,日后必定会加入军部,成为联盟的中流砥柱。
“你就这么肯定?”上校狐疑的打量着他,“我看不一定吧。他那眼神你没看见?跟狼崽子似的,不服管,这种人能跟着你去军部?规矩一堆,干什么都要打报告……”
他嘟嘟囔囔抱怨了一堆,池昼都懒得理他。
等上校说完了,池昼才淡淡的开口:“说够了?”
他越过一排烛火,走到上校身边,压低了声音:“我问你,是不是有‘赤霄红莲’的消息?”
格斗场以“赤霄红莲”做赌注,吸引了各路人马前来,夏野只是其中一员。
池昼跟他一样,也是为此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池老师的套路啊,都快成千层饼了(摇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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