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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什纳防线就建在这条漫长的国境线上。
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华什纳防线就是为了抵御神圣帝国而建造的。
从战争爆发伊始,帝国就在不断派遣兵力尝试突破华什纳防线,成果不能说没有,但并不显赫,艾西礼不少次听到营地中有人评价这种行为是“明知是陷阱还往里送死”。打仗不是开玩笑,还有人暗地里说,一旦国内补给供应不上,说不定莱赫只凭华什纳防线就能把帝国拖垮。
“艾西礼?艾西礼!”施特劳斯在旁边叫他,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你们帝大应该不怎麽上军事课吧?想不想听听我这个专业人士的看法?”
艾西礼:“你说。”
“虽然现在营地里的议论挺多的,但说到底咱们这里大都是新兵,在军事学院念过一大堆理论,上战场还是头一回,所以我觉得很多人说的话都不怎麽可靠。”
“比如我。”施特劳斯拍了拍自己,“我在医疗系的成绩可是前十,来这里之後还不是天天吐,到现在都没完全习惯,还不如你这个从帝大毕业的知识分子呢。”
艾西礼:“所以?”
“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施特劳斯想了想,说:“咱们这里应该是最前线了吧?但我觉得这里的军队不是帝国真正的精锐。”
“当年大战中真正的精锐部队,我听说很多里面都是年轻军官,那现在也就是三四十岁,不可能打不动仗了。”施特劳斯道,“但是为什麽咱们这里好多都是新兵?按理说咱们医疗营能够接触各级军官,开战这麽久,至少能碰到几个当年的老兵吧?可我见过的老兵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我跟你说我还在伤员里看到我学弟了,他应该今年才刚毕业,开战之前还追在学姐屁股後头呢——真正的精英去哪儿了?”
艾西礼听完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施特劳斯:“所以你觉得军部的大人物们到底有什麽打算?”
“我怎麽会知道?”艾西礼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我不过是个穿精致西装丶出入高级饭店丶喝舶来茶叶的知识分子。”
他说得一本正经又理所当然,施特劳斯无言反驳,但总觉得这人在扯淡。
施特劳斯总觉得艾西礼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对方一直平静又理性,能够精准镇定地处理许多突发事件,哪像慕德兰的那些知识分子,一个个都……好吧,其实他也不知道慕德兰的知识分子都是什麽样。
施特劳斯比艾西礼小几岁,军事学院不在慕德兰,他一直没去过那条举世闻名的选帝侯大街。直到毕业後加入作战部队,开拔前线之前全体军官都要到军部报道,他才第一次前往首都——萨赫咖啡馆的咖啡确实很好喝,但除此之外,他总觉得缺了点什麽。
到底缺了什麽,施特劳斯也说不出来,他坐在咖啡馆的窗边,看着街头身穿军装的人群来来去去,其中偶尔有穿着帝大校服的年轻人。他听到咖啡馆中有老人压低了声音说,慕德兰已经不是之前的慕德兰了。
可之前的慕德兰是什麽样,施特劳斯也没见过。
施特劳斯看向艾西礼,想问问他关于慕德兰的事情,结果艾西礼已经坐到了床上,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摞信件。
这人还戴上了眼镜——简直了,还真像个知识分子。
施特劳斯很识趣地不去打扰他,营地中定期会有邮差前来,负责传递士兵和家人之间的通信,施特劳斯自己的枕头底下也放了一大堆信。
他们需要这种时刻,在纷飞战火中读信的时刻。
施特劳斯蒙上头睡了,现在是短暂的停火期,帐篷里只有艾西礼拆信的声音。
艾西礼的通信对象几乎全是夏德里安,他填的邮寄地址是他们在慕德兰城郊的家,一开始艾西礼不确定夏德里安能不能收到,出乎意料的是,回信往往来得很快。
艾西礼知道前线的书信会被分拣甚至拆阅,写信的言辞往往很斟酌,没想到夏德里安的回信一点不忌讳,有时候甚至会透露一些机密,他们的通信从来没被拆过,至少夏德里安的回信是如此,艾西礼估计是对方动用了一些渠道。
有一次夏德里安寄来的信甚至系着一朵玫瑰,邮递员在营地里转了个大圈找到艾西礼,亲自把信交给他,艾西礼拿到信的时候,玫瑰还保留着一丝芳香。
施特劳斯羡慕得流口水,直问他这是拐了哪个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居然在军队里都有人脉。
艾西礼把夏德里安寄来的花晾干,喝水的时候偶尔泡一片,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总能品尝到一丝极淡的玫瑰雪茄的气味。
夏德里安寄来的信也有淡淡的雪茄气息,很多信的内容艾西礼已经会背了,读信的时候他甚至会闭上眼,感受纸张的触感和温度。他完全能想象出夏德里安会以什麽样的语气神态讲出信上的那些话,对方戏谑的挑眉丶慵懒的语调和亲昵的调侃,以及偶尔流露出的张狂风情,他能想象到对方会如何俯身过来,慢悠悠地叫他:弗拉基米尔。
他展开那些信,就像夏德里安正坐在他的对面,和他交谈——
艾西礼闭上眼,一片漆黑的视野里,他仔细回想着他和夏德里安在书信中的对话。
然後用想象力勾勒,描摹。
慢慢地,黑暗中逐渐有月光浮现,一个人影由浅变深,最终在他面前露出具体的容貌。
视野中,夏德里安在他的对面坐下。
对方今天穿了一身家居服,光着脚,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老师。”艾西礼叫了一声,“您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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