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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银白的飞艇静静地在洛基山脉的上空巡航。
吊舱之内,高潮后晕厥的安娜已经被蒂芙尼拖到一边,被锁进一个造型古怪的“桌子”当中。
桌子由精钢所制,看起来和普通方桌没什么不同,一张一指厚的桌面,以及四根壮实的桌脚。
然而,桌面正中却突兀地留出了一大两小三个孔洞,呈三角形排布,此时正严丝密缝地锁住了安娜的嫩白的大腿根和蜂腰,使得安娜绝大部分身体都没在桌面以下,桌面上则仅剩下她那肥美水润的翘臀,与灰黑色的钢铁桌面形成强烈的反差,好似一座黑铁平原上拔地而起的肉山。
安娜毫无遮挡的蜜穴朝天大张,被插入了一根硕大的假阳具。
与一般实心假阳具不同,安娜蚌穴中的阳具却是底部开口,完全中空,外皮则是呈镂空的网格状,与其说是阳具,不如说是一个“窥阴器”,把安娜的花径撑得大开,腔洞里的淫肉褶皱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能看见花径底部的花蕊。
一个巨大的漏斗挂在安娜蜜穴的正上方,上面灌满了溶入了焚情丹的辣椒水。
漏斗的颈部极细,下方连接着一小节软管,正对着安娜被撑开的玉蚌,漏斗中的液体正缓慢地滴落到安娜的肉腔之内,现在花穴已经被注得半满。
而为了让镂空阳具老实地待在安娜的小穴中,特莉丝还贴心地在阳具底部的钢圈上装上了几个夹子,一边夹住安娜的大阴唇,一边勾着她的阴蒂环,只要安娜胆敢把阳具挤出半寸,马上就会迎来电击的责罚。
辣椒水引起的剧烈灼烧感早已把安娜从昏迷中唤醒,然而却对现状无能为力——桌面以下,安娜的四肢被牢牢地捆在四根桌脚上,头颅被套上皮革头套,满头的紫束成一束,从头套脑后预留的小口倾泻而出。
一双摄人电眼被宽厚的眼罩遮挡,一个皮质口罩覆盖了安娜的口鼻,口罩内侧的橡胶阳具把安娜的贝齿撑开,直接抵到她的咽喉深处。
原来轻便的金属颈环也被厚重的全颈式项圈所替代,坚硬的皮革贴合着安娜玉颈上的每一寸肌肤,使她连微微低头都成为奢望。
项圈和头套紧密相连,除非先摘下项圈,否则安娜只得一直带着这套闷热的头部束具。
项圈,眼罩,口罩和头套如同一体,十分贴身,气密性极佳,安娜只得透过鼻孔前预留的带着纱网的两个小孔呼吸,加之项圈勒得极紧,使得她处于窒息的边缘,即使肉穴现在承受着如海般的灼烧剧痛,但凄绝的哀鸣却被口中巨型阳具堵在咽喉,只能出如蚊蝇的微弱的呼吸声,以免打扰了主人的“雅兴”。
桌面之上,安娜的腰肢和大腿被锁的极紧,没有任何躲闪的空间,更不用说原本插入后庭的紫水晶肛塞已经被替换为沉重的肛钩,一头深深地陷入安娜的菊穴之中,另一头带着一条绷紧至极限的麻绳,系在她项圈后方的锁扣上,迫使安娜的头颅高高仰起,后背弓成一条完美的弧线,如蜜瓜般的乳山倒悬在半空之中。
尻穴中撕裂般的剧烈疼痛更是让安娜的肥美肉臀乖乖地待在原地,用肉壶绝望地承接着滴落的水珠。
除了如狱火般的烧灼感,辣椒水中溶入的焚情丹也逐渐挥功效,刚刚高潮过的安娜竟然顶着剧痛又开始情,全身燥热难当,肉穴又麻又痒,可惜蚌穴被撑开到极致,无论她如何蠕动膣肉,都无法得到半点慰藉,辣椒水带来的剧痛更是断绝了她高潮的可能。
不过她的花径在媚药的作用下倒是开始泌出蜜汁,算是聊胜于无地稀释了肉壶中辣椒素的浓度,稍稍地降低了下身的“火候”。
在各种猛烈的刺激下,安娜的大脑被烤得焦糊,恨不得把整只手捅进自己的鲍穴中,把里面的各种液体抠挖干净。
当然,这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在现实中安娜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当一个安静的“桌尻”,沉默地承受着这非人般的折磨,全身上下只有不断震颤的蜜桃玉臀能窥探安娜内心的苦闷煎熬。
按照漏斗的容量估算,恐怕到达圣城奥斯丁前,安娜都要在这桌子中反省她“殿前失仪”的罪过。
而另一边,菲伦依旧被吊在艇舱正中,但是却换了一个姿势,脚镣和甲板间的铁链被解开,大小腿被再度翻折叠起,脚跟抵着蜜臀,脚镣和大腿根上的锁环融在一起。
不仅如此,菲伦的膝盖上方还被带上一条皮质束带,一根精钢铁棍被锁在束带内侧的扣环上,横亘在双膝之间,使得菲伦的大腿无法并拢,在半空中被撑开呈9o度。
如此一来,菲伦在半空中毫无借力,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皓腕上,已被勒得通红,自然是疼痛无比,只得双手紧紧地握住手铐上的铁链,来稍微缓解手腕上的压力。
即便如此,特莉丝仍嫌不够,在菲伦膝盖上的束带外侧各挂上一枚砝码,上面铭刻着的“重力术”正在散着淡淡红芒。
菲伦即使有着圣阶的体格,但是膝盖上的砝码却宛如千斤,这个后链肌群如同被拉伸到极致的弹簧,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拉伤,整个身体如同屠宰场中悬吊着的待宰羔羊,动弹不了半分。
“菲伦妹妹,这趟航班坐得可还舒适啊?”
菲伦把头别过一边,佯装没有听见。
特莉丝叹了一口气,“看来你还是没学会最基本的尊重。不过没关系,就让姐姐来教教你把。”
紧接着,特莉丝出乎意料地扭头走向角落的狗笼。
沉重的铁笼子加上三个人的重量,在特莉丝的手中如同玩具一般,轻松地把笼子拖拽到菲伦被撑开的两腿之间,被剃得光洁的阴阜正对着贝拉三人,大方地展露在她们的眼前。
“嗯呜呜呜……”冒险者们被塞上了硕大的口塞,无论她们想鼓励还是安慰抑或是咒骂,都被口塞翻译成无意义地呜呜声,只得目光躲闪,避免直视菲伦的秘密花园。
菲伦俏脸一红,虽然说十年来大家赤裸相见的时间并不少,但是以如此露骨耻辱的姿势却是第一次,于是忍不住盯着特莉丝道:“特莉丝!你又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对你做一些……嗯,‘深层次’的清洁。”说着,特莉丝在一侧的工具台中鼓捣一阵,最后拿出一个已经灌满液体的大号浣肠器,绕到菲伦的身后。
“你……你不要过来。”菲伦望着那狰狞的注射筒,心中不免忐忑,连语气也不自觉地放软了不少。
特莉丝自然是不管不顾,伸手抓住菲伦的狗尾巴,故意放慢动作,缓缓地把肛塞拉出菲伦的尻穴,使得菲伦充分地“享受”括约肌被扩张的“快感”。
“唔咕……”尻尾终于不情不愿地离开了菲伦的翘臀,带出几滴清澈的肠液,滴在身下贝拉平坦的肚皮之上。
趁着菲伦的菊穴还没有完全合拢,特莉丝直接把浣肠器的软塞捅入穴中,一股冰冷的涌流注入了菲伦的直肠,让她后庭的肉褶子不自主地蠕动痉挛,臀瓣也急剧收缩夹紧,尽全力来抗拒菊门中的异物。
然而,绵软的尻肉根本不可能把浣肠器拒之门外,菲伦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小肚子渐渐隆起。
虽然菲伦紧抿着双唇,脸上古井无波,但是额头上渗出的细密冷汗,暴露了她的内心恐怕不如的脸上呈现的那么平静。
等到注射器里的浣肠液全部被灌入它们的“新家”,特莉丝抽出注射器,又紧接着掏出一个圆柱状的软木塞子,把整个塞子都推入菲伦的菊穴。
软木塞子上有许多细密孔洞,吸收浣肠液后渐渐膨胀,死死地卡在括约肌的内侧,把唯一的出口堵上。
菲伦只觉得肚子中起初一片冰凉,又慢慢变得灼热,使得菲伦的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更糟糕的是,一股若有若无的尿意开始在小腹升腾。
菲伦强忍着不适,狠狠地瞪了特莉丝一眼,“你又要玩什么花样?!你到底在……在我后面注入了些什么?!”
特莉丝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没头没尾地问道:“菲伦妹妹,你从小到大高潮过么?”
菲伦一怔,随即大怒,要知道菲伦在芙蕾雅的教导下对清规戒律看得极重,即使在血月之后,也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身,甚至连自慰都没有过。
“哼!你以为我是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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