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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凛深呼出的热气从耳道传进去,在耳蜗里打转,路时曼颈后细小的颗粒接连泛起。
她无意识攥住桌椅边缘,季凛深低哑的尾音像把小钩子,勾得她尾椎骨窜起细密的电流。
简简单单两个字,路时曼直接沉沦。
鸡皮疙瘩下去后,一种难以表达的羞赧升起,她掰开季凛深的手,老老实实坐回了自已位置。
“不玩了?”
季凛深好笑地望向她,揶揄着:“小费不是没收够,这就不要了?”
路时曼偏头看向窗外倒退霓虹,声音又轻又软:“不要了,也没那么好玩。”
她的话音落下,季凛深眼神一变,眸色晦暗难明:“也没那么好玩?”
路时曼满脑子都是‘宝宝’,压根没听季凛深说什么,只是一味疯狂点头。
季凛深鼻腔漫出一声冷哼,没那么好玩是吧?
从车到别墅,到浴室,到床上,路时曼全程脚没沾过地。
“现在好玩吗?”
季凛深停下,突然抽身的动作让她难耐地仰起脖颈,喉间溢出半声呜咽。
“季凛深,你变坏了。”
路时曼用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想让他继续。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好玩吗?”
季凛深单手撑在她头侧,一手轻握住她白皙的脖颈,眸底情欲翻涌间是危险的质问。
路时曼突然翻身跨坐,发梢扫过季凛深渗汗的胸膛。
她颤抖的指尖描摹他绷紧的下颌线,在喉结凸起处重重按下去:“好玩,好好玩,太好玩了。”
季凛深勾唇:“那你自已玩。”
凌晨,路时曼在浴室氤氲的水汽中惊醒,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结束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季凛深从背后环着她冲洗泡沫,唇瓣若有似无擦过耳骨:“正好醒了,再来,姐姐。”
姐姐这个称呼让她腿根发软,险些跪倒在防滑垫上:“不行,不要,不可以。”
他低笑着咬她泛红的肩头,手指卷起她湿漉漉的发尾缠绕:“不是说...哄着就会乖?”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姐姐已经变成了她求饶时,哄着她的咒语。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路时曼被他弄醒,此刻是一点睡意都无,他倒是睡得很香,伸手在他腹肌狠狠拧了一把。
季凛深在睡梦中精准扣住她手腕,鼻尖蹭过她锁骨未消的齿痕。
含混的呓语裹着温热吐息:“宝宝别动...”
路时曼望着天花板轻笑,这声‘宝宝’已经成了最要命的蛊,比任何情话都令人心悸。
晨雾还未散尽时,秦姣姣的红色跑车已经碾过别墅区青石板路上的露水。
昨天她们就说好了,让路时曼陪她回秦家收拾东西。
她不想一个人回去,也不想麻烦霍北彦陪自已。
人就是这样,越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越想要将不堪的一面藏起来。
那个家里有太多她不好的回忆,她只想让路时曼参与,因为她们是一体的,是最了解对方过去的存在。
毕竟一起受过的委屈,挨过的打,比跟霍北彦做的那些个爱还多。
看了眼手机,距离刚刚打电话路时曼说马上,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了。
一点动静都没有。
再次给路时曼打了个电话过去。
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曼曼,你真的是很慢慢啊。”
秦姣姣一听电话接通立刻控诉。
“她在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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