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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寂灭炽焰,黯燃……好,打开了!”
缠扣在脑袋上的皮带一根根松懈了力量,从维塔诺娃柔嫩的脸颊上剥离,可嘴巴里的软球还倔强地卡在口腔里,甚至还往喉咙深处滑了一下。
白少女出一声哀鸣,想提醒自己的母亲注意这只口球,它的后面还有一条奇怪的生物正沿着肠道贯穿着她的身体。
可法迪米娅丝并没有明白少女哀鸣,以为她是在催促自己快些取出口中的障碍。
拉拽皮带的力量毫不留情地通过口球传进了身体,伴随着一阵令人反胃恶心的呕吐感,维塔诺娃感觉到一根又粗又长的柔软异物正沿着食道被从胃里粗暴地拔了出来,这应该就是软软所说的雄蕊触须。
还没等口球被彻底拽出,身体的更深处就有了反应,雌蕊触须似乎察觉到了同伴的异样,竟然开始搅动起来,在少女的腹中搅出一阵强烈的绞痛。
“这是什么东西?”
已被拽出到嘴巴外的口球,露出了它的全貌。
这只口球从正面看来只是颗普通的软球,可后半边就成了一根通体粉红油润、布满纹理、滴流丝液、扭曲蠕动的筋肉一样的粗壮玩意,伸进少女的喉咙里深不见底。
“啊不呀要拔……”没了口球的阻碍,维塔诺娃终于能说出些听得懂的词字了:“咋东西呀伸在我萨体里……好疼……”
法迪米娅丝连忙止住了动作。
“这一定是软软干的,我在琴十二记录的资料里见过,软软称呼它雄蕊触须。”只闻其身不见其貌的因朵蜜出现在了维塔诺娃的视线里,捏了捏筋肉一样的雄蕊触须,说到:“尾巴被强行种在了球上,这只应该是特别培育的。维塔,它的前面是不是还伸到了你身体里很深的地方?”
“嗯。”
“怎么办,因朵蜜?强行拽出来我怕会伤到她的内脏。”
“把它的尾巴底切掉,让它进到肚子里,之后再想办法取出来。”
“这东西进到她肚子里能行么?”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这玩意是半寄生型的生物,要靠宿主的体温和体液存活,不会伤害宿主。至少软软的资料里是这么写的。法迪娅,你把口球拿稳了,我来切。”
锋利的细刀摆在了维塔诺娃的面前,刀身上闪烁着的寒光反倒让她颤抖了一下。
“维塔别怕,你也别动,小心刀刃割到嘴唇。”
白的脑袋温顺地轻轻点了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利刃划出的锋芒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得一清二楚。
被割断尾巴的雄蕊触须拼命蠕动着钻进了白少女的喉咙,把像是血液的粘稠体液甩得到处都是。
滑腻的吞咽触感迅掠过食道,能清楚地感觉到一大团东西落进了胃中,在胃袋里翻江倒海地翻腾了几下后,很快就消失在了身体深处,再也感受不到。
“呜哇哇哇!母亲!伊波拉教母!我好想你们!”
眼泪、鼻涕、口水、黏液,此刻全都糊在维塔诺娃那张白皙水嫩宛如新剥鸡蛋的稚嫩脸蛋上,把原本可爱软糯的面容弄得一片狼藉。
缠在身上的触须们此刻都不见了踪迹,也许是因为感觉到了危险而藏到了鞍座之下,只留下沾满黏液的黏糊糊的身体,以及杂乱结块黏得满脸满身都是的白色长。
“我们这就救你出来,这就来救你……”
噙在黄水晶色眼睛里的泪水也跟着维塔诺娃的哭嚎一起滑落。
火焰的咒术拆除了剩余的黑锁,黑色的束带从白嫩的肌肤上一一剥离,余下一条一条暗红色的勒痕,密密麻麻地布满光滑黏腻的裸体之上。
法迪米娅丝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过那些还凹陷在皮肤里的痕迹,一点点向下,最后停在了仍旧微微鼓胀的小腹上,那块由爱心、波纹与触手花纹组成的纹印,任凭指尖如何抹擦都无法被抹除哪怕一根线条。
心中的怒火开始在胸膛中焚烧,她紧咬着牙关,喃呢地念出了那个曾经令她崇拜尊敬,现在却令她痛苦不堪的名字:
“赫辛!”
这个名字像一条毒蛇,在她心头游走撕咬,注入了名为愤怒和憎恨的毒汁。
一抹决然在她眼中悄然涌现,铸成一块不容动摇的决心,她要和赫辛当面对峙,质问她为什么要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对待维塔诺娃。
沾满湿滑黏液的小手握住了法迪米娅丝的手指,法迪米娅丝缓缓抬头,望见了那双血红如渊却又温暖若春的红色目光。
“我还好好的呢……不要哭了。”
糊着各种液体的脸上挤出了一副温暖如晨曦的笑容。
这笑容比最卓越医师的药剂都更为有效,只一霎那便抚平了法迪米娅丝心中的伤痛,甚至连中烧的愤怒都一并抚平。
“不过,这个地方还得想想办法。”白少女撑着鞍座微微抬起腰,挤出一副苦涩又尴尬的笑容,无奈地指了指撅起的屁股,那根从她后穴里侵入身体的雌蕊触须现在看得一清二楚,“虽然能感觉它在一点点往外滑,但是要彻底滑出来好像还得费好大一番功夫。”
“这个也一定是软软干的吧。”法迪米娅丝的脸上浮出一抹厌恶,温润典雅的面庞都因此变得扭曲。
“雌蕊触须,麻烦的东西。”因朵蜜的脸上也浮出了同样的厌恶表情,她握住这根粗壮的肉须,稳住手臂的力量向外扯拽,可痛苦的呻吟立刻就从维塔诺娃的口中喊出,让她不得不卸了力气,问到:“维塔,你知道这东西进到你身体里的深度么?”
“不知道。听软软说,好像是……已经把整个身体都贯穿了……”
“它是去找雄蕊的。想让它整个退出来得花不少时间,可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了。”说着,锋利的细刀又一次转进了因朵蜜的掌心,“还是先把它切了吧,软软的资料里提到过,它的肢体从本体上切除后会逐渐萎缩死亡,到时候应该就能拔出来了。只是,一开始维塔得受点罪。”
“怎么说?”
“刚切下的残肢,会抽搐扭动得非常厉害。这一根伸进维塔的身体太深了,势必会造成极大的痛苦。”
白少女的纤弱身躯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旋即传出一阵干涩的吞咽,显然有些被吓到了。
无助的双手落在了还残留着湿热黏液的小腹上,在纹印的位置上揉摸了一下,这块纹印里有着能让疼痛变为快感的力量,如果现在效力还在她就不会犹豫和害怕了,可是只有软软才知道如何激活它。
“我要是也会她的那些咒术就好了。”
她咬咬嘴唇驱散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用略带犹豫的目光看向了因朵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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