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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骆枳好像是随便找了个什么话题,把这段对话岔了过去。
虽然记忆已经开始模糊和混乱,但他趴在床边慢慢地想,似乎自己从没回答过任姨的每一个有关“将来”的提问。
……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想再去考虑将来的?
骆枳在清醒的片刻里思考了一会儿这件事,然后他又忘了自己在想什么。不过他至少还记得自己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四星半到五星级酒店,所以他还是花了点时间,让自己慢慢站起来。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他的吉他跟画板都好好地放在沙发上,衣服和鞋子在另一边,似乎也已经被洗净烘干叠得齐整,旁边还放着一幅画。
看到那副画,骆枳模糊的记忆又跳出来了一小点片段。
……严格来说,那副画已经不能再被称之为画了。
被那两个忽然出现的女生拦住,正好耽搁了这幅画最好看的那一会儿。
因为耽搁的这段时间,画面上的颜料完全被雨水冲散,只留下淡白的痕迹。后来又连那一点痕迹也彻底化开,慢慢融进四散的水痕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最后,画面上只剩下一些非常浅淡的水痕。
像是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溺入水中,彻底消失不见,仅剩的那一点涟漪。
骆枳在涟漪间辨认出自己的字。
[我没有做过坏事。]
他其实已经不太能写得好字了,是意识模糊跌坐在地上的某个时候,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地拿出画笔,一点一点照着手机备忘录上的字的形状描下来的。
他坐在几乎是瓢泼的淹没一切的雨里,一笔一笔地描,描得甚至还很专心致志,甚至还沉浸地觉得自己真是个大艺术家。
描完最后一笔,骆枳画龙点睛,满意地画了个非常圆的句号。
他发现自己有一个观众。
一道不认识的身影撑着伞,站在雨里看着他,似乎已经站了有一会儿。
骆枳很久没说过话了,但他刚往身上洒了很多酒。那些酒被雨水冲淡,却又像是淌进他的皮肤里,让他的头有一点晕。
骆枳仰起头,很熟练地弯了弯眼睛:“来骂我吗?”
太久没用过的嗓子发出的声音沙哑奇异,像是用指腹摩挲过烈日下最粗糙的锈迹,留下的一点点烫和血腥气。
对面的人似乎愣了下,摇了摇头。
骆枳有点惊讶,他歪着头又想了一会儿:“来抓我?”
这次对面的人半蹲了下来,不知是不是骆枳的错觉,隔着雨帘,对方似乎蹙起了眉。
……看来都不是。
那么。
“那么。”
骆枳举起画板,把那行涟漪里歪歪扭扭的字递给他:“先生,买画吗?”
他笑得好乖好漂亮,骆枳当然知道自己怎么笑才会最好看,他可是个经验丰富的小骗子。
他成功地骗过了任姨,让任姨相信他一定会好好长大,活到八十岁,有好多个特别美好的未来。
他没有做过坏事。
骆枳看着那行又要被雨水浇花的字,他很珍惜地护着它们,护着那个画龙点睛的句号。
“价格很贵的,要‘嗯’一声,代表相信。”
骆枳仰着头,在铺天盖地的雨水里弯起眼睛。
他好大方地摘下吉他,把自己所有的家当都推过去:“你‘嗯’一声吧,然后它们就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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