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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目光转向大殿门口,战王快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面带微笑的世子。
“臣参见陛下。”战王行过礼,转身看向那所谓的草原第一武士那提牙,上下打量一番,撇嘴摇头,看向武官座位方向嘲讽道:“这些年没回京,这样的货色你们都对付不了,这些年都吃干饭了?”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那提牙见战王如此不屑,气急,怒声问道。
“诶,你还不配问你爷爷我的名字,叫声爷爷老夫就放过你!”
“你,你!你岂敢这样羞辱我,我要与你一战!若你输了就跪下给我道歉!”那提牙指着战王骂道。
“行了父王,这事让我来吧。”眼见着自家父王快把别人气死了,世子唐逸无奈的摇摇头,站出来说道。
“你又是什么人?”
“在下唐逸,还请指教。”拱了拱手,两人走到大殿中央。
那提牙仔细打量过眼前这个叫唐逸的,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应该没啥战斗力吧,眯眼,上前就是一个抱摔。
可没料到,唐逸先一步侧身闪过,一掌劈在他的后背,打的生疼。
抱摔空了还挨了一掌,那提牙也明白这人不好对付,离开转身回防,紧盯唐逸的动静。
见唐逸行动过程中,退下出现空档,连忙上前追击,却未料到那是唐逸留出来的陷阱。
唐逸顺势后撤一步,一只手下压控制住那提牙,另一只手作手刀上探,身体也随之移动,手直劈向那提牙的喉咙,最后在距离喉咙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输了。”唐逸淡淡地说完,收回手背在身后。
那提牙没想到会输的这么快怔愣在原地,随后慢慢跪下。
其他人也没料到瞬息之间唐逸就取得了胜利,甚至还有人上一秒还在说,这草原勇士身强力壮,世子怕是不太好赢。下一秒就被打脸了。
“好!世子年少有为!赏!”唐鸢大喜,拍手叫好。
“谢陛下。”
唐鸢很是满意,随后又看向战王:“皇叔,世子有皇叔当年的风采啊!”
“那是,不看看是谁的儿子。”战王很是骄傲。
唐鸢目光扫到灰溜溜下场的那提牙,将话锋转向他:“这位草原勇士可满意我大楚的人才?”
“那提牙心中叫苦,但还是转身恭维道:“大楚果然人杰地灵,我那提牙佩服。”说完便快步入席,生怕又被叫住。
等他回去面对的确实周围人不不屑,“没什么本事还去冲大头,真丢脸。”
要换作之前,那提牙肯定当场发作反驳回去,可惜现在输了,只得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也不敢说些什么,只是心中暗恨。
在经过北胡的献礼风波,草原的挑衅风波,一时间其他外族都很乖巧,不敢说也不敢做,生怕被打脸嘲笑,所以宴席后半段便尤其的和谐。
宴席结束,大臣们都离开了,外族也都离开了,唐鸢留下战王父子在宫中留宿,待第二日再商谈正事。
转天一大早,唐鸢与战王父子一同用过早膳后,交谈了起来。
“陛下此次召臣入京可是有什么事需要臣去做的?”战王不愿意说的弯弯绕绕,上来便直接开口问道。
唐鸢面露难色,开口道:“皇叔不知,朕确实需要皇叔的帮助。”
唐鸢原本想将皇兄一事告知,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只说出了靖王一事。
“皇叔可知靖王?”
“靖王?他不是一直病歪歪的在他的肃州呆着吗?”战王不清楚有些疑惑。
“朕之前也以为靖王安分的呆在属地,可后面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唐鸢面色沉重。
她从年初的春闱说起,听到世家把持朝廷用人选举背后有靖王的手笔,战王脸色便沉了下来,又听见黄河水患,冀州叛乱,愤怒的一拍桌子大喊道:“这靖王是何居心,居然敢做出这等事来。”
“朕也是担心,他此番再三请求入京,正值外族朝拜之时,朕担心他生出事端来,所以便急召皇叔进京。”唐鸢将一切除了赵瑾和她自己身份对换之事掩盖过去,其他的倒是说的八九不离十。
战王世子唐逸一直安静的听着唐鸢的讲述,等唐鸢说完,他沉思片刻后,问道:“敢问陛下可有证据?”
他爹不满意地看了他一眼:“这种事还需要啥证据,敢干出这种事的能有几个人?排除一下不就出来了?还要啥证据。”
唐逸深吸一口气,陛下面前不能失仪,压制住想跟自己父亲吵架的念头,转头看向唐鸢决定忽视自己的父亲:“陛下,只是有证据和没有证据是不一样的手段,若是名不正言不顺突然抓捕或者惩处,只会影响陛下的名誉。”
唐逸的话说的有道理,唐鸢便差人拿来冀州调查的口供,以及从沐阳城主府里搜出来的残渣。还有最重要的,装过胭脂醉的瓶子。
那瓶子摆在一堆文件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是?”唐逸第一眼便瞧见了这瓶子,有些好奇,一个瓶子也是证据?
唐鸢小心翼翼的拿起瓶子端详着说道:“这是胭脂醉,准确的说是装过胭脂醉的瓶子。是靖王交个冀州一个富户用来给冀州刺史下毒的。但是我们歪打正着撞见了那富户,将他抓了。”
“胭脂醉?”唐逸不太清楚这是啥,但一旁的战王却是识得的。
战王一脸严肃:“陛下确定这是胭脂醉?”
唐鸢点了点头:“已经交由太医确认过了,千真万确。”
“陛下,父王,这胭脂醉是什么来头,你们怎么这么严肃。”唐逸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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